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屏风后是一双的腿 和双腿间的秘密_【双性】沦为三界共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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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屏风后是一双的腿 和双腿间的秘密

  “为什么?凭什么?”林擒佑身为弟子,又不是签了卖身契,凭什么被当成球踢来踢去!?

  “我不——”

  林擒佑还想问,脖侧一疼,被林无修直接打晕了。

  等他再醒来,阳光微斜,他们已经离开了仙境,周围树木林立,光景美好,林擒佑就靠在那颗他和林无修传送过的树前。

  林无修负手而立,并没有看他,而是看向上溪,这个角度,正好能够看清林家那栋构造庞大复杂的主楼,其上的巨大钟楼表盘上,灵石驱动复杂的机关,计算着日月轨迹,每时每刻数以万计的庞大字符被解析,化为表盘上闪烁的星辰般的光点,最后落成时间——

  万霖历一万九千九百九十九年九月一。

  林擒佑也呆看着那座钟楼,看着指针缓缓转动。按照人间的时间,今天是大寒……

  林擒佑也算想通了一点。

  八荒派算得上修真界有头有脸的大门派,而凌应龙算得上八峰里有话语权的人,凌应龙亲手将自己交给林无修,个中意思已经不言而喻。

  林擒佑喃喃问道:“我被抛弃了?”

  林无修的背影看起来八风不动,比起凌应龙少了些雄伟,多了丝仙气。他没有正面回答林擒佑的问题,只是说:“此事,是我做的主意。抱歉,我无法回应你……修真界庞大芜杂,潮起潮落,瞬息万变,难以生存。我奔行世间也两百余年,只顾得上一个林家罢了。八荒派千里逢迎高朋满座,非林无修能够揣测,不过他们也并非弃你……只是为门派,替你做了个选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擒佑默然许久。那么,他人微言轻,“被做选择”后,如今也就面临两个选择——

  在林家修炼成金丹,此后自己当个散修。

  或者不再修仙。

  林无修此时转身,朝他伸手。落日的余晖将他一头白发镀上金饰般的光泽,四射开的光芒有如神迹。

  他道:“你进了林家,就是我要护的人。”

  林擒佑心中有那么一丝触动。

  他只问:“待我结成金丹,能否让我离开?”

  林无修点了头。林擒佑不再纠结犹豫,他是个聪明人,他伸出手,跟着林无修走了。

  往林家大宅走的时候,两人遇到了不少林家人。

  他们或三两作伴,或独自行走,无论步伐多急躁,路过林无修身边时,总会站定,行一个礼,唤声大公子,然后稍稍给旁边那个灰头土脸破破烂烂的男人一眼。

  破破烂烂的林擒佑形容有如一只败家犬,但他并不在意。对旁人投来的目光,在八荒派早已习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上次他跟在林无修身边时,领了那把筑基剑,高高兴兴,觉得自己的未来一片光明。

  这次林无修倒还是一样的光风霁月,他却仿佛掉进九缠藤窟里,精气给吸干了,萎靡不振。抱着这把凌应龙锻造的筑基剑,林擒佑心里还有些留恋。

  早知道应该在要一个条件,跟凌应龙好好道个别再走。

  修真界如此大,四海之内无数修士,不知多少秘境,多少迷宫,凌应龙又深居简出,他再见凌应龙,不知何时了。

  事到如今,他也不知道该怪花言巧语的成绪、歹毒狠厉的“秦华”,还是怪霸道无理的祝玄。

  他只能叹息一声,将憋屈都自己咽入肚腹。

  无论是谁,他都无力对抗。他原本就只是一个没有靠山的普通人,除了他引以为傲的天赋,再无其他长物,甚至对修真界也一知半解。

  林擒佑头一回这么想家,想那个小村,想不知道在哪的隋喜。

  可是想到大道之巅的风景,林擒佑咬咬牙,觉得能忍。

  毕竟哪位雄才没有坎坷呢?

  前方就是主楼,迎来一个着装较华丽的中年男子,行礼道:“大公子,房间安排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无修点点头,“多谢二叔了。传各楼,今日暂缓修行。通行证、命牌、衣物都多一份……”

  林无修交代完后,亲自领着林擒佑到房间,叮嘱他诸如几时起几时寝、何处用餐、哪里听课的事情。

  林擒佑听得懵懵懂懂。

  看着林擒佑那双迷茫的眼睛,林无修停下了话头,“罢了,你与我同行就好。”

  “你先歇息片刻,有事便传密语。”说着,林无修以三指捏住林擒佑的手腕,轻轻拖起,将些许灵力渡给他,告诉了他密语口令。

  林无修低头看着手中的手腕,连接手掌处的青筋透着青蓝色,看起来透明脆弱。

  这具身体有无限可能性,而如今内里积蓄着奔腾汹涌的魔神气息,如若不是从祝玄手里抢了回来,不知道又会生出多少麻烦。

  林无修放下他的手。

  “无论你现下心境如何,明日起,你便是林家一员。我承诺以大公子之名,保你结成金丹,无人能欺。”

  看着那双宝石般的红眸子,林擒佑无法避免地沉溺到其中。

  不管面前这个人精心里怎么想,至少那双眼中的认真,让林擒佑心情好受了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与其说被卖给了林家,林擒佑更愿意相信八荒派是无法保护自己,才迫不得已让自己来林家“进修”。

  林擒佑下定决心,三年之内,他一定结成金丹。

  林无修安置他在天阴楼一个房间内,委派了一个叫佩弦的年轻人住在外间,林擒佑同他打过招呼,转头观察这个被分派给他的房间,桌椅柜子、脸盆架、高脚衣箱、置物柜一应俱全。房间里有两张床,隔的比较远,中间放了屏风,似乎是为两人隔开了隐私空间,人站在后面只能看到个影子。

