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大型装逼现场,李逍的徒弟们!出发_岳父朱棣,迎娶毁容郡主我乐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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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章 大型装逼现场,李逍的徒弟们!出发

  第279章大型装逼现场,李逍的徒弟们!出发!

  李逍的话非常管用。

  当天下午,秀才们纷纷上街买衣服去了。

  虽然有些舍不得,但国师说过了,人靠衣装马靠鞍。

  因此大家都花费了十两银子,为自己添置了几身像模像样的衣裳,靴子,巾帽。

  随后大家回了军营,痛痛快快的洗了个热水澡,换上了新行头。

  好家伙,换了衣服后,整个军营的秀才们,精神面貌简直是焕然一新。

  再也没有先前的穷酸气了。

  配上干净像样的衣服,加上这段时间练出来的胆量和气质,倒真是有那么几分官老爷的样子。

  衣服就是脸面,有了一身行头之后,

  众人走起路来,都是昂首挺胸,自信满满。

  还有甚者,买了把漂亮,好木头打造的折扇。

  在明朝,扇子不仅是用以生风凉的工具,也不仅是一种艺术品。

  它成为一种身份地位趣味的象征,成为他们社会角色的道具。

  不仅是夏天,就是在天气凉爽的季节,手执一扇,打开收拢,或佩挂在身,或藏于袖中,都具有人格表露、情绪交流的意义。

  说白了,就是装逼。

  就跟几百年后的未来,大家出门时不时就抬手看一下表,那是看表吗?

  那就是炫耀自己昂贵的手表,一种装逼的动作。

  随后,大家相互在校场走动,简直就跟大型的装逼现场。

  “张兄,您今日真是光彩夺目,刺眼逼人啊。”

  “阁下谬赞,您手中这把折扇妙啊,花了多少银两购置?”

  “不贵不贵,也就五两纹银而已,此扇为梅花折,采用上好的桃木所制,上画名师所画梅花多朵,纸张用蛟油浸泡几月,百折不损。”

  “百折不损,百折不损好啊,如张兄的格言,百屈不挠!”

  “咦,李兄台的那条腰带甚是好看.”

  大家都相互跟熟悉的人谈论,毕竟过了今晚,大家都各奔东西,以后怕是再也没有这段一千多人聚在一起的美好时光了。

  台上,李逍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劳力士。

  这并不是装逼,而是真看时间

  一旁的李景隆看到,羡慕的咽了咽口水,他早就知道李逍手腕上的是机械表,可以随时随地的看时间。

  太上皇、圣上、太子等人各有一枚,价值千金。

  “想要?”李逍看向李景隆道。

  “不敢不敢,只是好奇,小小物件,为何能自行走动.”李景隆急忙摆手掩饰。

  “想要就说嘛,虚伪。”

  李逍哈哈一笑,从袖子中又拿出一枚崭新的机械表递给了李景隆,“拿去,送你了。”

  这玩意,他仓库里多的是,几万积分就能买到。

  而且,北平的钟表厂再过个十来年,也差不多能够生产这种手表了,到时候也就估计不值钱了。

  所以这玩意,他一般用来收买人心。

  “这这如何使得啊”

  李景隆眼睛发光,却又受宠若惊,不敢收下这贵重的东西。

  “使的,你这些日子为本国师尽心尽力,本国师能亏待了你?”李逍直接将手表塞在了李景隆手上。

  “这”李景隆看着手中那块精致的手表,十分感动,心道以后必要尽心尽力的为国师做事。

  “国师,我李景隆日后唯国师马首是瞻!”李景隆激动的道。

  李逍微微一笑道:“知道了眼下是下午六点,天已经微微发黑了,便准备让人设酒宴,作为送别吧。”

  “是,景隆这就去安排。”

  李景隆匆匆离去,随后安排人就在这校场上设酒宴。

  自己则是偷偷的走到一无人之处,小心翼翼的欣赏手中那块机械手表。

  “天呐.太神奇了,简直是巧夺天工他竟然能自己走动,准确的呈现时间,这可比沙漏等计时方式好多了国师真乃是神人,居然能发明出这样神奇的物件.”

  李景隆看着手表是左瞧右看,不停发出惊叹之声。

  也难怪李景隆会如此失态,手表对于这个朝代的人,简直就是不可思议之物,佩戴在手上那是倍有面子。

  别说明朝了,就算是民国时期,能佩戴得起手表的,无不是达官显贵,富甲一方的商人,或是社会名流。

  “爹,您一个人在这里鬼鬼祟祟干嘛呢?”

