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老旧的房子
099我倒要看看，王巴二说的什么美女，是什么样的美女，而且，我也被那种难以置信的事逮住了心情。像王巴二这样的人，还有美女给他玩，虽然美女真人不露相，但那必竟是美女，这世界上的女性越来越少，好多想讨老婆的究男人都急得团团转，所有美女都看准机会待价而沽，哪还有这样捉贱自己无私奉献的。当即，我就叫王马巴二带路。
“还是算了吧。”王巴二说。
“这怎么能算了呢。”我说，“男人被男人欺负，倒还情有可原，可一个堂堂男人被女人欺负，不要说你，就我们两个是兄弟这一层关系。我都受不了了。走，你不要怕，我给你作主。”我的话掷地有声。在朋友义气面前，我的胆子就不由自主的膨胀起来。
王巴二犹豫了好一阵。才朝着一个方向走去，边走边说；“我事先说好，这个……”说道这里，王巴二不说了。
“有什么要事先说的，你说好了。”我说。
“我不好意思说。”
“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我说，“你都救了我的命，我们就是兄弟，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你还把我当外人。”
“孔老三，我非常感激你。以前，从没有人把我当过兄弟，就是我执意要去巴结他们，他们也还不把我当人看。你这样对我，我怎么还可能把你当外人呢。不过，这事情，我真的不好意思说出口。”
“有什么不好意思说出口的，你就说吗，我不会向其他人说的。”
“其他人我不在乎，在他们眼里，我反正不是个好东西，只要你不笑话我就好了。”
“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笑话你。”
“你也知道，像我这样的人，就是拿钱去找女人，人家也都是爱理不理的，更不要说什么美女了。而爱美之心，人人都有，这也包括我，以前我玩她们的时候，她们不是蒙着脸，就是戴一个假面具，自己总感觉得受了欺负，而当我看到对方是个美女的时候。我就真的舍不得她了，可她们从此再也不要我进那个门。我的意思是，我们此次去不是去闹架的，只她们答应我能再进那个大门就行。她们打我，我受了，也是我应该受的，对我来说，再进那个大门，才是我所需要的，你不要笑话我哦。”
“嘿嘿……”我笑了起来。
“说好的，你不笑我。”王巴二脸都红了。
“谁说我在笑话你。”我说，“看你都活到什么年代了？我也是男人，男人一生中最需要的是什么，我懂。所有男人都懂，不但男人懂，女人更比我们男人懂。正因为这样，世上的女人才一跃而起，骑在我们男人头上作威作福，拉屎撒尿。你这点心思还会有人笑话你。真是浪费了人的心情。”
“真的没人笑话我？”
“绝对没有。”
王巴二神情一振，迈出了脚步，我跟着王巴二。心想：王巴二真是纯洁得像个小男孩般，如今社会，还有这等人在传统美德上坚定阵地，也算不幸中的小幸，我也偷偷看过刘兰的书，琼瑶的，也中了点儿小毒。改革开放的步伐把优良传统踏得支离破碎。有钱人二房三房四房n房笑逐颜开，究光蛋东突西窜着急上火还是冷被窝愁眉苦脸。就说现在有廉价提供这类的，还不是残羹剩菜，食不甘味。
我们来到大马路上，上了公交车，坐了一程后，王巴二又带着我下了车，一看，也是郊区边荒的地方，破破烂烂断断续续的房子。我很想问王巴二怎么会是这个地方，大凡这种市场，虽不说在城市的厅堂大张旗鼓，但也得在人多的地方小张声势，那样客人才会源源不断。不然，停炊熄火，生意还做不做。而这个地方，根本就不是做这行业的地方。
王巴二领着我钻进了一条小巷子，又三弯四拐，王巴二才收住了脚步。
我一看，这已经是这条巷子的尽头，三层楼房，窗户和大门都是木质的，风雨把他们侵蚀得老太龙钟，一点精神也没有，比我老家的房子还破。
我赶忙把王巴二拉到边上，指着那半开半掩的木门问道。“就是这个地方，还有美女在里面吃喝拉撒？”
