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情路之险_从小姨妹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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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情路之险

  001一年前,我轻轻撬开如花似玉般小姨妹的房门,走到昏睡在床上的小姨妹的身边,擦着口水,脱了她的学生服,露出里面红色的胸罩和黑色的小内裤,看着小姨妹美妙的身体,我身体有些痉挛.突然,“哐当”一声门响,我老妈冲进屋来……,

  一年后,我走在这黑摸摸的路上,感慨万千。世事难料,这些事情,说不清楚,就像现在,我怎么也没有想到,我会落到如此窝囊的地步,伸手不见五指的情形,这么黑,我出来干吗?你肯定猜对了,我就是一个偷东西的人。别急着朝我骂,我这个小偷可是有点不一样,我是偷我自己的东西。

  爸妈多辛苦,还要去偷他们。实在不是个好东西,多数人肯定这样想,不过我告诉你,我这次不是偷我老爸老妈的,我是偷我的老婆。真他妈的见鬼了,我还要偷自己的老婆?

  偷自己的老婆,有点儿可笑,当然可笑。多数人知得这事,可能有点儿娱乐,而我也在笑,苦笑,笑得狗日的悲伤啊。

  每当我心情不好的时候,我总是拿我们镇上的憨包来和自己打比较。那家伙傻傻的,快四十了,酸甜苦辣涩,女人是个什么味,尝都没尝过。我好歹从狼吞虎咽,到细咀慢嚼,也是有一年的“床龄”。

  情绪略有复苏,向前大步走去,虽然这儿黑得连路都看得不清楚,但前面就是县城郊区,那里灯红酒绿,令人遐思。

  我孔老三并非一无是处,在保全自己的情况下,我还是执着自重。我和我老婆分居已经一年了,我宁愿在自己家厕所里,哗啦啦的放那缠绵悱恻的“苦水”,也不愿意去找那些卖身不卖心的女人家。除了担心把“枪”打坏了不好修外,我打心里就不接受和别的女人在床上颠鸾倒凤。妈那个巴子,我是不是中了我老婆的“毒”?

  结过婚的人都晓得,这两个人做的游戏,单身独户的一个人玩,“苦水”是哗啦啦的放了,但哪里有两个人做得那么意味深长。几翻思想斗争,刀光剑影出结果,厚着脸皮给住在县城、分居一年却还没离婚的老婆打了电话,让她可怜可怜我这个还有老婆的年轻光棍。

  我老婆何等人,一说三不知,差点儿就问我是哪个过路大爷了,不认识。说白了,不肯给老子。这男人在什么方面都可以伟大,唯独在性面前,你得俯首帖耳甘为孺子牛,要不然,你那泡“苦水”|,就不能在情意绵绵中、畅快淋淋地冲进时常都有可能翻船的阴沟里。

  我拿出了铁棒棒磨成绣花针的决心,最终说服了我老婆,她答应给我一次。就一次,妈的,钓老子的味口,一次就一次,也许那就是我们两个夫妻生涯的最后一次告别仪式,所以,我今天就来了,我好说歹说把时间约得最短,以免夜长梦多,现在的婆娘,说变就变,不赶早的话,说不定明天就正式成为别人的老婆了,到时再去偷,犯法不说,把你龟儿捉奸在床,打你龟儿一顿,你就哑巴吃黄莲喽。

  一个踉跄,差点把老子摔个狗肯泥,虽然老子身子不是太彪悍,但稳力却出类拔萃。稳住身子,又一想,为了重温旧梦,摔一两个跟斗也合算。

  掏出手机看看,晚上十点半多。虽然时不时有一盏昏黄的路灯为我照亮偷情的路,却也不得不小心,这虽是县城郊区,路况也是不尽人意。

  这次出征,多多少少有点做贼心虚的感觉,老婆虽然没离婚,但她说她现在已经有了男朋友,呸!骚婆娘,如今社会都讲男女平等,夫妻一般大,老子都咬紧牙关忍下来了,你她妈的急着找男朋友,把老子甩得干干净净。什么男朋友,听镇上的人,刘兰在县城里跟着一个有钱有老婆的男人,也就是时下人们通常说的二奶,虽说从刘兰的性格看,我不相信她会跟一个有老婆的男人在一起,但人都是会变的,她当初跟我结婚的时候,不也巴心巴肠的么,后来就因为我犯了开头提到的“强奸未遂”的错误,就一点余地也没有的走了,她做二奶,也是有可能的事。

