第八十二章 你觉得本将军让你觉得恶心是吗_暴戾将军的小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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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 你觉得本将军让你觉得恶心是吗

  为了能够让暮戈在将军府上好好待下去,不被顾知礼交给西夏敌国,朝歌只有每天爬上顾知礼的床。

  屋内的男人已经很久都没跟他说过话,也没再剧烈地发脾气。

  朝歌和往常一样,面无表情地跪在地上,解开男人的衣带,脑袋前后动着。

  “我想看看,为了他,你到底能坚持多久。”

  顾知礼抓着少年的头发,狠狠往下摁去,只听见卡在喉咙里的闷哼声。

  他却更加用力,阻止少年下意识往后退的动作。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听说西夏国已经派了使者过来要人了。

  对方的意思是,若祁国欺人太甚,扣押小皇子不还,他们就带人打过来。

  并且,祁国来使还暗暗表示,已经通过特殊手段拿到了祁国在西境的布防图。

  “到死的那一天吧。”

  朝歌被抓的头向后仰去,嘴里吐出这样一句话来。

  人活着,有个念想,才能有所顾忌。也正是这样,才有牵挂,觉得好歹有人需要自己。

  “你怕是等不到了!”

  顾知礼拖着他到床上,红着眼扯去那衣衫。

  粗暴的动作撞得少年后脑勺在柜子上砰砰作响,贴合的地方也红肿不堪。

  这种事情对于朝歌来说早就是一种变态的折磨了,男人撑得他快要裂开,却偏偏还不懂得怜惜。

  痛苦得抓着被褥的朝歌并不知道,顾知礼这几句话意味着什么。

  “阿朝,你说,我从前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暮戈大多数时间都会跟着杜九练武,偶尔也会和朝歌说说话。

  他知道朝歌只是将军府上一个不受待见的下人,却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去亲近,仿佛以前就认识一样。

  之前醒来的时候,那些西夏壮汉告诉他,他是沙漠上尊贵的皇子,还给他穿很奇怪的衣服。

  面对那些东西,他总是很抗拒,带着未知的恐慌。

  关于之前的事情他都忘记了,他只记得自己的名字,叫暮戈,朝朝暮暮的暮,金戈铁马的戈。

  被杜九带回军营待了一宿后,他发现这里的一切生活才是他熟悉的,而且特别定制的铠甲上还有他的编号和名字。

  “是个很好的人,不爱说话,可是很善良。而且,很有抱负,想成为一名大将军!”

  朝歌笑着跟他描述,只有面对着暮戈的时候,他才能短暂地忘掉那些痛苦。

  至少,还有暮戈陪着他,不记得了也没关系,他会一点点讲给暮戈听。

  那些美好的,都会让他记起来,而那些不美好的往事,就让他彻底忘掉吧。

  “既然这样,那么那些人为什么要说我是西夏的皇子?”

  暮戈感到很不解,他抓着朝歌的胳膊,也不知道自己的动作其实弄疼朝歌的伤口了。

  大夫说了,暮戈的记忆恢复正值特别时期,最好不要让他承受大的压力和刺激,轻松一点会比较好。

  关于自己和顾知礼之间乱七八糟的那些事,朝歌并不想那么快告诉暮戈,让他心里觉得亏欠什么的。

  “找借口打仗呗,他们皇子丢了,就说我们抢来的。你是哪里的人,自己说了才算,你喜欢哪里就是哪里的人。”

  朝歌不动声色地推开暮戈的手,笑着拍了拍他的后背。

  他表面上一副轻松的神色,只有自己知道,这背后撑得有多辛苦。

  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竟然有时候让他比起在欢云楼的时候还要绝望千百倍。

  “那我是祁国人。我喜欢军营,喜欢阿朝,喜欢九哥……就是不太喜欢那个顾将军。”

  暮戈用树枝在地上划拉着,最近杜九又教了他很多厉害的招式,夸他进步神速。

  军营里的人见了都说,杜九把自己找媳妇儿的功夫都用在暮戈身上了,干脆让暮戈给他当媳妇儿得了。

  杜九听了也不反驳,只是红着脸让他们赶紧滚,谁要是滚得慢了还得被他踹上两脚屁股。

  能从他那张脸上看出来红了,暮戈也是下了些真本事观察的。

  “他……从前也是个好人。”

  朝歌带着说不出的失落,抱着膝盖。可那只是从前了,如今什么都变了。

  一切跌回原点,甚至连最开始都不如,他宁愿从未拥有过那点好。

  “啊对了,我不和你说了,九哥要找我了,出来偷会懒他回头又得揍我!”

