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回忆_从小姨妹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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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回忆

  167,狗日的,糟了,老子跑到大山里来了。我脑里立即就有这样的概念,刚才我只知道跑,也不知跑了多长的时间,跑了多少路,竟然跑到这大山里来了,我又打量四周,暗淡的星光只分得清山峦和峡谷,其他的都沉浮在朦朦胧胧的夜色中,什么也看不清,就是眼前,也看不清脚下是不是有什么路来,只感觉到自己正处在一个斜斜的山坡上。

  我是从山下跑上来的,因为我们刚才打架时并没在山上,而是在山下的田地里,我必须得往下走。我头脑还算清醒,很快就理清了这一点。

  我拿着铁管子,辩清方向,用铁管子左右扫打着草丛和矮小的杂木枝,我怕里面有什么小野兽蹦出来吓着了老子。

  幸运的是,我慌不择路间没跑进树林,要是跑进树林,遮天蔽月,光线更暗不说,还不好辩别方向。我小心翼翼地向坡下走着,刚才为了摆脱高个子,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奔逃,不觉得,现在慢慢的向下走,却是一步一滑,险象环生,一不小心就会摔个狗啃泥。

  尽管我如履薄冰般谨小慎微,但还是翻了个大跟斗,脸上被茅草割得火辣辣的痛。我坐在地上,摸着左脸巴子,无名之火一蹿而起,我日你三个的先人板板,把老子撵到这深山老林来了,你们他妈的高兴了。不过,话一说回来,是我们先惹了他们,看刚才那个矮子开车撞我们的架势,大有当场置我们于死地的决心,现在跑出来了,也算虎口余生。哦,对了,不知赵开明现在怎么样了?不过,看他刚才那身手,对付两个人应该没问题,他原打算还要敌对三个人的,现在有一个人追我来了,他应该稳操胜卷,说不定早就全身而退。而我这边,虽说被逼到了这大山里,但只要一直往下走,我就会走下山去,再想办法打电话给赵开明。结局是有惊无险,完璧归赵。

  这样想着,我的心宽了好多,再次站起来,膝盖些微痛,是刚才摔跤时创伤的,但无大碍,活动一下,走路还胜任有余,只不过稍微变了点形,而且这点变形,我也不觉得有所不适应,因为我前不久为了赵开明谈女友,这样装过瘸子,有经验。

  一拐一瘸往下走,铁管子不长,约一米,我把他握在右手,拄在斜坡上面当拐杖也还用得其所,物超所值。

  我自觉得心应手的向下坡下了好长一段路,隐约看见一道长长的,弯来绕去的黑暗,我心一跳,以为是河沟,便马不停蹄的向下紧走,可是当我走到黑暗边上时,我的心立马就凉了下来,原来这哪里是什么河沟,这是树林,望不到边际的树林。

  他妈的真笨,河沟应该有水声的,可一点声音都没有,况且河水也应该有点反光,我还兴奋个球哇。刚才我来的时候没遇到树林,现在树林残酷地横旦在我面前,一个原因,我没走到原来的那路上,我迷路了。

  我垂头丧气差点儿就坐在地了,不过,我不死心,这树林是横在我前面的,我不敢冒然进去,那更打不着方向。我只能横着走,但横着走又能搞不清楚哪一头是下方。没办法,只得两头都试试,运气好的话,走一头说不定就能走出林子。

  主意一定,我就先从左边走起,可走了半个来小时,我就没信心再往前走了,返回来向右走,结果那树林边线老是无线延长,无论我怎么走,都没个头,我彻底泄了气,一屁股坐下来,躺在地上,釜底游鱼般望着天上稀稀拉拉的星星,悔不该闷着头乱蹿,我跑得如此之远,说明高个子早就没追我了。怎么我就不早点回头看,如今可好,穷途末路,江心补漏已经晚了。

  正在我悲天叹地黯然神伤,不远处沙沙声响起,我陡地翘起身,警惕地盯着那个有响声的地方。

  “沙沙”声仍就不断,脑壳里嗡地一声,我爬起来就向后面路,因为那声音是朝着我来的。

  跑了一阵我才停下来,发觉那声音没有跟来,我才放下心来,不过我再也不敢粗心大意,我站在那里,眼睛和耳朵全方位地监控着。

  一会后,我觉得暂时安全,必须得想法子出山,这个问题迫不及待地抽打着我的思维。突然间,灵光一闪,似有恍然大悟之感。这里不是没信号吗,我处在半山中,信号被强大的山体屏蔽了。要是我爬上山去,不就有信号了吗?