  李茹心正在校场走着,想要给于谦送别,结果看到父亲李景隆站在一处角落发呆傻笑,不由走了过去。

  “没没什么.”

  李景隆吓了一跳,随后镇定的将手表放入袖里。

  不过李茹心这丫头眼睛很尖,一眼便看到了父亲手上的手表,笑嘻嘻道:“父亲,手表是要戴在手腕上的,还要调整时间才行。”

  她说完伸出手来,“父亲,将手表给女儿,帮你调试。”

  “啊,你怎么懂这么多?”

  李景隆有些诧异,不过还是将手表递了过去。

  李茹心接过手表,然后晃悠了一下自己手腕。

  白皙纤细的手腕上,有一块小巧玲珑的女士手表,蓝色的表盘,上面镶嵌钻石,如蔚蓝星空闪耀。

  李茹心得意道:“父亲,李叔也送了女儿一块。”

  李景隆一惊,旋即有些激动:“国师待我李家,恩重如山啊,无以回报,无以回报.”

  “所以呀,国师这么厉害的人,给女儿牵的红线,那女儿要好好珍惜经过女儿的观察,这于谦.的确是良配,将来定然能帮到父亲的呢.”

  李茹心微微一笑,两颗小虎牙露了出来。

  她虽然外表乖张,内心却很是有些小心机,一般男子是瞧不上的,她心中看得上的男子,是能文能武有谋略有志向的男子。

  而于谦,似乎都是符合,虽然比国师差了不少,犹如繁星比皓月,但国师那样的男子,千古难寻,自然是不能痴心妄想的。

  不多时,李茹心将手表调试好了时间,作示范的戴在了李景隆的手腕上。

  李景隆抬了抬手腕,看向表盘,甚是得意。

  自从跟了李逍,好像事事都顺心了。

  不多时,

  酒宴已经开始。

  李逍、李景隆等人也纷纷入席,场面十分的热闹,李逍说了句开场白后,就让大家好吃好喝。

  六千多人,摆了六百多桌。

  桌桌都是大鱼大肉,以及上好的女儿红,为大家践行。

  每桌算五两银子,六百多桌就是三千多两银子。

  这是酒宴李逍自掏腰包,没办法,问就是有钱。

  场下的秀才们都是明白人,心中对李逍的感恩之情更甚。

  宴会上,大家推杯换盏,都相互感慨这段时光,要铭记这段时光,以及不能辜负国师的厚恩。

  宴会持续了两个时辰,期间秀才们一桌子一桌子的起身,给李逍敬酒,随后跪地三拜,行了恩府大礼。

  所谓恩府,便是恩师之意。

  出自宋朝,周密的《齐东野语·谢惠国坐亡》:“荆阃吕武忠文德,平时事公谨,书缄往来,必称恩府,而自书为门下使臣。“

  天地君亲师,恩师是仅次于父母,有如再生父母。

  李逍虽然没认这些人当徒弟,但这些秀才心中却把李逍当成了恩师,在古代,授道是大恩,他们也感受到了自身的变化。

  李逍本不想搞这一套,但人家都跪地上三叩拜了,总不能轰人走吧。

  只能勉为其难的用手指沾了沾茶杯里的茶水,洒向他们身上,表示认可,同时也表示雨露均沾。

  就这样,李逍莫名其妙的一晚上收了一千五百个弟子。

  直到深夜,见宴席差不多了,李逍起身说了几句场面话,让大家记住今日之情,日后多多相互帮助,多为百姓做实事

  结束之际,

  所有秀才纷纷起身以李逍的一首诗词作为祝酒词。

  “纵有千古,横有八方。”

  “前途似海,来日方长。”

  “干杯!”

  李逍也举起酒杯,“干杯!”

