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我就是大流氓
第105章我就是大流氓
姜雨茵的手心里微微沁出了汗，她有点不好意思陈放秋看到自己的手机。
最后在口袋摸索了半天，还是没有拿出来。
“怎么了吗？”
看她的表情有点不自在，陈放秋有点不解。
“我手机没带，好像……是忘在宿舍里了……”
陈放秋闻言，也没多想：“那我记你的号码吧！”
“嗯。”姜雨茵便报了一串号码出来，然后小小地挥了下小手：“那我……先走了。”
就在这时，陈放秋的手机响了，看到号码就知道，是他要等的那个女生打来的。
姜雨茵看他要接电话了，便默默转身离开了。
说了那么多话，其实她的主要目的，就是告诉陈放秋，她是兼职做家教的。
别人怎么说怎么想，姜雨茵并不在乎。
她只是不希望陈放秋也像别人一样，误以为自己在校外做那种事情。
陈放秋在电话里说明了自己的位置和穿着，不一会儿，一辆3系便停在了跟前。
陈放秋上车后，车上有两个女生。
坐在副驾上的那个很漂亮，气质清纯优雅。
驾驶座上的那一位，颜值就略逊了一筹。
陈放秋不知道哪个是和自己通话的客户，但感觉应该是主驾上的女生，毕竟这车是她的。
“你好呀！”副驾上的女生回头莞尔浅笑：“我叫沈静姝，这是我朋友梁诗。”
“你们好。”陈放秋笑着应了一声：“待会儿麻烦到前面的雅乐KTV门口停一下，我得拿一些工具设备。”
陈放秋已经和周国文说好了，从他那借些工具用一下。
“呃……那家KTV是伱的吗？”沈静姝疑惑道。
“现在还不是。”陈放秋笑道：“不过快了。”
“你要买下来呀！”
“有这想法。”
“那我们有时间一定去玩玩。”沈静姝笑着客套道。
“不过手续还没办好呢！”陈放秋笑道：“消防证之类的证件可能会有点繁琐。”
他故意把自己的“难处”说出来，试探性的找点关系，反正她们如果愿意帮肯定最好，不能帮自己也没什么损失。
一直沉默着的梁诗终于笑着开口了：“只要你把沈大小姐伺候好了，这些证件其实也就她一句话的事儿。”
“你别瞎说……”沈静姝有点哭笑不得：“我哪有这能耐呀！”
她确实没有这能耐，但她爹有。
陈放秋见状，感觉可能有点戏，不过终究还是要看人家愿不愿意帮。
陈放秋也没急着多说什么。
车子在KTV门口停下，陈放秋进去和周国文打了个招呼，便拿了些装音响的工具设备。
本来陈放秋说要在这里抵押点儿现金，防止自己拿着工具跑路。
不过周国文没有要。
“虽然我们只见过一两面，但我觉得老底是个实在人。”周国文笑眯眯地道：“你说你是这旁边的学生，只要没骗我就行。”
“这当然没骗你。”
“让我看一下你的学生证就行。”
陈放秋便也掏出了学生证。
周国文接过来，悄悄记下了陈放秋的专业和班级，然后笑着还给了他：“行了，拿去吧！”
“谢谢周老板。”
陈放秋也知道这老狐狸的心思，自己要是拿着工具跑了，他马上就能去班里把自己揪出来。
其实穆阿姨家里也有工具，不过那是她儿子的。
陈放秋也不想和她儿子有什么交集，也没有去找他要的兴趣。
过两天把KTV接手下来，这里的工具也就都是自己的了。
沈静姝的家距离学校有一个多小时的车程。
那是一幢独栋的三层小洋楼。
房子内部的装修精致，但是家具陈设，显得较为空旷。
显然，她父母大概率并不住在这里。
也就是说，这只是她家的其中一处小房产而已。
沈静姝的影音房选在了二楼，一个大约五十平米的房间，她想将来可以在这里与朋友K歌或观影。
沈静姝准备了八个音响，也就是常说的7.1声道。
分别是左右两个前置主音箱，一个中置音响，两个左右侧环绕音响，两个后环绕音响，加一个低音炮。
确定了器材之后，陈放秋便开始做事了。
首先根据房间的长宽和面积，确定每个音响放置的位置，以及它们之间的距离，高度，角度等等。
陈放秋干活，两个女生给他简单打打下手。
三人聊着天，倒也轻松愉快。
