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三章,单纯的女生
393，回到家里。客厅坐着的刘兰的爸妈，都礼貌有佳地站了起来。我和刘兰已经离了婚，现在只能叫叔叔阿姨，可一时又不想这么叫。所以打着哈哈。“坐！坐！不要客气，跟自己家一样。坐！”
“亲家好久没到我们家了，难得到我们家一趟。”老妈笑容满面。还有点春风得意。
“妈！来了客人，我去买点菜回来。”我说。
“还用得着你去买，小兰和小梅早买去了。这两个丫头，我给她们钱，她们就是不要。也是哈，就跟自己家一样，还分个啥子你我。你们说是吗，亲家？”
刘兰的爸妈，一个劲地点头称是。
在老妈心里，齐薇“出国”了。刘兰刘梅就是她的“心头肉”了。哪一个都可以。打好的亲家，走好的路。
这时，刘兰的爸站起身，说道：“亲家在楼上吗？我上去陪陪他！”
“哦！”老妈一时顿住。因为老爸脑子有“毛病”。有点尴尬。但一下子，她就激动得眼泪都出来了。“难得亲家不嫌弃我们那老头子。难得啊!，亲家，真是好人啊!老三，你把爸带到楼上去看你爸，他们两亲家好久没吹牛了，让他们吹吹。”
我把刘兰的爸带到二楼，带到爸妈的房间，我们农村人没什么讲究。
现在知道老爸是装的，我也就放心了，他自己会处理他和他亲家的事。我下得楼来。这时，刘兰和刘梅也买菜回来，大包小包的。两姐妹一进门，看着我，刘兰最先躲开眼光，之后刘梅也把目光闪到别处。
曾经被窝里的老婆，离了婚后再见面。小小尴尬。不过，我是男人，还是主人，不能冷了场子。“放假了？”我问刘梅。
“嗯！”刘梅应了声。并快速看了我一眼。
“嗬！”老妈从厨房走出来，开心地数落，“看你两闺女，到我们家，还你们自己买菜，还买这么多。来，你们歇会。到楼上客厅去看电视。”说完，双手一伸，接过她们手中的菜，进到厨房。
“我去帮她们洗菜。”刘梅说着，跟着老妈进了厨房。她的妈也在厨房里忙着。
就我和刘兰在这里，我们这种关系，现在心里惴惴不安，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刘兰是个幽深的女孩，猜不透，摸不着。我怕我无意间“伤”着她。我已经对不起她了。
“出去走走吧！”刘兰说完。转过身，朝街上走去。
我跟了上去，今天她穿了暗红色的呢子外套，短装，就在腰上，里面是浅灰色的长袖针织内衣，包着屁股，现了一节出来，下面是咖啡色的线裤，加上白色运动鞋，一“瀑”披肩发。走在她身边，闻着她身上淡淡的熟悉的体香。曾经的过往，又历历在目。
“齐薇好久没来了？”
刘兰的话，打断了我的回忆。我惊醒过来。“哦，她出国了。”我回答了同样的谎话。
没说话，刘兰慢步走着，也许她在想，齐薇出国，正常的事，她一个大老板，出国做生意，正常得很。
“你那位呢？”
“我那位?我哪位？”一时，我没搞懂。
“你们不是在重庆住在一起吗？”刘兰说完，瞥了我一眼。意思是要我老实交待。
“你是说上官优黛。我们只住在同一套房里，没你们想的那样。”话一说完，我都不相信我说的话，住在同一套房子里，一个男人，一个女人。嘿嘿!还没她们想的那样！
“没我们想的那样？”刘兰不信。
“真的。她只是帮我办理那个计划的。她曾经被一个公子哥死缠过，我帮过她。所以，现在她帮我而已。况且，她那样漂亮，我配不上他。”
刘兰停住脚步，定定地看着我，眼神里有些怒气，我知道，她还是认为我在撒谎，在一套房子里，鬼才相信没个“拉拉扯扯”的。
“我真的没有和她……我发誓！”
“不许说我曾经的男人，配不上别的女人！”刘兰说完，转过头去，朝前挪动脚步。
敢情是我搞错了，她原来是在给我打气。不要小看自己。不许说我曾经的男人，配不上别的女人。我在她心里，永远是一种骄傲，就算是离了婚，也是骄傲，这种骄傲，在她心里，不容贬低，不容置疑。
那她，为什么还要跟我离婚呢？带着疑问，我跟上刘兰。
她没说话，我也不敢说什么，走了一段路，我们转了一个弯。
