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一章,云南去玩
331,“妈，别哭，我马上回来。”听着老妈又急又哭的声音，我心都碎了。
我收起手机，重新回到所长办公室。“所长，家里有事，我先回去了。刚才那事，是我脾气不好，先踹了你们的门，我道歉。……”
潘所长站了起来。“这事我们也有错，我的那些人，我一定好好的管管。”
等所长说完，我没再客气，一是那几个人确实要他们的头管管，特别是那个值班的。再则，我也没时间跟他们说客气话，我转过身，走向门口。
“老三！”那个漂亮的年轻女警官叫住我，威严的警帽下，那张俊靓的脸上，露出担忧之色，“紧张成那个样子，是不是有什么急事，我们也可以帮个忙的。”
“对，有什么事，我们可以帮你？”潘所长也走过来。“我们本就是给人民排优解难的。有什么事，你就说。”
听到这话，我更觉得刚才的事做得太鲁莽，派出所里，总的还是好的，只是个别的人坏。“谢谢，这事也不是大事。我自己会处理。”我说着，就转过身，走了出去。听老妈说，老爸跑了，要是警察帮忙，七番二阵的大家都知道了，不好。
我赶回家，老妈在家哭得眼睛都红了。我心疼地用衣袖给老妈擦去泪水。“妈，不要哭，有我在，你放心，爸一定没事。”
“早晨我正在做饭，做好饭去叫你爸，你爸却不见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走了。老三，你爸那病……呜——”
“妈，你不要哭。”我说着，掏出手机，给胡二娃们打了电话，要他叫人帮着找找，老妈就做个早饭，老爸没跑多远，应该还在镇上。
安慰老妈几句，我也出了门。不过，我不知道往那边走，也不知从何处找起。先往左边找吧，我想着，就急急地向左边走去，边走边想着，老爸是不是进茶馆打牌去了。
“老三哥！”一声叫从后面传来。
转过身，看见一个穿红色衣服的女人。细一看，才认清是戛木奴西。
戛木奴西小跑过来。“老三哥，我看见你爸了。”
“你看见我爸了?”我开大眼眶。
“嗯，我看见你爸了。不是，我知道你爸在什么地方。”
“他在什么地方？”
“他在开发区工地门口。”
“谢谢！”我说了声，就转过身，冲了出去。这是去开发区的方向。镇上就一个开发区，就是赖董事们那个。
我跑着，忽听侧边有娇喘声。一侧头，看见戛木奴西跑着跟了上来。
放慢了速度，我问：“你回去，我自己去找他就行了。”
“老三哥，我跟你一起去，多一个人好。”戛木奴西抹了一把额上的香汗。
没想到戛木奴西这么热心，知道老爸的消息，专门跑来叫我不说，还要一起跟我去找我老爸。急切的心情立马换成了激动的心情。
“老三哥！别担心，我爸跟着你爸的。你放心好了。”
“你爸跟着我爸？”我站住。
“我爸和我妈也从云南过来，在这里做点药材小生意，早上起得早，在镇子西头摆地摊。昨天表弟找你爸碰到我，我知道你在找你爸，这事我爸也知道，今天早上，你爸经过我爸那儿时，我爸看到你爸神情不对，叫我妈一个人守着摊子，我爸就尾随着他，看他到什么地方。这不，我接到我爸打来的电话，我就赶到你家，正碰到你。”
看着这个好看的女子，我的眼圈都红了。
“走吧，伯伯正在和工地看门的人闹，我们赶快过去。”戛木奴西红色长筒裙一动，率先走了出去。
我们没有跑，大踏步向前走着。一路无话，我的脑里，一会是老爸疯疯癫癫的样子，但多数时间，都被眼前这个民族女子占着，就因为我和她的远房表哥是哥们，就这样关照我家。想起以前无聊时，老是拿憨包开心，现在觉得很是愧疚。
来到开发区门口，这里已经是站了好多人。我分开人群，看见戛木奴西的爸爸，正拉我老爸。还有三个工地上的人，拦在门口愁眉不展。
“爸！你干什么呀！”我叫过去，一手把住老爸瘦屑的肩膀。
“你是谁？”老爸看了我一眼，而后一甩肩膀，把我搭在他肩膀上的手甩开，朝工地门跑去。
“爸！”我转身跨一步，拉住老爸。
“你拉我干啥子！我不认识你。我要到里面去耍。”老爸扭曲着脸上黑黄的肌肉，拖着我向工地门口奔。
“那里没什么好耍的！”我使劲拉着老爸。这么多人在这里，外地人，我们当地人，一大圈子。我老爸这样子，我也很是难为情。
“伯伯！”一个甜甜的声音传来。
回过头，原来是戛木奴西，她笑盈盈地朝我们走来，无比温和的眼神看着我老爸。
老爸见突然的来了一个女人，也是愣了一下。