沈静姝的性格比较淑女。
梁诗就比较外向了，甚至偶尔会不动声色地调戏陈放秋。
陈放秋也就假装什么都不明白。
主要是梁诗的颜值不合自己胃口，陈放秋不太喜欢。
如果是沈静姝调戏自己，那陈放秋多少要给她点面子了。
三个小时后，陈放秋便已经忙完了安装调试的所有工作。
家用音响的安装，比起车载音响的拆装，确实相对要简单一些。
普通人还能自己装家用音响，但车载音响，没有学习点相关技能根本搞不明白。
忙完后，陈放秋长长地舒了口气：“我去一下卫生间，你们先听一下看看怎么样。”
沈静姝随便选了首歌试听一下。
本来她提供的器材质量就是上乘，再经过陈放秋这个“AI”调教过，效果自然不必说，唯有震撼可以形容。
比起同样器材的车载音响的效果，好了不知道几个等级，这也是家庭影音房的声场优势。
余音绕梁的声音环绕周围，梁诗颇为惊艳的对沈静姝道：“这套音响和我哥那套明明是一模一样的，可是听起来感觉，真比我家的好了不少。”
“好像是更好了一些。”沈静姝也抿着嘴笑了起来：“是你哥找的师傅不太行吧！”
“怎么可能，我哥找的那个师傅也是非常专业的，价钱一点都不便宜。”梁诗扁了扁嘴：“只能说这小子确实更厉害，可他才多大呀！真是前途无量。”
“咚咚”两声过后，陈放秋推开了门：“感觉怎么样？”
“没问题。”沈静姝笑着站起来：“多少钱呀？”
陈放秋也不知道自己的技术到底该收多少钱，反正这是全人类水平第一的技术。
除了自己，她找不到第二个拥有这种技术的人了，可能收多少都不为过。
陈放秋心里琢磨了一下，笑道：“沈小姐看着给点就行了。”
“你这不是让我犯难吗？”沈静姝笑了笑：“那这样吧！王锦说，他找你改装音响是五万，那我也给你五万吧！”
其实这个没有车载音响那么繁琐，相对稍微轻松一点。
如果以这个作为对比，是收不到五万块的。
不过对方既然愿意给了，一般人也没有不收的道理。
陈放秋想了一下，笑着摇了摇头：“给三万吧！”
他就当是给沈静姝卖了一个小人情，因为还琢磨着，在KTV手续证件的问题上，看这女人愿不愿意帮忙。
反正有用没有，人情先卖着。
沈静姝不由得笑了起来，一般在东家开了价之后，还愿意要低价的，都是能搭上点关系的朋友。
但是她和陈放秋显然只是陌生人，没有到那种关系的地步。
可是他却卖自己人情。
沈静姝便觉得，肯定有别的原因。
难道……他看上自己了？
沈静姝嘴角轻轻抿着笑意，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自恋了。
“三万太少了吧！”沈静姝笑道：“要不我们各退一步，四万。”
“不少，三万够了。”
不过最终，沈静姝还是硬塞了四万块钱过来。
陈放秋便也接受了，他也不是爱把钱扔来扔去折腾的人。
“那我就先回去了。”陈放秋摆了摆手：“有什么问题，日后可以再找我。”
“再歇一会儿呗！”沈静姝笑着跟出去，客套性地挽留道。
“不了，我得赶紧回去再看看KTV的事，那些证件还让我头大着呢！”陈放秋故意道。
他想看看沈静姝愿不愿意帮忙。
反正目前看来，他爹应该是有这个能力的。
毕竟这也不算是什么大事，只是在平民老百姓面前比较麻烦。
但在一些富豪的关系网面前，这种事就是打个电话用两句口水的事。
沈静姝闻言，略一迟疑，还是笑道：“那你确实挺辛苦的，我就不耽误你时间了。”
靠，还是不愿意帮！
老子这一万块是白人情你了啊！
不过面上，陈放秋还是坦然笑笑：“拜拜！”
陈放秋走后，粱诗才笑着凑过来：“你还没看懂他为什么少要你钱吗？他想让你帮他在这些证件上说说话。”
“啊……”沈静姝愣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地捂了下嘴：“我还以为他是看上我了呢！”
“呃……”粱诗也傻眼了一瞬：“好像也不是没可能，毕竟谁不喜欢白富美呢！”