“刘梅是个单纯的女生。”刘兰又冒出一句话。
这话说得我不好回答。人家的妹妹，我不能妄加判断。单纯，是好还是坏，各有各的定义。
“你怎么不说话呢？”刘兰问了过来，见她的话石沉大海，不高兴。
“嗯，刘梅变了些。”我搪塞一句。
“什么地方变了？”
“比以前懂事了些，安静了不少。”我说的是实话，以前的刘梅，活沷好动。当然，闺女长大了，自然就变得沉稳起来。
“黔方大学那事，多亏你。以前我爸妈对你不好，我代他们向你道歉。”
“不能怪他们，谁不心痛自己的孩子。倒是我……我不是人，做出了对不起刘梅的事。是我对不起他们两个老人家。也对不起你。”
“这事跟你没多大关系。迟早要发生。”
没想到刘兰会这么说，这个女人，越来越出乎我的意料，我犯了这么大的浑，第一次听她说，这事跟我没多大关系。我差点“睡了”她妹妹，还跟我没多大关系，还迟早要发生。难道她知道丁四的事？不可能？不可能知道丁四的“内幕”。
“还不是你那些兄弟弄出来的。”刘兰说，“你又好面子。不过，现在好了，不像以前了。”
没说话，我是变了，变好了。我总不能说自己真的变好了。
“刘梅她，是个单纯的女生。”刘兰又说话。
“嗯！”我刚回答，却觉得有些不对，这是刘兰第二次说刘梅，说的还是一个意思。大学还没毕业的女生，不单纯吗？人活在世上，单纯一点不好吗，单纯？从某方面说，是不是有点幼稚。跟成熟似乎相对。
“当时，你对她有没有想过什么？”刘兰的话问了过来。
一时没明白。我对谁没想过什么，当时。我们眼前提到的是刘梅，当时，我对她有没有想过什么?难道她说的是，我那次对刘梅“下手”时，我有没有想过什么？她怎么这样问？是不是变相的责问，加深对我的教训。“当时我真的不懂事！”
“当时，你看着我妹妹躺在床上，你对她动过真心了没有？我说的是对她人。”
“这个……”我站住。我怎么说呢。说不动心那我又怎么做出那事。说动心，当时什么都不懂，不懂得刘兰说的真心的含义，说懂，明明骗人。
“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可那种胆子却变小了。”刘兰在前面不远处停住，说道。
我慢慢走了过去，若有所思。她说的是哈，当时，刘兰头一晚还跟我睡在床上，第二天我就想“吃”她的妹妹。可现在，除了在梦中和黄丫丫“她来我去”的。在杭州，嫩水水的王只胭，送上门来我都没“餐”。虽然那是“毒艳”，但后来我完全有机会“品”了她。再就是和上官优黛吵架后找“鸡”，那也是赌着气去找的，真正进了“鸡场”，亮不亮得出“枪”，还是个问题。再就是前几天，回龙湾洞穴里，齐薇主动，我也职责所在，为了打开那道洞门，“要了”齐薇。一路想来，就象上官优黛说的那样，我的色胆，还真的越来越小了。她们两个都把老子看穿了。不过，看穿就看穿，色胆变小了。也不是坏事。要不提着个大色胆闯江湖，跟斗不栽得你鼻青脸肿？
“刘梅是个单纯的女生。”从边上，又传来这句话。
惊讶，瞬间站住。看向刘兰。可刘兰却没停住脚步，一直往前走。这句话，十几分钟里，她就说了三次，三次，同样的话。其意思到底是什么?可她那样子，就像平时家长里短。
只得跟上去。我没说话，心思较量，我甘拜下风。我知道，刘兰看似不经意地重复同样一句话，但她心里定是一套一套的。小心点为好。
“不说刘梅，最近都在干什么？”刘兰见我不说话，转了个话题。
“没干什么。爸那个样子，我成天在家里陪着他。”
“爸应该没事。”
一小惊，她说爸应该没事，难道她看穿了老爸是装的？刘兰心细得很，说不定就从爸的一言一行中，看出了破绽。我看着她前额乌亮的发丝，担心。
“爸的情绪比以前好多了。”刘兰又道。“时间长了，他会好的。你也不要过于担心。”
“嗯！”
“来的时候，听说你到派出所去了？”
苦笑一下，“以前跟憨包开个玩笑，说他不听话，我就把他的媳妇抱去甩了。这下他媳妇不见了。就找过来，说我把她的媳妇抱去甩了。”