“就是这个地方，怎么了？”
“没什么。”我说，“就是有点儿不协调。”
“这房子是老了点，但里面打扫提干干净净，人走进去也很舒服。”
既来之则安之，无事不登三宝殿。这破烂的房子倒平白无故的给了我不少信心。
“走。”我说了一声，率先朝着那道木门走去。
当我走到门口，才感觉到王巴二没跟来。我回头向王巴二大喊：“走啊，怕什么？”
王二在那里怯怯地挠了挠头皮，才勉强走了过来。
“有什么好怕的。”我说。拽着王巴二就往里冲。
“喂，你们干什么的？”我们刚一走进门，就有一个干瘦干瘦的妇女走了过来问。
“我们有事找你们领导。”我说，我知道这只是个看门的。跟她说起不了什么作用。
“我们领导？”干瘦妇女一愣，“我们领导不在！”那个妇女粗声重气回了过来。
“不在？”我想，这么巧，不对，一般看门的拒绝来访的平常人都这样说，我曾经陪着我的一个兄弟去找过县里的领导，那个戴着红袖章的门卫也是这样对我们说的。还真是官民不分一个样儿。这种情况，大多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说不在，可能就在里面。
“我有要事要找你们领导，你马上去告诉他们。”
“我说了，他们不在。”那个妇女身体看上去弱不禁风，但口气却是硬帮帮，大有说一是一的劲头。
一开始看到这个妇女，我压根儿就没把她放在心上。她还给我犟上了。我体内的气血一颤，我就抬起了右手，可就在我这心里的冲动迅速转化为行动上的冲动时，我才想起了这里是做什么的。我放下手，嬉皮笑脸地对妇女说：“你看我都二十好几了，还没结婚。呵呵，我想……我想……”
“你想做什么？”
“我想在你们这里……”我对着妇女不好意思明说，我就做了个动作。左手食指和拇指圈成一个圈。右手中指穿过那个圈儿。“我想这个。”
“流氓！”妇女大叫一声。
一听那话，我气的鼓起双眼，她们还真应了又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那句箴言。我一看旁边，想把王巴二这张底牌亮出来。可没人。一转身才发现王巴二缩在我的背后。我一把揪出王巴二。对妇女说：”你总该认识他吧。“
妇女先是一惊，然后木无表情地说，“我不认识他。”
“什么，你不认识他？”我回过头看着王巴二。“是不是你搞错了。”
王巴二把头偏开，不敢看那个妇女，低声说：“没有错，就是这里。”
我此时才注意到，刚才她看到王巴二惊愣之状。妈那个巴子，要耍赖。我心一横，抹去了好男不和女斗的那点美德。一伸手，就要推开那干瘦干瘦的妇女。直接去找他们的领导。
我的手刚一伸出去，却被那个妇女一手抓住，反手一背，把我半拖半扛的就把我搞到了门外，一松手把我丢了下来。我差点儿就没站稳。所幸的是，我还是定住了身子。
王巴二也跟着出来。一愣一愣地看着我，狗日的，害老子在兄弟面前丢面子，我一个男人，竟然被一个比我矮半个头的瘦女人硬生生地拖出来。我恼羞成怒，提脚朝着已经走回屋里的妇女跟去。我就不信，我已经沦落到连一个女人的力气都不如了。
“孔老三！”王巴二大叫着追过来。“算了！”
算了，这事不会就这样算了的，这将是人生中最少脸皮的事。我还年轻，日子还早，以后随便什么时间想起来，都会羞得无地自容。
我冲进大门，那个妇女见我冲进去，转过身来。定定地看着我，大有稳如泰山之势。
看着她没把我当回事的样儿，我更加怒不可遏。我准备发扬鱼死网破的精神，和对方决一死战。
这次，我再也不把她当成是个妇女了，照准她的鼻子，拳头就抡了过去。
那个妇女侧身一转，瞬间又转到了我背后，抓住了我的后衣领，异曲同工地把我像刚才那样半背着，二话不说就又住外走。她背我的那些个动作，快如闪电，娴熟顺溜，专业得无可挑剔。我知道，我今天是班门弄斧栽定了。
“住手！”有人叫喝。
干瘦妇女骤然停住，此时背着我还没出大门。听人这么一喊，就把我放了下来。