  这些即将被取消的秀才,着实让李逍感动了一把,都有些让李逍不想取消科举了。

  不过反过来想,若不是这次取消科举的机会,怕是无法跟他们相聚了吧

  翌日,清晨。

  众人早早的就起了床,背上了行囊,相互结伴而去。

  因为是要去县衙报到。

  整个南直隶大小类似于一个布政使司,辖下十四府。

  李逍这次改革,是针对应天府周围的几个府,只要攻破这几个府之后,其他的也能很快解决。

  有些人是同属一个县衙,因此同路而行,有个照应。

  于谦领到的是应天府江宁。

  距离南京城只有四十多里的路程。

  在城内花银钱,请了马车赶路,一上午便能赶到,到了下午便来到了县衙。

  有的人则是需要赶路好几天才能到达。

  但很快,这些壮志酬筹的秀才们就要吃瘪了。

  古代社会结构处于相对的静态社会。

  男耕女织,人口不随意迁移。

  在传统儒家道德伦理的规范下,运行缓慢而有序,变量很少。

  县衙平日只要下面没有民事纠纷,没有收税的事务,大体来说还是比较清闲的。

  此时正值春季,也就是县衙最舒服的一段日子。

  江宁县衙后堂,知县衙署。

  知县衙署也就是知县休息的院子。

  衙署外部是一个开放式的院落,用于接待来访的百姓和官员,当然,大部分是接待官员,百姓是没机会的。

  内部是一个封闭式的房间,用休息和办公。

  此时,知县禄则正在衙署内房,和几个当地乡绅打吊牌,打的不亦乐乎。

  他在这里担任知县已经有十年之久,根深蒂固。

  “禄知县,最近可好啊?”

  麒麟乡的汤家一位家族张老开口道。

  “拖各位的福,每年税收的时候,各家帮村,我这知县才能过几天快活日子啊。”

  禄知县哈哈一笑,一边打牌一边说道。

  作为知县,县衙的人手有限,是管不了整个县衙属地的。

  特别是收税的大事,成千上万的百姓要收税,就算县衙的人全部出马,也收不齐税收,只能仰仗当地乡绅帮忙收取。

  “哈哈哈禄知县,这些不是我们该做的嘛。”

  徐家的一个老头笑道:“不过嘛我可是听说,过不了多久,这国师派来的舍长,就要将手伸过来,包揽下面的事情啊。我们这些老家伙的日子可不好过了,眼下应该快来了吧?”

  “是啊,朝廷早就下了命令,不过不知为何一直都没过来。”

  禄知县笑了笑道:“听说是国师正在磨炼那群连进士都考不上的秀才,这三个月过去,恐怕也就在这段时间了。不过各位放心,本知县心中有分寸的。”

  知县是正七品,通过科举考试产生,不一定非得是进士,举人、贡生、监生通过运作,也可以成为知县。

  而这个禄则就是通过运转才能得到这知县的位置。

  他虽然不是本地人,却是南直隶的杭州府一家族花钱运作帮衬的,上面已经传话。

  现在整个南直隶的家族都结成了联盟,这些各地知县也受到了上面的命令,想方设法阻止就是。

  “哈哈哈禄知县明白人啊,我等就不费口舌了。”

  这县衙线下面的几个大家族德高望重的老人,来探口风的老头笑着打哈哈

  其实他们这次来不来都无所谓,因为上面各大佬开口,知县不收礼,也要办事。

  不过俗话说得好,县官不如现管,在这地界吃饭,跟知县打好关系总没错的。

  禄知县笑道:“其实啊,我们这些个知县下面也商议过,现在这平静日子不好么?非要瞎折腾,搞什么舍区,指不定还能搞出什么幺蛾子出来。”

  天下之治始于县,县的治理,一切权力集中于知县之手,一切事务也都归知县负责。

  除了上级长官和专门的监察机关之外,知县的权力几乎不受制约,就是土霸王的存在。

  因此,这些知县们的心中,大多数也不愿意权利被下面的舍区长给分了。

  但若是朝廷下令,他们也不得不遵从。

  可现在整个南直隶的家族都团结起来,上面的大佬们都开口说话,下面的知县们巴不得照办。

  虽然不能明目张胆反抗,但上有政策,下有对策,给些阻力,是没什么大问题的。

  “胡了,胡了,给钱.”

  禄知县将手中的牌推了,哈哈大笑。

  “禄知县好手气啊!”

  几人纷纷都是讨银钱递了过去。

  整场牌局打下来,三人输,一人赢。

  说是打牌,实际上就是行贿,大家都是心照不宣而已。

  打牌打的酣畅淋漓,这一局吊牌,禄知县就赢了快二百两银子,可比朝廷俸禄香多了,这些钱不要白不要啊。

  这时,一名衙役敲门进来禀报。

  “禄大人,门外有五十个自称是舍区长的人,前来报到。”

  这江宁县大大小小有五十个村子,所以刚好五十个舍区长。

  “啊?今天来了?”

  禄知县有些惊讶,不过此时他正赚钱赚的手软,怎么可能现在去接待,而且也要给他们一个下马威。

  他不耐烦的挥手道:“就说本官出去视察乡情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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