刘兰停住，转过身看着我，眼里泛着担心之色，“憨包家没什么，可卢家，你就得注意。卢义文的死，他们全记在你头上了。”
“嗯！”我把头向另一边偏去，斜着看向天上的朵朵白云，挤着眼皮，压回感动的泪水。黔方大学那事，与其说是我在帮她们，还不如说是我害了她们。卢义文和方世余，算计着用刘梅做棋子，想灭老子。是我连累了她们姐妹俩。刘兰还和我离了婚，却在为我的安全时时着想。
……
回到家里，饭菜已经弄好，好大一桌子。刘兰爸把我老爸扶下楼来，我爸装着很听话的样子。桌上尽是我妈的话，亲家长亲家短的说个不停，气氛就像我和刘兰根本就没离婚。
吃过饭后，在老妈的再三挽留下，刘兰和刘梅去了县城，她爸妈则回到她的老家。
上到寝室。躺在黄色的大床上，刘兰的背影老在我面前晃，我现在才明白，遇到刘兰这样的女生，我有多大的福气。早知道这样，说什么我也不答应离婚……
刘兰两姐妹的事情翻过去后，戛木奴西又出现在我的脑海里，从她和齐薇的话里，这日本妞，是从敌方混进齐薇们里面来的，不惜下嫁憨包，来破坏我家风水。真没想到，这么一条“毒蛇”，以前我还把她当自己人。现在她死了，憨包就来找我要人。
这憨包也怪可怜的，还不知道女人这道“菜”的吃法，戛木奴西在洞里说过，憨包从没动过她，她只是用手给憨包打“滑溜”，就把憨包舒服得离不开她了。要是憨包真正“尝”到戛木奴西女人这味，恐怕派出所都压不住憨包，要我赔她一个女人才肯罢休。不过这种事情不可能发生，戛木奴西看不上憨包，不会让他“进身”的。
想着这件突如其来的，搞笑的事。我感到好笑，把别人的媳妇抱去甩了。我这玩笑开得随便，憨包这傻瓜却听得认真。我要真有这本事，那个得罪了老子，我就把他的媳妇抱去甩球了，这也是对付敌人的一个好办法哈。
“笃笃笃！”一阵敲门声传来。
“妈！来了！”我应着，起身走向门口。老妈定是为刘兰刘梅们这事来的，齐薇出了国，她们是首选。
随着开门带进来的风，一阵少女芬芳扑鼻而来。一看门外，眼光突然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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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来了客人，我去买点菜回来。”我说。
“还用得着你去买，小兰和小梅早买去了。这两个丫头，我给她们钱，她们就是不要。也是哈，就跟自己家一样，还分个啥子你我。你们说是吗，亲家？”
刘兰的爸妈，一个劲地点头称是。
在老妈心里，齐薇“出国”了。刘兰刘梅就是她的“心头肉”了。哪一个都可以。打好的亲家，走好的路。
这时，刘兰的爸站起身，说道：“亲家在楼上吗？我上去陪陪他！”
“哦！”老妈一时顿住。因为老爸脑子有“毛病”。有点尴尬。但一下子，她就激动得眼泪都出来了。“难得亲家不嫌弃我们那老头子。难得啊!，亲家，真是好人啊!老三，你把爸带到楼上去看你爸，他们两亲家好久没吹牛了，让他们吹吹。”
我把刘兰的爸带到二楼，带到爸妈的房间，我们农村人没什么讲究。
现在知道老爸是装的，我也就放心了，他自己会处理他和他亲家的事。我下得楼来。这时，刘兰和刘梅也买菜回来，大包小包的。两姐妹一进门，看着我，刘兰最先躲开眼光，之后刘梅也把目光闪到别处。
曾经被窝里的老婆，离了婚后再见面。小小尴尬。不过，我是男人，还是主人，不能冷了场子。“放假了？”我问刘梅。
“嗯！”刘梅应了声。并快速看了我一眼。
“嗬！”老妈从厨房走出来，开心地数落，“看你两闺女，到我们家，还你们自己买菜，还买这么多。来，你们歇会。到楼上客厅去看电视。”说完，双手一伸，接过她们手中的菜，进到厨房。
“我去帮她们洗菜。”刘梅说着，跟着老妈进了厨房。她的妈也在厨房里忙着。
就我和刘兰在这里，我们这种关系，现在心里惴惴不安，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刘兰是个幽深的女孩，猜不透，摸不着。我怕我无意间“伤”着她。我已经对不起她了。