“伯伯！”戛木奴西的声音轻而柔，露着白而齐的牙齿，“伯伯，你认识我不？”
直摇脑壳，老爸茫然地看着戛木奴西。
“我是云南来的，知道不”戛木奴西说着，把老爸肩上我的手拿开，她用手轻轻地拉住我爸的手。“云南，就在西双版纳，以后我带你到西双版纳去玩，比这里好玩多了。啊！”
“真的。”老爸偏着脑袋，像小孩子样嘟起满是胡茬的嘴巴。
“真的，那里可好玩了。”戛木奴西说着抬起右手，顺了顺老爸乱糟糟的头发。
“那里好玩吗？有这里好玩吗？”老爸不相信。
“好玩得很，全国出名的，世界都有名。”
“要得要得！”老爸高兴了起来。
“伯伯！先跟我回家要得不？”
“要得，我跟你回家，我跟你到云南去玩，去云南玩。”
戛木奴西拽着老爸的手，一起向镇子方向走去。我也松了口气。感激地看着戛木奴西。
“你骗我！”老爸突然叫了起来。并站住不动。
我的心又紧了起来。精神上有问题的人，经常都是会出其不意的。刚才好好的，现在就不去云南了。我的心又悬了起来。
“我没骗你，伯伯。我肯定会带你去云南。看西双版纳。”
“我不认识你。你把我喊去，把我卖了？”
“我是憨包的媳妇。憨包，你认识不。”
“憨包？我认识，嘿！我认识憨包。你是他媳妇？”
“对呀，我是他媳妇，刚来的，所以你不认识我。我带你去云南，憨包也去。我们一起去。要得不？”
“要得。憨包都去，那我也去。我也去。嘿！”
“我们先回家，吃了饭再说。行不？”
“要得。”
老爸终于跟着戛木奴西走了。我才又把心放回到原处。我正要跟着他们往回走，却听有人叫我。
我转回头，原来是肖镇长。
“孔老三。”肖镇长急急地走过来。“你老爸怎么样了？”
“唉！”我叹了口气。
“我昨天问过了，他们没打他。只是把他关了一会。”肖镇长也是心焦焦的。
我想起陈警官说的话，昨天是肖镇长来叫派出所放人的。“镇长，谢谢！”我说。
“不要谢了，你爸是个老实人。我知道。不过……”
“镇长，我爸给你添麻烦，这项目是镇上的一个招牌项目。以后我一定看好我爸。”
“不愧是个好青年！”肖镇长爽朗地笑道，“听单位里的那些年轻人说，你在市里可出名了。今天你这个态度，果然不一般。孔老三，以前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还请你不要介意。”
“镇长，看你说的，你也没得罪过我们什么，就是那次卖回龙湾的事，我爸不肯，你们也没强迫。你们没得罪我们什么地方。”
“好！好青年！有出息！”镇长说着伸出手。
和镇长握过手后，我快步赶回家里，我担心我爸。
回到家后，家里一个人也没有。就连我妈也不在，我楼上楼下找了个透，也没找到老爸和老妈。这让我不由的慌了起来。
“老三！老三！”有人在外面喊。
出门一看，是憨包。
“老三，我媳妇要我来给你说，伯伯在我家。”
我安下心来。原来戛木奴西把老爸带到了她家，这是我怎么也没想到的。要是换了别人，再怎么帮忙，也不可能把一个精神有点不正常人，往家里带。
我赶到戛木奴西家，老妈也在这里。戛木奴西烧了热水，老妈正用热气腾腾的毛巾给老爸擦脸。
这样怎么行。我和老妈都要把老爸弄回家，可老爸不肯，戛木奴西劝我们不要急，一直心平气和地与老爸说话，说西双版纳如何如何的好看，还叫憨包父母做了好饭好菜，招待我们一家三口。
憨包的父母有这么一个乖巧的媳妇，一切都听戛木奴西的。我们吃了饭后，我们执意要把老爸带回家，戛木奴西又跟着来到我家，寸步不离的拉着我爸，给我爸说开心的话，边说边笑。我爸的情绪才算稳定。
晚上，我的兄弟们都来看了。就连刚回到县城的华峰，也赶到我家，给我安慰。等老爸睡后，把我叫出去，陪我喝啤酒。
家里有了这事，心头烦得很，啤酒一杯一杯的喝，最后还是华峰强行拦住我的酒杯，不让我再住喉咙里冲酒。
昏蒙蒙的醉意，我依稀记得是华峰把我扶回了家，并把我扶到床上，给我盖好被子，拉好窗帘，给我关好门。
一切意识都在酒意中沉浮、模糊。最后纳入舒适的混沌，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忽觉身边有人一动，我醒过来。天还没亮，看不清楚个什么，我伸手顺势一摸，摸着了两个滑腻温软的东西。我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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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收起手机，重新回到所长办公室。“所长，家里有事，我先回去了。刚才那事，是我脾气不好，先踹了你们的门，我道歉。……”