  我日你些先人板板,有钱了就找二奶!你们有钱,老婆应该也差不到那里去,你们吃着家庭这碗里,还想着社会这锅里的,社会上能让他们看上并在其身上投资的女人,也得有点美色,美女本就是稀缺资源,你们还一个占俩。缺德不缺德。我的刘兰要不是一失足陷进你们金钱的诱惑,也许不会和我闹到这般决绝之地。

  “轰”地一声,天崩地裂,我双手捂住头,蹲了下来,我一时怒气冲冲,撞在电线杆上了。

  我在地上蹲了一会,感觉额头上平地起拱,发育起一个大包来,我又气又恨,提着右脚向电线杆猛踹。

  几脚踹在电线杆上,我“咝咝”有声,提着右脚放不下来,左脚金鸡独立,原地乱跳。他妈的,这路明显好了,反而撞了个大包吗?我气愤着,身不由己的就向他们靠了过去。

  算了,人家的事不要去管了。我退了回来。现在我都自身难保,幽会自己的老婆还偷偷摸摸的,十足的第三者那般。

  分居后,老婆换了电话号码,我本想到我丈母娘那里去打听我老婆的下落,不料两位老人家一见到我,激动得面红耳赤,打野狗一样把我撵出了好几里远。解铃还需系铃人,我还是在我的小姨妹那里软磨硬套,死皮赖脸才得到了我老婆的下落。

  说起小姨妹,那可真是说来话就长了,整个事情,就是因为她,我才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一句话,那天晚上,趁我老婆走亲戚家,不回来过夜,我拿迷药迷昏小姨妹,准备和她花好月圆。

  话没说完,也许你就会毫不犹豫的给我两巴掌,不过在当时,一是鬼迷心窍,二是身不由己,说实话,我这个人,也不像左邻右舍嘴里说的那样糟糕,我虽然和我们镇上的第一大流氓华锋混在一起,经常吃喝嫖赌,打打杀杀,偷摸抢砸,我胆子不是很大,这些我都是打肿脸充胖子,撑个门面,这年头,人要是弱了,不充个胖子什么的就会处处受人欺负,说不定真被人打成了一个胖子,弄得不好还是个死胖子,不得不为。实际上,我除了吃喝赌外,没有嫖过,没有打过,这嫖和打都是要有胆儿的,这年头,好一点的女孩子身价跟房地产一样居高不下,经常嫖娼,难免会惹祸上身的,远离红颜祸水,多一份平安无事,况且,我还有一个自认为、别人也认可的漂亮老婆。

  说起奸污我小姨妹之事,也是我那帮兄弟给搞出来的,我天生胆子就不大,加上我也没什么硬把式胆子就更小了,开始那些哥们还没看出破绽,久而久之,有些哥们看出了端倪,幸亏我掌握了金钱和心理的化学反应,我当时家里富裕,偷偷摸摸的搞点出来时常让兄弟们饱饱口福,这才让我在那帮兄弟们面前扎稳脚跟。

  那帮兄弟好几十个人,挨邻几个乡的二杂皮,都属我们镇上以华锋为首的这帮兄弟领导,人多事杂,难免有挑尖的,要上窜升迁的,特别是那个叫丁四的兄弟,指名道姓的说我胆子小,说我有种就把我的小姨妹搞了,他就服。他是我们帮中二把手卢理文从外县结交的,他的意思是要我退居二线,难得华老大罩着,丁四和那些人才不赶轻举妄动,要知道,在社会上混,胆子大才能震住人,胆大撑死人,胆小饿死你。