“出去走走吧！”刘兰说完。转过身，朝街上走去。
我跟了上去，今天她穿了暗红色的呢子外套，短装，就在腰上，里面是浅灰色的长袖针织内衣，包着屁股，现了一节出来，下面是咖啡色的线裤，加上白色运动鞋，一“瀑”披肩发。走在她身边，闻着她身上淡淡的熟悉的体香。曾经的过往，又历历在目。
“齐薇好久没来了？”
刘兰的话，打断了我的回忆。我惊醒过来。“哦，她出国了。”我回答了同样的谎话。
没说话，刘兰慢步走着，也许她在想，齐薇出国，正常的事，她一个大老板，出国做生意，正常得很。
“你那位呢？”
“我那位?我哪位？”一时，我没搞懂。
“你们不是在重庆住在一起吗？”刘兰说完，瞥了我一眼。意思是要我老实交待。
“你是说上官优黛。我们只住在同一套房里，没你们想的那样。”话一说完，我都不相信我说的话，住在同一套房子里，一个男人，一个女人。嘿嘿!还没她们想的那样！
“没我们想的那样？”刘兰不信。
“真的。她只是帮我办理那个计划的。她曾经被一个公子哥死缠过，我帮过她。所以，现在她帮我而已。况且，她那样漂亮，我配不上他。”
刘兰停住脚步，定定地看着我，眼神里有些怒气，我知道，她还是认为我在撒谎，在一套房子里，鬼才相信没个“拉拉扯扯”的。
“我真的没有和她……我发誓！”
“不许说我曾经的男人，配不上别的女人！”刘兰说完，转过头去，朝前挪动脚步。
敢情是我搞错了，她原来是在给我打气。不要小看自己。不许说我曾经的男人，配不上别的女人。我在她心里，永远是一种骄傲，就算是离了婚，也是骄傲，这种骄傲，在她心里，不容贬低，不容置疑。
那她，为什么还要跟我离婚呢？带着疑问，我跟上刘兰。
她没说话，我也不敢说什么，走了一段路，我们转了一个弯。
“刘梅是个单纯的女生。”刘兰又冒出一句话。
这话说得我不好回答。人家的妹妹，我不能妄加判断。单纯，是好还是坏，各有各的定义。
“你怎么不说话呢？”刘兰问了过来，见她的话石沉大海，不高兴。
“嗯，刘梅变了些。”我搪塞一句。
“什么地方变了？”
“比以前懂事了些，安静了不少。”我说的是实话，以前的刘梅，活沷好动。当然，闺女长大了，自然就变得沉稳起来。
“黔方大学那事，多亏你。以前我爸妈对你不好，我代他们向你道歉。”
“不能怪他们，谁不心痛自己的孩子。倒是我……我不是人，做出了对不起刘梅的事。是我对不起他们两个老人家。也对不起你。”
“这事跟你没多大关系。迟早要发生。”
没想到刘兰会这么说，这个女人，越来越出乎我的意料，我犯了这么大的浑，第一次听她说，这事跟我没多大关系。我差点“睡了”她妹妹，还跟我没多大关系，还迟早要发生。难道她知道丁四的事？不可能？不可能知道丁四的“内幕”。
“还不是你那些兄弟弄出来的。”刘兰说，“你又好面子。不过，现在好了，不像以前了。”
没说话，我是变了，变好了。我总不能说自己真的变好了。
“刘梅她，是个单纯的女生。”刘兰又说话。
“嗯！”我刚回答，却觉得有些不对，这是刘兰第二次说刘梅，说的还是一个意思。大学还没毕业的女生，不单纯吗？人活在世上，单纯一点不好吗，单纯？从某方面说，是不是有点幼稚。跟成熟似乎相对。
“当时，你对她有没有想过什么？”刘兰的话问了过来。
一时没明白。我对谁没想过什么，当时。我们眼前提到的是刘梅，当时，我对她有没有想过什么?难道她说的是，我那次对刘梅“下手”时，我有没有想过什么？她怎么这样问？是不是变相的责问，加深对我的教训。“当时我真的不懂事！”
“当时，你看着我妹妹躺在床上，你对她动过真心了没有？我说的是对她人。”
“这个……”我站住。我怎么说呢。说不动心那我又怎么做出那事。说动心，当时什么都不懂，不懂得刘兰说的真心的含义，说懂，明明骗人。
“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可那种胆子却变小了。”刘兰在前面不远处停住，说道。