沈静姝笑着晃晃脑袋：“不过应该还是你说的对，他可能想让我帮忙，不是喜欢我。”
“诶等一下……”粱诗忽然想通了什么：“你觉得他因为喜欢你，才少要你钱，结果你还接受了他的好意，这是不是侧面说明，你打心底也愿意接受他的表白？”
沈静姝顿时闹了个小脸红：“你瞎说什么呢！我可没想那么多。”
粱诗撇了撇嘴：“那他这件事，你帮不帮？”
“我也没能力帮呀！只能找我爸。”
“那就给叔叔打个电话。”粱诗劝道：“这家伙技术这么好，以后咱肯定还有需要他帮忙的时候，交个这样朋友挺好的，反正这也就是你爸一句话的事。”
沈静姝认真思忖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掏出了手机：“行吧！”
……
陈放秋叫了一辆出租车，看看时间，还来得及在宿舍关门前赶回宿舍。
不过现在能不能赶回宿舍，已经不重要了。
距离学校还有五百米左右的时候。
陈放秋看到路灯下的人行道上，有个纤瘦的女生在跑步。
陈放秋定睛一看，感觉好像很熟悉，下午姜雨茵穿的就是这么一身衣服，白色球鞋，浅蓝色的牛仔裤和黑色外套。
“师傅麻烦靠边停一下。”陈放秋招呼了一声。
出租车停下后，陈放秋冲窗外喊了一声：“姜雨茵。”
女生下意识转头一看，发现是陈放秋后。
姜雨茵脸蛋上原本满是疑惑的表情，慢慢变成了羞怯。
她微微垂下了眼眸，眼神四处闪躲。
“赶紧上来。”
听到陈放秋的命令，姜雨茵有些忸怩，但还是只能顺从地走了过去。
陈放秋朝里面挪了挪，给她留了点位置。
因为跑步的原因，姜雨茵还微微喘着，白皙的脸颊上也有着细密的汗珠。
她周围的空气仿佛都有点热，身上还有着淡淡的香味。
陈放秋深切体会到了，什么叫一身香汗。
“你家教才结束吗？”陈放秋问道。
“嗯……”姜雨茵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我……刚才在跑步呢！”
其实她只是不舍得打车回来。
她一小时家教费20块，出租车的起步价10块，不想花这钱。
“从家教的地方跑回来吗？”
“昂……”姜雨茵点了下头，又急忙解释：“离学校不远，也就七八百米。”
其实是三公里。
当然，她不是一路跑回来的，起初只是走着回来。
但走着走着她发现，好像有赶不回宿舍的可能，于是才跑了一会儿。
陈放秋看了眼她那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你这身材还用跑步减肥吗？”
姜雨茵的小脸有些局促，她试图搪塞：“不是为了减肥，就是……运动一下，生命在于运动。”
“说的是没错，但你这小身板也用不着那么多运动。”
“嗯……我以后会注意的。”
五百米的距离，很快就到了。
出租车在校门口停下，二人先后下车。
陈放秋看看时间，还来得及赶回宿舍，便放了心：“你赶紧回去吧！”
“嗯。”姜雨茵点着头便快步朝学校大门走去。
走了几步，她发现陈放秋还在原地，便又好奇地停了下来：“你……为什么不走呀？”
“我在外面租了房子，和舍友合不来，有时就在外面住了。”
姜雨茵“噢”了一声，心想我也和舍友合不太来，可是……哪里舍得在外面租房子呢！
她低着头，快步朝校园里走去。
走了一会儿后，姜雨茵一回头，发现有个人在跟着她，顿时吓了一跳。
不过定睛一看，那是陈放秋。
“你……不是要在外面住吗？”
“我送你一下。”
“不用麻烦你了。”姜雨茵不好意思地道。
“万一遇到色狼了呢？如果就像刚才一样，一回头发现身后有个大流氓，你怎么办？”
姜雨茵咬着嘴唇偷偷一笑，小声嘀咕道：“哪有人说自己是大流氓的……”
陈放秋心想，我还真就是个大流氓。