  暮戈赶紧站起来往外边走,这一聊就好久过去了,怕是再不出去,杜九找到他要扒掉一层皮。

  那人对他好的时候是真的好,就练武的时候还挺凶的。

  两人年龄明明差得也不是特别多,还总想骗他叫师父。哼,他才不会叫呢。

  就叫九哥,九哥,九哥。

  脑子里这样想着,暮戈就朝后挥了挥手跑远了。

  朝歌看着他的背影,想其实这样的日子也不错,要是将军不再对他更加过分的话。

  可是,就连这样的日子,也没多久就到头了。

  突然有一天,听到宫里传来消息,说昨晚暮戈被人连夜送走了。

  他惊惧万分地爬了起来,去向陈伯打听怎么回事。

  陈伯说,西夏国的来使和祁国大臣谈判后,暮戈就被交给他们了。

  而回去的路上,由于暮戈反应过于激烈,竟然撞刀自戕了。

  这事儿怪不到任何一方头上,两边自然也没有再次开战的理由。

  他不信,跑到平时暮戈练功的地方去找,大声叫着他的名字。

  可连半个人影也没看到,杜九也不在府上。或许在府上,却不愿意出来。

  石板上还映着两个人前两天一起坐在那里聊天的影子,暮戈还说自己一定会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

  说着说着,人影便消散了,那些话也在耳边被风吹走。

  “将军回来了,屋里备了热茶。”

  下人们招呼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他听到熟悉的男人声音“嗯”了一声。

  朝歌疯了一样冲向顾知礼,抓着他的衣袍大声质问着:“顾知礼,是不是你,暮戈是不是你送出去的?”

  他生平,第一次,直呼顾将军的全名,失去了所有的理智。

  他只想问个清楚,为什么要这样做,他已经竭尽全力了为什么还是抓不住自己想要的东西。

  没当他想要彻底放弃了的时候,顾知礼都给他一点点希望。

  然后,再亲手磨灭他那点可怜的希望,杀死他所有的期盼。

  世上没有比这更残忍的事情了。

  “是我,又怎么样,反正人怎么处置都是本将军说了算!不服气,来,打我啊?”

  顾知礼抓着朝歌的手腕,那握成拳头的小小手掌,根本对他造不成任何伤害。

  他唇线紧抿着,说不清是痛快还是痛苦,脸上的表情已经扭曲。

  “他死了,他才十五岁。顾知礼,你知道吗,他平时的愿望只是穿一双好点的合脚的鞋子,他那么努力地活着……可是现在他死了。”

  “我不该让他和我要好,一起来长安的。要是他还在金陵,过得哪怕没有现在好,也至少能活着。”

  “都是我害了他,是我害了暮戈……”

  朝歌喃喃地重复着最后一句话,无力地滑落了下去。

  抓着袍子的手一点点松开,他要收回那句话。

  以前他曾经说过无论将军做什么都不会怪他的,可是现在,他心底里忍不住滋生埋怨。

  暮戈的事情是这些日子里,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那个看起来无坚不摧又柔弱万分的朝歌,终于还是倒下了。

  “伤心吗?难过吗?那就对了,记好了,这就是失去在乎的人的滋味儿。怎么样,还不错吧?”

  顾知礼残忍地用大拇指擦去朝歌眼角的泪水,居高临下地打量着他这幅落入绝境般的惨状。

  就像一头受了伤的麋鹿,撞进了猎人的围栏,抬头发现四面八方都是陷阱。

  好不容易看到了缺口处的一缕光明,拖着伤腿跑过去,却是落入更深的陷阱。

  那是顾知礼给他织的天罗地网,告诉他无论如何也逃不掉。

  “将军,你信不信,这世上的一切,都是有后果轮回的。”

  朝歌突然止住了哭泣,开口平静地说了这么一句话。

  这世上的一切,都会在冥冥之中种下因果,不然,国师府又何以用秘术推衍出事情发展轨迹呢?

  要是真的有因果,那今天他们之间发生的一切,又会以什么形式还回来呢?

  “信啊,就是信因果轮回,你才会狼狈地跪在这里,像只随时都能被人踩死的虫子,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顾知礼抱起少年,三两下掀起他的衣袍,一边伸手侵犯一边走进屋里。

  他憋了多日的那股怨气终于痛快了,却好像说不上哪里又更加郁闷了。

  怕被过路的下人看见端倪,朝歌只得绷紧了双腿,紧咬着下唇。

  “咬得这般紧,迫不及待让本将军进去了?”

  顾知礼咬着少年滚烫发红的耳尖,朝着屋里走去。

  好久没有那么轻柔地做前戏了,这样的动作让朝歌的身体没多久就有了反应。

  这种两个人都彼此熟悉的反应,让朝歌忍不住心中作呕。

  暮戈尸骨未寒,远在异乡无人收尸,而他却满面潮红地趴在男人身上。

  两件事情形成的强烈对比感和由此而产生羞耻感,让朝歌恨不得自己是个不会发出任何声音的哑巴。

  “呕……呕……”

  他趴在床边大声干呕着,胃里却空无一物,连带着腹部也灼烧起来。

  而这样的行为,无疑更加刺激到了顾知礼,把他的头狠狠扳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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