我慢慢走了过去，若有所思。她说的是哈，当时，刘兰头一晚还跟我睡在床上，第二天我就想“吃”她的妹妹。可现在，除了在梦中和黄丫丫“她来我去”的。在杭州，嫩水水的王只胭，送上门来我都没“餐”。虽然那是“毒艳”，但后来我完全有机会“品”了她。再就是和上官优黛吵架后找“鸡”，那也是赌着气去找的，真正进了“鸡场”，亮不亮得出“枪”，还是个问题。再就是前几天，回龙湾洞穴里，齐薇主动，我也职责所在，为了打开那道洞门，“要了”齐薇。一路想来，就象上官优黛说的那样，我的色胆，还真的越来越小了。她们两个都把老子看穿了。不过，看穿就看穿，色胆变小了。也不是坏事。要不提着个大色胆闯江湖，跟斗不栽得你鼻青脸肿？
“刘梅是个单纯的女生。”从边上，又传来这句话。
惊讶，瞬间站住。看向刘兰。可刘兰却没停住脚步，一直往前走。这句话，十几分钟里，她就说了三次，三次，同样的话。其意思到底是什么?可她那样子，就像平时家长里短。
只得跟上去。我没说话，心思较量，我甘拜下风。我知道，刘兰看似不经意地重复同样一句话，但她心里定是一套一套的。小心点为好。
“不说刘梅，最近都在干什么？”刘兰见我不说话，转了个话题。
“没干什么。爸那个样子，我成天在家里陪着他。”
“爸应该没事。”
一小惊，她说爸应该没事，难道她看穿了老爸是装的？刘兰心细得很，说不定就从爸的一言一行中，看出了破绽。我看着她前额乌亮的发丝，担心。
“爸的情绪比以前好多了。”刘兰又道。“时间长了，他会好的。你也不要过于担心。”
“嗯！”
“来的时候，听说你到派出所去了？”
苦笑一下，“以前跟憨包开个玩笑，说他不听话，我就把他的媳妇抱去甩了。这下他媳妇不见了。就找过来，说我把她的媳妇抱去甩了。”
刘兰停住，转过身看着我，眼里泛着担心之色，“憨包家没什么，可卢家，你就得注意。卢义文的死，他们全记在你头上了。”
“嗯！”我把头向另一边偏去，斜着看向天上的朵朵白云，挤着眼皮，压回感动的泪水。黔方大学那事，与其说是我在帮她们，还不如说是我害了她们。卢义文和方世余，算计着用刘梅做棋子，想灭老子。是我连累了她们姐妹俩。刘兰还和我离了婚，却在为我的安全时时着想。
……
回到家里，饭菜已经弄好，好大一桌子。刘兰爸把我老爸扶下楼来，我爸装着很听话的样子。桌上尽是我妈的话，亲家长亲家短的说个不停，气氛就像我和刘兰根本就没离婚。
吃过饭后，在老妈的再三挽留下，刘兰和刘梅去了县城，她爸妈则回到她的老家。
上到寝室。躺在黄色的大床上，刘兰的背影老在我面前晃，我现在才明白，遇到刘兰这样的女生，我有多大的福气。早知道这样，说什么我也不答应离婚……
刘兰两姐妹的事情翻过去后，戛木奴西又出现在我的脑海里，从她和齐薇的话里，这日本妞，是从敌方混进齐薇们里面来的，不惜下嫁憨包，来破坏我家风水。真没想到，这么一条“毒蛇”，以前我还把她当自己人。现在她死了，憨包就来找我要人。
这憨包也怪可怜的，还不知道女人这道“菜”的吃法，戛木奴西在洞里说过，憨包从没动过她，她只是用手给憨包打“滑溜”，就把憨包舒服得离不开她了。要是憨包真正“尝”到戛木奴西女人这味，恐怕派出所都压不住憨包，要我赔她一个女人才肯罢休。不过这种事情不可能发生，戛木奴西看不上憨包，不会让他“进身”的。
想着这件突如其来的，搞笑的事。我感到好笑，把别人的媳妇抱去甩了。我这玩笑开得随便，憨包这傻瓜却听得认真。我要真有这本事，那个得罪了老子，我就把他的媳妇抱去甩球了，这也是对付敌人的一个好办法哈。
“笃笃笃！”一阵敲门声传来。
“妈！来了！”我应着，起身走向门口。老妈定是为刘兰刘梅们这事来的，齐薇出了国，她们是首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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