不过是个有点文化的流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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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雨茵的手心里微微沁出了汗，她有点不好意思陈放秋看到自己的手机。
最后在口袋摸索了半天，还是没有拿出来。
“怎么了吗？”
看她的表情有点不自在，陈放秋有点不解。
“我手机没带，好像……是忘在宿舍里了……”
陈放秋闻言，也没多想：“那我记你的号码吧！”
“嗯。”姜雨茵便报了一串号码出来，然后小小地挥了下小手：“那我……先走了。”
就在这时，陈放秋的手机响了，看到号码就知道，是他要等的那个女生打来的。
姜雨茵看他要接电话了，便默默转身离开了。
说了那么多话，其实她的主要目的，就是告诉陈放秋，她是兼职做家教的。
别人怎么说怎么想，姜雨茵并不在乎。
她只是不希望陈放秋也像别人一样，误以为自己在校外做那种事情。
陈放秋在电话里说明了自己的位置和穿着，不一会儿，一辆3系便停在了跟前。
陈放秋上车后，车上有两个女生。
坐在副驾上的那个很漂亮，气质清纯优雅。
驾驶座上的那一位，颜值就略逊了一筹。
陈放秋不知道哪个是和自己通话的客户，但感觉应该是主驾上的女生，毕竟这车是她的。
“你好呀！”副驾上的女生回头莞尔浅笑：“我叫沈静姝，这是我朋友梁诗。”
“你们好。”陈放秋笑着应了一声：“待会儿麻烦到前面的雅乐KTV门口停一下，我得拿一些工具设备。”
陈放秋已经和周国文说好了，从他那借些工具用一下。
“呃……那家KTV是伱的吗？”沈静姝疑惑道。
“现在还不是。”陈放秋笑道：“不过快了。”
“你要买下来呀！”
“有这想法。”
“那我们有时间一定去玩玩。”沈静姝笑着客套道。
“不过手续还没办好呢！”陈放秋笑道：“消防证之类的证件可能会有点繁琐。”
他故意把自己的“难处”说出来，试探性的找点关系，反正她们如果愿意帮肯定最好，不能帮自己也没什么损失。
一直沉默着的梁诗终于笑着开口了：“只要你把沈大小姐伺候好了，这些证件其实也就她一句话的事儿。”
“你别瞎说……”沈静姝有点哭笑不得：“我哪有这能耐呀！”
她确实没有这能耐，但她爹有。
陈放秋见状，感觉可能有点戏，不过终究还是要看人家愿不愿意帮。
陈放秋也没急着多说什么。
车子在KTV门口停下，陈放秋进去和周国文打了个招呼，便拿了些装音响的工具设备。
本来陈放秋说要在这里抵押点儿现金，防止自己拿着工具跑路。
不过周国文没有要。
“虽然我们只见过一两面，但我觉得老底是个实在人。”周国文笑眯眯地道：“你说你是这旁边的学生，只要没骗我就行。”
“这当然没骗你。”
“让我看一下你的学生证就行。”
陈放秋便也掏出了学生证。
周国文接过来，悄悄记下了陈放秋的专业和班级，然后笑着还给了他：“行了，拿去吧！”
“谢谢周老板。”
陈放秋也知道这老狐狸的心思，自己要是拿着工具跑了，他马上就能去班里把自己揪出来。
其实穆阿姨家里也有工具，不过那是她儿子的。
陈放秋也不想和她儿子有什么交集，也没有去找他要的兴趣。
过两天把KTV接手下来，这里的工具也就都是自己的了。
沈静姝的家距离学校有一个多小时的车程。
那是一幢独栋的三层小洋楼。
房子内部的装修精致，但是家具陈设，显得较为空旷。
显然，她父母大概率并不住在这里。
也就是说，这只是她家的其中一处小房产而已。
沈静姝的影音房选在了二楼，一个大约五十平米的房间，她想将来可以在这里与朋友K歌或观影。
沈静姝准备了八个音响，也就是常说的7.1声道。
分别是左右两个前置主音箱，一个中置音响，两个左右侧环绕音响，两个后环绕音响，加一个低音炮。
确定了器材之后，陈放秋便开始做事了。
首先根据房间的长宽和面积，确定每个音响放置的位置，以及它们之间的距离，高度，角度等等。
陈放秋干活，两个女生给他简单打打下手。
三人聊着天，倒也轻松愉快。
沈静姝的性格比较淑女。