  我像吸了白粉样,一下子就来了精神,腿脚也来了劲,事不宜迟,我望望上面的山脊,虽然夜色扰乱了目测,但一直往上走,总会有到头的时候,一个电话就可以解救自己于水深火热之中。

  我拿着铁管子,一边当拐杖,一边当探路棒,准备了红军过大山的意志,一步一个希望地向山上爬去。

  也不知我半走半爬地向上走了多长的时间,终于要到上面的山脊,我实在太累,坐下来休息了一会,拿出手机看了一下,还是没有信号,不过我没有气馁,我想再向上,应该会有信号的,哪怕就是弱点也应该有点,这里必定离重庆主城不是太远,不可能一点儿信号都不会辐射到这儿的。我又看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一点,要到天亮,还得要三个多小时。

  攒足力气后,我又开始向上走,当我走到山脊上时,急不可待地掏出手机,还是没信号,我心不由一沉,有想哭的冲动。

  我找了块石头坐下,朝着山那边看去,那边的天空比这边亮,山脊和天空的界线比刚才我看我坐着的山脊时要明显得多,经验告诉我,比较亮的天空就是城市灯光的反光,也就是说,重庆城就在山的那边,不过,那山脊比我坐着的山脊高出了许多,而且这两山的空间距离也不短,原来这里的信号就是被那道山脊挡住。

  怎么办呢?我再一次对自己提出了这个刻不容缓的问题。这里是深山古林,鸟兽虫蛇,神出鬼没,一不当心就会上演死无葬身之地的惨剧。

  168,光急也没有用,我也想朝着刚才上来的那条路回去,穿过那树林,可又一想,用不着冒险,人一旦进了树林,很容易迷失方向,也不知那树林有多大的面积,钻进去容易出来难。况且森林里也是野兽们打伏击的绝佳地方,而这些低矮的野草,有个野兽什么的一来,最起码远远的就能感觉到。

  那就在这里等吧,反正还有三个来小时天就亮了,到时再搞清方向打道回府也不迟。

  这样想着,我就睁大眼睛环顾四周,找了个没有杂草的地,谢天谢地,这里竟然是一块大石头,先向周围扫探一番,觉得安全,但坐了下来,这里我没来过,估计也是动物们的天堂,还有一个平时让我最忌讳的蛇,我到是不担心,因为这已经是仲秋,可怕的蛇们应该进洞了。

  我望着天边城市灯火的反光,想到繁华大都市,鳞次栉比的高楼,一下子我就想到了上官优黛,要是此时电话能打通,我真想给她打个电话。假意问问她生活过得怎么样,实则是打发这风声鹤唳的星夜。

  和上官优黛吹牛是不可能了,我的思想顺势就想到了垃圾王国,虽说王巴二露了声音,从他嘴里,确认了那个孙老板不是什么危险的人物,可垃圾城里的怪诞现象却是很难理解,近百户人家,几百号人,男人和那些领导班子都是安徽人,而那些丑女傻女及小孩儿,各个地方都有,如果不用卖他们的器官来解释,就很难说明这蹊跷之事。但刚才赵开明几番几次的舍身救已,打死我都不会相信他们有什么图谋不轨。

  垃圾王国这事拟不出头绪,我也懒得费精神,思想转回了老家,峰哥在家里不知怎样了?卢理文他们有没有挖华峰的墙角?我这帮中老三名存实虚,峰哥是不是稳得住。还有那个不知从那里来的丁四,我这些变故都是他搞出来的。亏他狗日的想得出来,要我搞小姨妹证实我的胆量,不过话说回来,虽说他做得过份,可我也没话说,我的胆量确实不大,百十来个兄弟的集体,坐在老三的那个位置就那点胆量,自己都感到惭愧。唉!这是天生注定的。

  接下来我想到了我的父母,老爸我就不说了,他在我妈女强人似的淫威下自顾不暇,哪有精力来管我,我也图个清静,在他面前也不像躲老妈那样獐逃鼠蹿。我老妈,不知怎的,从小就严格,骂的不少,数落的更多,后来还吃里扒外,和我老婆刘兰同仇敌忾,把我当核心人物整,现在想起来,还是她们对,我成天不务正业,时不时的打打架,偷偷包,和我们镇上那帮乌合之众搞的乌烟瘴气,在大众人眼里,我都是半个囚徒了,这不得不让她们担心,说到底她们也是为我好,不过,她们联合打造床下那出让我受辱之戏,我却是怎么都不理解,要不是我神经牢实,说不定当时就被整疯了。好了!现在都挺过来了,省城这一系列的经历,把那道伤疤冲刷得几乎不着痕迹。一路走来,虽然辛苦,但觉得自己心头扎实了许多,有脱胎换骨之感。