  当时我还冠冕堂皇且振振有词,说什么道德亲情之类的东西来搪塞,甚至搬出了我老婆,来圆滑我不敢碰我小姨妹这事。可是,自从这话有人提起,我的心就一天没安稳过,有句古话,舅母子半边妻,小姨妹自己的,这小姨妹算起来应该可以干个一两回的呀,不是说是自己的吗。

  这还不要紧,关键的是我的小姨妹貌如鲜花,犹如天女下凡,活泼乱跳的馋死人了,她叫刘梅,我老婆叫刘兰,脸貌虽然有些相象,但性格大相径庭,我老婆文静稳重,多愁善感,总是拿她那丹凤眼悄悄的看你,样儿就像是琢磨高级玩具那般,刘兰嫁给我后不久,我小姨妹也就搬到我家里来住了,她在我们镇上读高二,一个让人谗言欲滴的美人在眼前晃来转去,真是扯心扯肝的不好受。

  一来趁早,二来也是趁早,现在的女孩子,一不留神,那朵美不胜收的花包就被别人毫无价值的摘了去,我这近水楼台如不先得月,那不贻笑大方,说干就干,就在刚才说的那天晚上,我喝了酒,心潮澎湃,脱了小姨妹的上下衣后,小姨妹那雪肌玉肤,都让我迷醉得自己是不是在地球上了。正当我义无反顾地要揭开她那神秘的遮羞面纱时,突然,门被“哐当”的一声撞开了……

  其结果是,煮熟的鸭子而且还是到嘴边的鸭子都他妈的飞了,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给死鸭子插上翅膀的竟然是我的老妈,当时我气不打一处来,但不管气几处来,都没有办法,那必定是老妈,这气也只得跑到外面去放,而现在,想起来我还有些感谢我的老妈,要是那次真把死鸭子“吞”了,今天我和老婆幽会的事就痴心妄想。

  还有一个更严重的结果,我老婆旗帜鲜明,坚定不移地要和我分居,而且屡教不改,我甚至采取了下三滥的手段,向她求情,都难以让她回心转意,决绝地要和我离婚,我死活不肯,她毅然离家出走,甩下一句话:分居三年,法律就会判为自动离婚,我当时一屁股坐在家里的沙发上,如坠无底深渊。我和许多失恋的哥哥姐姐们叔叔阿姨们一样,失去了后才知道去珍惜,但已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我真希望刘德华老兄给我一杯忘情水喝啊!

  话扯回来,我来到老婆住的那个地方,我发了信息,却没发送成功,一打电话,才知关了机,龟子婆娘!跟我玩捉迷藏,这大地方是找到了,可具体是哪房子,还不得而知,我只有厚着脸皮给小姨妹打电话,我本想发信息,可又怕她睡着了听不到,就只有打电话,可这夜深人静的打电话不打草惊蛇了吗。把那些“蛇”惊醒了,爬起来把你当小偷打你妈一顿,就亏本。所以我先打电话吵醒小姨妹,再给她发信息。

  顺理成章的事,小姨妹利用她孜孜不倦学到的文化知识,挑词拣句,主谓不分地又骂了我一个狗血喷头,我忍辱负重,她是打电话给我的,我这头可不敢大声海气,捂着嘴巴,吱吱唔唔,不堪入耳的话鱼贯而入我的右耳,又鱼贯而出于我的左耳,小不忍则乱大谋也。