梁诗就比较外向了，甚至偶尔会不动声色地调戏陈放秋。
陈放秋也就假装什么都不明白。
主要是梁诗的颜值不合自己胃口，陈放秋不太喜欢。
如果是沈静姝调戏自己，那陈放秋多少要给她点面子了。
三个小时后，陈放秋便已经忙完了安装调试的所有工作。
家用音响的安装，比起车载音响的拆装，确实相对要简单一些。
普通人还能自己装家用音响，但车载音响，没有学习点相关技能根本搞不明白。
忙完后，陈放秋长长地舒了口气：“我去一下卫生间，你们先听一下看看怎么样。”
沈静姝随便选了首歌试听一下。
本来她提供的器材质量就是上乘，再经过陈放秋这个“AI”调教过，效果自然不必说，唯有震撼可以形容。
比起同样器材的车载音响的效果，好了不知道几个等级，这也是家庭影音房的声场优势。
余音绕梁的声音环绕周围，梁诗颇为惊艳的对沈静姝道：“这套音响和我哥那套明明是一模一样的，可是听起来感觉，真比我家的好了不少。”
“好像是更好了一些。”沈静姝也抿着嘴笑了起来：“是你哥找的师傅不太行吧！”
“怎么可能，我哥找的那个师傅也是非常专业的，价钱一点都不便宜。”梁诗扁了扁嘴：“只能说这小子确实更厉害，可他才多大呀！真是前途无量。”
“咚咚”两声过后，陈放秋推开了门：“感觉怎么样？”
“没问题。”沈静姝笑着站起来：“多少钱呀？”
陈放秋也不知道自己的技术到底该收多少钱，反正这是全人类水平第一的技术。
除了自己，她找不到第二个拥有这种技术的人了，可能收多少都不为过。
陈放秋心里琢磨了一下，笑道：“沈小姐看着给点就行了。”
“你这不是让我犯难吗？”沈静姝笑了笑：“那这样吧！王锦说，他找你改装音响是五万，那我也给你五万吧！”
其实这个没有车载音响那么繁琐，相对稍微轻松一点。
如果以这个作为对比，是收不到五万块的。
不过对方既然愿意给了，一般人也没有不收的道理。
陈放秋想了一下，笑着摇了摇头：“给三万吧！”
他就当是给沈静姝卖了一个小人情，因为还琢磨着，在KTV手续证件的问题上，看这女人愿不愿意帮忙。
反正有用没有，人情先卖着。
沈静姝不由得笑了起来，一般在东家开了价之后，还愿意要低价的，都是能搭上点关系的朋友。
但是她和陈放秋显然只是陌生人，没有到那种关系的地步。
可是他却卖自己人情。
沈静姝便觉得，肯定有别的原因。
难道……他看上自己了？
沈静姝嘴角轻轻抿着笑意，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自恋了。
“三万太少了吧！”沈静姝笑道：“要不我们各退一步，四万。”
“不少，三万够了。”
不过最终，沈静姝还是硬塞了四万块钱过来。
陈放秋便也接受了，他也不是爱把钱扔来扔去折腾的人。
“那我就先回去了。”陈放秋摆了摆手：“有什么问题，日后可以再找我。”
“再歇一会儿呗！”沈静姝笑着跟出去，客套性地挽留道。
“不了，我得赶紧回去再看看KTV的事，那些证件还让我头大着呢！”陈放秋故意道。
他想看看沈静姝愿不愿意帮忙。
反正目前看来，他爹应该是有这个能力的。
毕竟这也不算是什么大事，只是在平民老百姓面前比较麻烦。
但在一些富豪的关系网面前，这种事就是打个电话用两句口水的事。
沈静姝闻言，略一迟疑，还是笑道：“那你确实挺辛苦的，我就不耽误你时间了。”
靠，还是不愿意帮！
老子这一万块是白人情你了啊！
不过面上，陈放秋还是坦然笑笑：“拜拜！”
陈放秋走后，粱诗才笑着凑过来：“你还没看懂他为什么少要你钱吗？他想让你帮他在这些证件上说说话。”
“啊……”沈静姝愣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地捂了下嘴：“我还以为他是看上我了呢！”
“呃……”粱诗也傻眼了一瞬：“好像也不是没可能，毕竟谁不喜欢白富美呢！”