我被放下来后，才看到了一个慈祥的有点像电视剧里的师太一样的中年妇女，从楼梯上不急不徐地走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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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算了吧。”王巴二说。
“这怎么能算了呢。”我说，“男人被男人欺负，倒还情有可原，可一个堂堂男人被女人欺负，不要说你，就我们两个是兄弟这一层关系。我都受不了了。走，你不要怕，我给你作主。”我的话掷地有声。在朋友义气面前，我的胆子就不由自主的膨胀起来。
王巴二犹豫了好一阵。才朝着一个方向走去，边走边说；“我事先说好，这个……”说道这里，王巴二不说了。
“有什么要事先说的，你说好了。”我说。
“我不好意思说。”
“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我说，“你都救了我的命，我们就是兄弟，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你还把我当外人。”
“孔老三，我非常感激你。以前，从没有人把我当过兄弟，就是我执意要去巴结他们，他们也还不把我当人看。你这样对我，我怎么还可能把你当外人呢。不过，这事情，我真的不好意思说出口。”
“有什么不好意思说出口的，你就说吗，我不会向其他人说的。”
“其他人我不在乎，在他们眼里，我反正不是个好东西，只要你不笑话我就好了。”
“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笑话你。”
“你也知道，像我这样的人，就是拿钱去找女人，人家也都是爱理不理的，更不要说什么美女了。而爱美之心，人人都有，这也包括我，以前我玩她们的时候，她们不是蒙着脸，就是戴一个假面具，自己总感觉得受了欺负，而当我看到对方是个美女的时候。我就真的舍不得她了，可她们从此再也不要我进那个门。我的意思是，我们此次去不是去闹架的，只她们答应我能再进那个大门就行。她们打我，我受了，也是我应该受的，对我来说，再进那个大门，才是我所需要的，你不要笑话我哦。”
“嘿嘿……”我笑了起来。
“说好的，你不笑我。”王巴二脸都红了。
“谁说我在笑话你。”我说，“看你都活到什么年代了？我也是男人，男人一生中最需要的是什么，我懂。所有男人都懂，不但男人懂，女人更比我们男人懂。正因为这样，世上的女人才一跃而起，骑在我们男人头上作威作福，拉屎撒尿。你这点心思还会有人笑话你。真是浪费了人的心情。”
“真的没人笑话我？”
“绝对没有。”
王巴二神情一振，迈出了脚步，我跟着王巴二。心想：王巴二真是纯洁得像个小男孩般，如今社会，还有这等人在传统美德上坚定阵地，也算不幸中的小幸，我也偷偷看过刘兰的书，琼瑶的，也中了点儿小毒。改革开放的步伐把优良传统踏得支离破碎。有钱人二房三房四房n房笑逐颜开，究光蛋东突西窜着急上火还是冷被窝愁眉苦脸。就说现在有廉价提供这类的，还不是残羹剩菜，食不甘味。
我们来到大马路上，上了公交车，坐了一程后，王巴二又带着我下了车，一看，也是郊区边荒的地方，破破烂烂断断续续的房子。我很想问王巴二怎么会是这个地方，大凡这种市场，虽不说在城市的厅堂大张旗鼓，但也得在人多的地方小张声势，那样客人才会源源不断。不然，停炊熄火，生意还做不做。而这个地方，根本就不是做这行业的地方。
王巴二领着我钻进了一条小巷子，又三弯四拐，王巴二才收住了脚步。
我一看，这已经是这条巷子的尽头，三层楼房，窗户和大门都是木质的，风雨把他们侵蚀得老太龙钟，一点精神也没有，比我老家的房子还破。
我赶忙把王巴二拉到边上，指着那半开半掩的木门问道。“就是这个地方，还有美女在里面吃喝拉撒？”
“就是这个地方，怎么了？”
“没什么。”我说，“就是有点儿不协调。”
“这房子是老了点，但里面打扫提干干净净，人走进去也很舒服。”