  人家是美女难过英雄关。我这是美女难过赖皮关,小姨妹终于告诉我她姐姐的具体位置,她就在这个县城读高三,住在学校。

  通过小姨妹指点迷津,我找到了那房子,这房子不是新房子,两层楼,前面的装饰磁砖都掉了几块,对于她住在这里的一切事情我一无所知。不过村上那些个传闻,让老子一想起就大动肝火,说我老婆在县城里被一个有钱的男人包养,可我觉得刘兰不像是那种人,但又一想,人心都是隔着肚皮的,分开这么久,鬼知道她在外面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过,那也怪不得人家,总归是自己错在先,她才离开我的,由此,一看见那些个肥头耷耳的有钱人,我就有点恨他们,他妈的有钱了,就喜欢搞二奶那一手。

  老妈和小姨妹们都知道实情,可她们滴水不漏,你也没办法,所以,我老婆刘兰现在在干什么,有没有男人,和什么人一起,等等一切在我脑里统统是一个个问号。

  暗红色的大门紧闭着,所有房间里的电灯都关了。我绕着房子走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可乘之机,到是有一个披头散发的疯子,在房子的拐角处蹲着,把老子吓了个汗毛倒竖。

  搞什么搞吗,我有些急了。这刘兰真是,我气冲冲之下,张嘴就喊。

  嘴巴是张开了,却没有声音,虽然我们还没离婚,但这状况不清,冒冒失失的怎么行。

  情急之中,我想起我那帮兄弟惯常用的、用饮料瓶片开门的技术,我用手机亮光四处找塑料瓶,终于找到了一个冰红茶瓶子,我拿着它,非常感谢那些不讲环保乱丢垃圾的人们。

  我把瓶子弄碎,拿着碎片插入门缝。上下用力滑拉,就在这时,有两个人从房子前面那条路的上面飞奔而来。

  006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把老子吓了一跳,龟儿子半夜三更的跑啥子跑,有毛病呀。

  这里是有待改建的城中小村,公共设施当然不可能和大街相比。但昏黄的灯光,也让我这个有点做贼心虚的人无处躲藏。

  惊慌失措之际,一看来人,跑过来的是一对男女,此时的环境左右了我的大脑,我首先反应的是这对男女是不是奸夫淫妇。因为我这时干的,有点儿奸夫淫妇的勾当。

  他们干什么跑?正待惊疑之际,突然从后面传来另一伙人的声音,我立刻意识到,后面那伙人肯定就是追前面那对奸夫淫妇的。

  “抓住他们!”后面那伙人中有人喊。“抓到后打死他们!敢进屋偷东西!”

  原来他们是偷东西的。和我不是一个道,我松了口气。

  “快跑!”这时那个穿红色衣服的女人叫道。

  我四下看了看,没其他的人。

  “叫你快跑呀!”那女人急急地叫道。

  “是叫我吗?”我有点滑稽地自己指着自己的鼻子说道。

  “不是叫你我叫鬼呀!”女人生气地说。这时女人已经跑到我跟前了。

  “我又没偷东西?”我坦然地说。

  “别管他了。”那个穿绿衣服的男人说,“快跑,等会被抓住了不把我们打个半死。”

  这对绿男红女风驰电掣般地从我身边跑过去,和我说话的同时,也没停留过半秒。那个女的甩下一句话,让我刚刚放下来的心瞬间紧张起来。“你不是强盗他们也会把你当强盗的。”

  他妈的,言之有理呀,这年头,这黑更半夜的,你蹲在人家屋门前,不是强盗是什么,说得清楚吗?不容置疑,说不清楚,立时,我扯起双脚就飞奔起来。

  这里就一条路,东西走向的,东面是追强盗的,我只能跟着那对男女往西跑。

  爹妈给我起名孔老三,要我像孔夫子那样,成为一个名副其实的书呆子。可我不想读书,在社会上混,我胆子不是很大,晚上战斗时往往束手无策,我只能当侦查兵,或站岗放哨,别小瞧这兵种,也还是要有一定的特长,久而久之,我练就了一双出类拨萃的飞毛腿,没几下我就后来居上,和那对绿男红女齐头并进。

  那女人诧异的看了我一眼,她没想到我竟是跑得如此的快。

  后面那伙人锲而不舍地追过来。我们坚持不懈地跑着,双方都在发挥极限,都在为自己的目标努力。听声音,后面的队伍不断招兵买马,声势浩大。

  本来我感觉我们就要跑到大街上了,可我们跑了一阵,却老是在小巷子里东窜西穿,犹如进入了迷宫一样。

  “嘿嘿!好玩。”突然,有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把我吓了一跳,不知什么时候,我们三个人变成了四个人,刚才我只顾跑,没注意到,什么时候来了个新兵,是不是也是偷人家东西的?