潘所长站了起来。“这事我们也有错，我的那些人，我一定好好的管管。”
等所长说完，我没再客气，一是那几个人确实要他们的头管管，特别是那个值班的。再则，我也没时间跟他们说客气话，我转过身，走向门口。
“老三！”那个漂亮的年轻女警官叫住我，威严的警帽下，那张俊靓的脸上，露出担忧之色，“紧张成那个样子，是不是有什么急事，我们也可以帮个忙的。”
“对，有什么事，我们可以帮你？”潘所长也走过来。“我们本就是给人民排优解难的。有什么事，你就说。”
听到这话，我更觉得刚才的事做得太鲁莽，派出所里，总的还是好的，只是个别的人坏。“谢谢，这事也不是大事。我自己会处理。”我说着，就转过身，走了出去。听老妈说，老爸跑了，要是警察帮忙，七番二阵的大家都知道了，不好。
我赶回家，老妈在家哭得眼睛都红了。我心疼地用衣袖给老妈擦去泪水。“妈，不要哭，有我在，你放心，爸一定没事。”
“早晨我正在做饭，做好饭去叫你爸，你爸却不见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走了。老三，你爸那病……呜——”
“妈，你不要哭。”我说着，掏出手机，给胡二娃们打了电话，要他叫人帮着找找，老妈就做个早饭，老爸没跑多远，应该还在镇上。
安慰老妈几句，我也出了门。不过，我不知道往那边走，也不知从何处找起。先往左边找吧，我想着，就急急地向左边走去，边走边想着，老爸是不是进茶馆打牌去了。
“老三哥！”一声叫从后面传来。
转过身，看见一个穿红色衣服的女人。细一看，才认清是戛木奴西。
戛木奴西小跑过来。“老三哥，我看见你爸了。”
“你看见我爸了?”我开大眼眶。
“嗯，我看见你爸了。不是，我知道你爸在什么地方。”
“他在什么地方？”
“他在开发区工地门口。”
“谢谢！”我说了声，就转过身，冲了出去。这是去开发区的方向。镇上就一个开发区，就是赖董事们那个。
我跑着，忽听侧边有娇喘声。一侧头，看见戛木奴西跑着跟了上来。
放慢了速度，我问：“你回去，我自己去找他就行了。”
“老三哥，我跟你一起去，多一个人好。”戛木奴西抹了一把额上的香汗。
没想到戛木奴西这么热心，知道老爸的消息，专门跑来叫我不说，还要一起跟我去找我老爸。急切的心情立马换成了激动的心情。
“老三哥！别担心，我爸跟着你爸的。你放心好了。”
“你爸跟着我爸？”我站住。
“我爸和我妈也从云南过来，在这里做点药材小生意，早上起得早，在镇子西头摆地摊。昨天表弟找你爸碰到我，我知道你在找你爸，这事我爸也知道，今天早上，你爸经过我爸那儿时，我爸看到你爸神情不对，叫我妈一个人守着摊子，我爸就尾随着他，看他到什么地方。这不，我接到我爸打来的电话，我就赶到你家，正碰到你。”
看着这个好看的女子，我的眼圈都红了。
“走吧，伯伯正在和工地看门的人闹，我们赶快过去。”戛木奴西红色长筒裙一动，率先走了出去。
我们没有跑，大踏步向前走着。一路无话，我的脑里，一会是老爸疯疯癫癫的样子，但多数时间，都被眼前这个民族女子占着，就因为我和她的远房表哥是哥们，就这样关照我家。想起以前无聊时，老是拿憨包开心，现在觉得很是愧疚。
来到开发区门口，这里已经是站了好多人。我分开人群，看见戛木奴西的爸爸，正拉我老爸。还有三个工地上的人，拦在门口愁眉不展。
“爸！你干什么呀！”我叫过去，一手把住老爸瘦屑的肩膀。
“你是谁？”老爸看了我一眼，而后一甩肩膀，把我搭在他肩膀上的手甩开，朝工地门跑去。
“爸！”我转身跨一步，拉住老爸。
“你拉我干啥子！我不认识你。我要到里面去耍。”老爸扭曲着脸上黑黄的肌肉，拖着我向工地门口奔。
“那里没什么好耍的！”我使劲拉着老爸。这么多人在这里，外地人，我们当地人，一大圈子。我老爸这样子，我也很是难为情。
“伯伯！”一个甜甜的声音传来。
回过头，原来是戛木奴西，她笑盈盈地朝我们走来，无比温和的眼神看着我老爸。
老爸见突然的来了一个女人，也是愣了一下。
“伯伯！”戛木奴西的声音轻而柔，露着白而齐的牙齿，“伯伯，你认识我不？”