既来之则安之，无事不登三宝殿。这破烂的房子倒平白无故的给了我不少信心。
“走。”我说了一声，率先朝着那道木门走去。
当我走到门口，才感觉到王巴二没跟来。我回头向王巴二大喊：“走啊，怕什么？”
王二在那里怯怯地挠了挠头皮，才勉强走了过来。
“有什么好怕的。”我说。拽着王巴二就往里冲。
“喂，你们干什么的？”我们刚一走进门，就有一个干瘦干瘦的妇女走了过来问。
“我们有事找你们领导。”我说，我知道这只是个看门的。跟她说起不了什么作用。
“我们领导？”干瘦妇女一愣，“我们领导不在！”那个妇女粗声重气回了过来。
“不在？”我想，这么巧，不对，一般看门的拒绝来访的平常人都这样说，我曾经陪着我的一个兄弟去找过县里的领导，那个戴着红袖章的门卫也是这样对我们说的。还真是官民不分一个样儿。这种情况，大多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说不在，可能就在里面。
“我有要事要找你们领导，你马上去告诉他们。”
“我说了，他们不在。”那个妇女身体看上去弱不禁风，但口气却是硬帮帮，大有说一是一的劲头。
一开始看到这个妇女，我压根儿就没把她放在心上。她还给我犟上了。我体内的气血一颤，我就抬起了右手，可就在我这心里的冲动迅速转化为行动上的冲动时，我才想起了这里是做什么的。我放下手，嬉皮笑脸地对妇女说：“你看我都二十好几了，还没结婚。呵呵，我想……我想……”
“你想做什么？”
“我想在你们这里……”我对着妇女不好意思明说，我就做了个动作。左手食指和拇指圈成一个圈。右手中指穿过那个圈儿。“我想这个。”
“流氓！”妇女大叫一声。
一听那话，我气的鼓起双眼，她们还真应了又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那句箴言。我一看旁边，想把王巴二这张底牌亮出来。可没人。一转身才发现王巴二缩在我的背后。我一把揪出王巴二。对妇女说：”你总该认识他吧。“
妇女先是一惊，然后木无表情地说，“我不认识他。”
“什么，你不认识他？”我回过头看着王巴二。“是不是你搞错了。”
王巴二把头偏开，不敢看那个妇女，低声说：“没有错，就是这里。”
我此时才注意到，刚才她看到王巴二惊愣之状。妈那个巴子，要耍赖。我心一横，抹去了好男不和女斗的那点美德。一伸手，就要推开那干瘦干瘦的妇女。直接去找他们的领导。
我的手刚一伸出去，却被那个妇女一手抓住，反手一背，把我半拖半扛的就把我搞到了门外，一松手把我丢了下来。我差点儿就没站稳。所幸的是，我还是定住了身子。
王巴二也跟着出来。一愣一愣地看着我，狗日的，害老子在兄弟面前丢面子，我一个男人，竟然被一个比我矮半个头的瘦女人硬生生地拖出来。我恼羞成怒，提脚朝着已经走回屋里的妇女跟去。我就不信，我已经沦落到连一个女人的力气都不如了。
“孔老三！”王巴二大叫着追过来。“算了！”
算了，这事不会就这样算了的，这将是人生中最少脸皮的事。我还年轻，日子还早，以后随便什么时间想起来，都会羞得无地自容。
我冲进大门，那个妇女见我冲进去，转过身来。定定地看着我，大有稳如泰山之势。
看着她没把我当回事的样儿，我更加怒不可遏。我准备发扬鱼死网破的精神，和对方决一死战。
这次，我再也不把她当成是个妇女了，照准她的鼻子，拳头就抡了过去。
那个妇女侧身一转，瞬间又转到了我背后，抓住了我的后衣领，异曲同工地把我像刚才那样半背着，二话不说就又住外走。她背我的那些个动作，快如闪电，娴熟顺溜，专业得无可挑剔。我知道，我今天是班门弄斧栽定了。
“住手！”有人叫喝。
干瘦妇女骤然停住，此时背着我还没出大门。听人这么一喊，就把我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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