沈静姝笑着晃晃脑袋：“不过应该还是你说的对，他可能想让我帮忙，不是喜欢我。”
“诶等一下……”粱诗忽然想通了什么：“你觉得他因为喜欢你，才少要你钱，结果你还接受了他的好意，这是不是侧面说明，你打心底也愿意接受他的表白？”
沈静姝顿时闹了个小脸红：“你瞎说什么呢！我可没想那么多。”
粱诗撇了撇嘴：“那他这件事，你帮不帮？”
“我也没能力帮呀！只能找我爸。”
“那就给叔叔打个电话。”粱诗劝道：“这家伙技术这么好，以后咱肯定还有需要他帮忙的时候，交个这样朋友挺好的，反正这也就是你爸一句话的事。”
沈静姝认真思忖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掏出了手机：“行吧！”
……
陈放秋叫了一辆出租车，看看时间，还来得及在宿舍关门前赶回宿舍。
不过现在能不能赶回宿舍，已经不重要了。
距离学校还有五百米左右的时候。
陈放秋看到路灯下的人行道上，有个纤瘦的女生在跑步。
陈放秋定睛一看，感觉好像很熟悉，下午姜雨茵穿的就是这么一身衣服，白色球鞋，浅蓝色的牛仔裤和黑色外套。
“师傅麻烦靠边停一下。”陈放秋招呼了一声。
出租车停下后，陈放秋冲窗外喊了一声：“姜雨茵。”
女生下意识转头一看，发现是陈放秋后。
姜雨茵脸蛋上原本满是疑惑的表情，慢慢变成了羞怯。
她微微垂下了眼眸，眼神四处闪躲。
“赶紧上来。”
听到陈放秋的命令，姜雨茵有些忸怩，但还是只能顺从地走了过去。
陈放秋朝里面挪了挪，给她留了点位置。
因为跑步的原因，姜雨茵还微微喘着，白皙的脸颊上也有着细密的汗珠。
她周围的空气仿佛都有点热，身上还有着淡淡的香味。
陈放秋深切体会到了，什么叫一身香汗。
“你家教才结束吗？”陈放秋问道。
“嗯……”姜雨茵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我……刚才在跑步呢！”
其实她只是不舍得打车回来。
她一小时家教费20块，出租车的起步价10块，不想花这钱。
“从家教的地方跑回来吗？”
“昂……”姜雨茵点了下头，又急忙解释：“离学校不远，也就七八百米。”
其实是三公里。
当然，她不是一路跑回来的，起初只是走着回来。
但走着走着她发现，好像有赶不回宿舍的可能，于是才跑了一会儿。
陈放秋看了眼她那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你这身材还用跑步减肥吗？”
姜雨茵的小脸有些局促，她试图搪塞：“不是为了减肥，就是……运动一下，生命在于运动。”
“说的是没错，但你这小身板也用不着那么多运动。”
“嗯……我以后会注意的。”
五百米的距离，很快就到了。
出租车在校门口停下，二人先后下车。
陈放秋看看时间，还来得及赶回宿舍，便放了心：“你赶紧回去吧！”
“嗯。”姜雨茵点着头便快步朝学校大门走去。
走了几步，她发现陈放秋还在原地，便又好奇地停了下来：“你……为什么不走呀？”
“我在外面租了房子，和舍友合不来，有时就在外面住了。”
姜雨茵“噢”了一声，心想我也和舍友合不太来，可是……哪里舍得在外面租房子呢！
她低着头，快步朝校园里走去。
走了一会儿后，姜雨茵一回头，发现有个人在跟着她，顿时吓了一跳。
不过定睛一看，那是陈放秋。
“你……不是要在外面住吗？”
“我送你一下。”
“不用麻烦你了。”姜雨茵不好意思地道。
“万一遇到色狼了呢？如果就像刚才一样，一回头发现身后有个大流氓，你怎么办？”
姜雨茵咬着嘴唇偷偷一笑，小声嘀咕道：“哪有人说自己是大流氓的……”
陈放秋心想，我还真就是个大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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