直摇脑壳，老爸茫然地看着戛木奴西。
“我是云南来的，知道不”戛木奴西说着，把老爸肩上我的手拿开，她用手轻轻地拉住我爸的手。“云南，就在西双版纳，以后我带你到西双版纳去玩，比这里好玩多了。啊！”
“真的。”老爸偏着脑袋，像小孩子样嘟起满是胡茬的嘴巴。
“真的，那里可好玩了。”戛木奴西说着抬起右手，顺了顺老爸乱糟糟的头发。
“那里好玩吗？有这里好玩吗？”老爸不相信。
“好玩得很，全国出名的，世界都有名。”
“要得要得！”老爸高兴了起来。
“伯伯！先跟我回家要得不？”
“要得，我跟你回家，我跟你到云南去玩，去云南玩。”
戛木奴西拽着老爸的手，一起向镇子方向走去。我也松了口气。感激地看着戛木奴西。
“你骗我！”老爸突然叫了起来。并站住不动。
我的心又紧了起来。精神上有问题的人，经常都是会出其不意的。刚才好好的，现在就不去云南了。我的心又悬了起来。
“我没骗你，伯伯。我肯定会带你去云南。看西双版纳。”
“我不认识你。你把我喊去，把我卖了？”
“我是憨包的媳妇。憨包，你认识不。”
“憨包？我认识，嘿！我认识憨包。你是他媳妇？”
“对呀，我是他媳妇，刚来的，所以你不认识我。我带你去云南，憨包也去。我们一起去。要得不？”
“要得。憨包都去，那我也去。我也去。嘿！”
“我们先回家，吃了饭再说。行不？”
“要得。”
老爸终于跟着戛木奴西走了。我才又把心放回到原处。我正要跟着他们往回走，却听有人叫我。
我转回头，原来是肖镇长。
“孔老三。”肖镇长急急地走过来。“你老爸怎么样了？”
“唉！”我叹了口气。
“我昨天问过了，他们没打他。只是把他关了一会。”肖镇长也是心焦焦的。
我想起陈警官说的话，昨天是肖镇长来叫派出所放人的。“镇长，谢谢！”我说。
“不要谢了，你爸是个老实人。我知道。不过……”
“镇长，我爸给你添麻烦，这项目是镇上的一个招牌项目。以后我一定看好我爸。”
“不愧是个好青年！”肖镇长爽朗地笑道，“听单位里的那些年轻人说，你在市里可出名了。今天你这个态度，果然不一般。孔老三，以前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还请你不要介意。”
“镇长，看你说的，你也没得罪过我们什么，就是那次卖回龙湾的事，我爸不肯，你们也没强迫。你们没得罪我们什么地方。”
“好！好青年！有出息！”镇长说着伸出手。
和镇长握过手后，我快步赶回家里，我担心我爸。
回到家后，家里一个人也没有。就连我妈也不在，我楼上楼下找了个透，也没找到老爸和老妈。这让我不由的慌了起来。
“老三！老三！”有人在外面喊。
出门一看，是憨包。
“老三，我媳妇要我来给你说，伯伯在我家。”
我安下心来。原来戛木奴西把老爸带到了她家，这是我怎么也没想到的。要是换了别人，再怎么帮忙，也不可能把一个精神有点不正常人，往家里带。
我赶到戛木奴西家，老妈也在这里。戛木奴西烧了热水，老妈正用热气腾腾的毛巾给老爸擦脸。
这样怎么行。我和老妈都要把老爸弄回家，可老爸不肯，戛木奴西劝我们不要急，一直心平气和地与老爸说话，说西双版纳如何如何的好看，还叫憨包父母做了好饭好菜，招待我们一家三口。
憨包的父母有这么一个乖巧的媳妇，一切都听戛木奴西的。我们吃了饭后，我们执意要把老爸带回家，戛木奴西又跟着来到我家，寸步不离的拉着我爸，给我爸说开心的话，边说边笑。我爸的情绪才算稳定。
晚上，我的兄弟们都来看了。就连刚回到县城的华峰，也赶到我家，给我安慰。等老爸睡后，把我叫出去，陪我喝啤酒。
家里有了这事，心头烦得很，啤酒一杯一杯的喝，最后还是华峰强行拦住我的酒杯，不让我再住喉咙里冲酒。
昏蒙蒙的醉意，我依稀记得是华峰把我扶回了家，并把我扶到床上，给我盖好被子，拉好窗帘，给我关好门。
一切意识都在酒意中沉浮、模糊。最后纳入舒适的混沌，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忽觉身边有人一动，我醒过来。天还没亮，看不清楚个什么，我伸手顺势一摸，摸着了两个滑腻温软的东西。我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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