  好玩你个头,要命呢,我正想着,看了他一眼,这一看不要紧,一看倒把我搞的哭笑不得,原来这家伙就是刚才看到的那个疯子。

  “好玩,好玩,嘿嘿。”那疯子又说。

  “滚你妈的蛋,好玩你妈批的,玩死你!”真是气死我了,喷了他一句,反正他是疯子,随便喷他什么话都安全,过过老大的干瘾。

  那疯子也怪,常年累月风餐露宿的,抵抗力还和我们不相上下,和我们并驾齐驱。

  “前面有四个小偷。”后面有人大喊。“谁抓住一个,我给五千快。”

  哇!咱们中国这个边城小县竟有如此豪迈的大款。一个五千,我们四个人就是两万,我忙中偷闲算了一下,两万块抓四个小偷。在这个县城也算是高消费。他妈的,有钱能使鬼推磨,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说不定那个脑袋有毛病的人拼了血本发挥超常能力,今晚是不是这钱就要把老子变成鬼帮人家推磨了。

  惊悸之余,我还有些沾沾自喜,镇上的人都说我们这些人百无一用,可老子现在也是身价五千的人,如果抽空多在这样的夜晚跑几趟,我的身价就会日新月异往上飙升,说不定就和刘德华拉近了距离。到时向刘德华讨杯忘情水喝,也方便。

  “快跑呀!”我们一个战队的那个女人心急地大叫。

  我猛然醒回,发觉自己思想开小差速度慢了下来。我落在了后面,于是我奋发图强,加大油门猛冲。

  一路风风火火,奋不顾身,突然,我们四个人都不动了,准确地说,我们三个人都不动了,那个疯子原地打转,直说好玩,还他妈手舞足蹈。

  前面没有路,我们跑进了死胡同。

  “抓住他们,”后面有人喊,“他们跑不掉了,前面没路了。”

  怎么办,几个大问号不断重复地打在我们三个人的脑里。

  我承认,那对男女的专业是要比我强些。那个男人身子一矮,一蹿身,手就抓住了一人多高的围墙墙头,翻了上去,而后伸下手来。对那个女人叫道:“快,快抓住我的手,他们追上来了。”

  女人也是灵巧如燕。手一伸,脚一蹬,蛇腰一扭,抓住那男人的手,顺着墙面就爬了上去。我真有点怀疑她是不是杂技班出来的。

  我也蹿了一下,没想到的是,我的个子和那个男人差不多高,可我就是没能用手抓住那墙头,我一鼓作气试了好几次,都没成功。

  “好玩,好玩,”疯子难得这样开心过,也许平时都没有人理他,现代社会生活这么忙碌,那有闲人去理这些疯子,今天晚上,和我们三个人在一起飞街窜巷。他觉得三生有幸。

  “抓住我的手。”女人在墙头上伸出手,向惶惶无主的我叫道。

  我感动得差点流出了眼泪,我伸出手去,突然,我发神经般意念一转,我把疯子往前推去,“把他先拉上去。”我朝那个红衣女人大喊。

  “快走啊,”那个绿衣男人用手一拽,拉起那女人就翻下了墙头逃命而去。

  此时此刻,我才知道穷途末路是什么滋味。人家还可以狗急跳墙,可我也急得像狗一样,却跳不了墙。面对后面杀声震天,翻卷而来的人群,我这个各项指标都正常的人、竟然缩依在一个疯子的后面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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