  老爸没什么说头,可我的太爷爷却是大有文章,他老人家杀日本人,强暴日本美女也是以牙还牙,中国不知有好多黄花闺女,半老徐娘,都被日本兵蹂躏过。在我心里,不打折扣的情有可愿。虽然他英雄过了头,差点就身典国法,但他的行为却是我们那帮子兄弟、以及爱国爱家的中华儿女们可以大口哈气的,日本人那帮龟孙子,在中国土地上烧杀抢夺,把我们这块地搞的千疮百孔,一片废墟,惨不忍睹,还死性不改,如今的日本首相还要参拜什么什么鬼社的,占了我国的岛屿,屁眼还大得很。让我们不得不防着他们是不是还会爬过来咬人。总之,老子恨日本人是恨到骨头里去了。

  “啊嚏!”我猛的打了个喷嚏。瞬时全身发冷,我缩了缩身子,操紧衣服。

  不行,我得找个避风的地方,这里是山脊,风大,就一件衬衣和茄克衫,怎么能御风消寒。我掏出手机看了看,我神游了那大一阵子,才过了一个小时,还有两个小时天才亮。

  我朝着刚才上来的方向下去了一段路,果然,风小了许多。找了个凹坑,蹲了下来。

  为了消磨时间,我拿起手机,想玩里面的水果忍者,可又一想,现在还深陷险境,这手机就像是我的救命符,要是把手机玩没电了,说不定就玩到头了。

  我收起手机,思维把着记忆那个鼠标,点击着历史记录,阴心雅秀刘兰,乡村玫瑰刘梅,都市丽人包文丽,小家碧玉刑果红,深宫皇妃上官优黛,品牌妓女菊香,黄花瘦女纤纤花,这些美女们在我这台肉感超强的电脑里点缀着我近一段来的日日夜夜,高k数地占据着我的存储空间,还有我家县城里冒充两口子,捉贱自己的孔芳,她喜怒无常,怎么看都不像是个地地道道的鸡婆,耐人寻味,至今都整不明白。以及屁股墩反光的马夜壶的老婆徐娇,倒钓鱼的草鱼等,也是一张张不错的网页,慢慢品着……天边已经泛白,我长吁一口气,我的妈,幸好有亲爱的女人们在我脑里颦眉眨眼,喜笑怒骂,时间才不算残酷,最后,我又想到了我的干儿子裘金,那娃儿真乖,不过老爸死得早,可怜。忽然,吴强那吊毛冲进我脑里:那龟儿天杀的!卷了裘老头的命钱逃之夭夭了,要知道这样,还不如当时裘老头拉着他一起到阎罗王那里去。老子一想起他,身体里就象是装了火药一样,老子今生今世,要是碰到他,非把他整死不可!

  等我的气愤消了些后,忽感天色大亮,我极目眺望,我先诊断我来的方向,但见山脊外还有山脊,共三条渐次渐灰的三条暗带。也就是说,我至少要翻过三座大山,也许才能走出去,我又向面前沟壑两端望去,却是蜿蜒曲折,没完没了,也不是我的最佳选择。

  我转过身,面对着重庆那个方向,眼前的是条宽约一公里的沟坝,山脊只有一道,不过,这道山脊却是比我所在的山脊和我背后的山脊都要高出不少,当下我便有了计较,与其翻三座山,不如翻一座高点的山,也许山那边就是重庆,而且,那山高,有信号的可能大,如果老天照顾,说不定山下的沟坝就有人家。

  一想到这一点,我立时来了劲,把眼睛当望远镜使,逐一逐一的搜索,可结果让人有些生气,没一丝半缕的炊烟,也没有房屋的痕迹。我不敢想像这么一个沟坝上居然没有人烟。

  没有人我也选择朝这个方向走,天空阴沉沉的,我想该会下雨吧,老天爷您老人家得有点良心,千万别下雨啊。

  事不宜迟,没有路,我就找个像路的开始向下走,刚才我观察过,这大半山都是草丛荆棘,下半山才是针叶森木,沟坝上,则是乔木杂木野草星罗棋布,各司其位。

  当我下到半山腰,却被一道天然屏障——悬崖挡住去路,我向前一看,顿时腿脚发酸,忙缩回头,抽回腿,我朝左右两边侦察,那悬崖一直延伸,像是故意要气我一样。垂头丧气地收回目光,却是山穷水尽又一村的惊喜,因为在我脚下,我看到粗略的一条路,如果不近在眼前看,是发现不了这条路的。我惊喜之余,用悬崖断带确定了水平线,知道了在我的右边就是下方,这似有若无的路,是顺势和悬崖顶端并立的,也就是说,处于水平线以下的路就是下山的路。

  我顺着悬崖顶走了半个多小时,转了几个大弯弯,突然发现前面纵立的山脊上凸起一个山嘴,山嘴上居然伫立着一间茅草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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