  他将手里领到的物品放下,清点一二。一套月牙白配天青色的衣物,配有软裹长脚的幞头,银色纹路暗绣,和衣物上的花纹是一套,鞋袜都有配备,连腰带、内衬、内衣等都有。

  林擒佑想找个东西清理一下粘腻的下体。他醒来后就倍感下体难受了,阴道里面瘙痒,外面麻麻的,非常怪异。不说局势,他得先解决了这个事再说。

  万一得病了呢……

  林擒佑先去看了看周边,确认无人后,将门关上,依靠在床边,将上衣都提到腰间,堆得重重叠叠,破破烂烂的裤子露出来。他低头去解裤子,腰带一打开,裤头已经有些破损的长裤就落了下去,两条肌肉还算匀称的腿暴露在空中,膝盖上还挂着些淤青。

  他一眼就看到了自己腿间的痕迹。就这么低头看,不用张开双腿,他都能看见女穴有些肿胀,肥嘟嘟地凸起着,大腿周围尽是干涸的精斑,有些难受。

  林擒佑伸手试图拨弄查看女穴的情况——

  手指刚碰上,就觉得外阴热得很,敏感的肌肤被有些凉意的指尖触得一颤,林擒佑便后腰软靠在了床柱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瘙痒感越发强烈了,林无修忍不住夹紧双腿,穴肉被腿根挤压,内里的瘙痒减轻不少,舒服多了,让林擒佑哼哼了两声。

  “唔!”他咬住牙,刚微微叉开双腿准备动手,察觉到有人靠近。

  或许是上溪此地灵气充沛让他如获新生,感官敏锐了一些。

  果然,下一秒就听见有人敲了敲门,道:“擒佑兄弟,大公子让我为你找来的书,说这些天你先用着。”

  屋内传来声音:“……嗯,进来吧。”

  林佩弦推门进去,正想找个地方放下书,一打眼只看到竖着的屏风,纱织的面上修着秀林茂竹,兰花其下,枝叶扶疏,最是清明绝尘。

  屏风后站了个人。

  那人提起衣物,露出了若隐若现的一双细白双腿,小腿紧致匀称,膝盖上有红色淤痕。

  还未来得及产生什么想法,视线就因人类的本能一路往上扫去。

  男人的双手放在自己胯间,软塌的阴茎娇小可爱,毛发稀疏,而本该是双睾的地方,也就是被双手盖住之处,似乎有些奇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实际上,他已达金丹,这屏风的遮蔽作用于他而言近乎于无。男人面目清秀,衣着有些奇怪,下体光溜溜的,让他甚至能看清那肌肉线条不太明晰的大腿,肉感十足。视线不自觉就死死盯住了那肉茎处,只见男人动了动手,挪开来,露出双腿间夹着的一瓣水润晶莹的女穴,花唇和阴蒂清晰可见……

  在重重叠叠的修竹翠叶下,一个阴阳一体的男人正在低头拨弄自己的下体,仔细查看,这幅图景奇异无比,又香艳至极,让林佩弦的大脑受到了一定的冲击。

  对方抬头,脑袋转向了他,视线却没有落在他身上。

  林佩弦反应过来,与他错开视线,书不慎落了一地,迅速低头捡书,嘴上冷静道:“这是大公子选的书,擒佑兄弟。”

  等听到对方窸窸窣窣似乎是穿衣的动静,林佩弦抬头一看,看见屏风后的男人慢吞吞地穿着衣服,脑子里这才迟钝地、慢慢悠悠地浮现出一个想法:他似乎不知道金丹明目,可以洞穿俗世之物。

  林佩弦咽了咽口水,不敢再看,压着心跳扭头清理书籍。

  林擒佑整理好衣物,才从屏风后走出,帮这个人年轻人将地上的书放在桌子,翻看了两下,都是林家修炼法,他咳了两声,道:“多谢了。”

  没想到林家修炼之法,说给他看就给他看了。

  虽说这是个年轻人,但年龄应该要比林擒佑稍大一些,记得似乎是叫林佩弦?

  叫林佩弦的年轻人视线并不与他对上,低头回答:“大公子吩咐我按照林家人来照顾你。我找来了这些教本功法,都是林家编的,语言并不相通,今后我慢慢给你讲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擒佑听了,这话中之意,不就是让他安安分分待着么?

  他也只能点点头:“佩弦兄叫我擒佑就行,那这段时间就麻烦佩弦兄了。”

  林佩弦匆匆忙忙处理事务去后,林擒佑在室内,自己化出水来,将下身洗了洗,内里还是有些不舒服,但他已顾不得这么多。

  夜晚很快到了,林佩弦主动说睡在外间,让他睡在里间。林擒佑身体有些难受,便没有推辞,上床后将自己捂在被窝里,用手指去触碰下体,继续傍晚时没有检查完的事情。

  他咬着被角,弓着背脊,拨开阴唇,插入两根手指摸了摸内里,确认只是有些肿了,并没有伤口后,小声而急促地呼吸着,寻了纸张,和水灵力一起清洗了手指后,安心躺下了。

  林擒佑跟着林佩弦同吃同行,这里和八荒派的日子也并无不同,只不过早起早课,要诵经背家规,然后才能用膳,用膳后便步行去另一座楼听课,一天四节,上午一般是法术、参悟,下午就是体术、修行。晚间依旧诵读一柱香,修行半个时辰,便可自由行动。

  林家授课多是长辈,分配得比较合理,按照基础分班教学,林擒佑身为筑基期,同样跟着一群不满16的筑基少年们一起学习,不过更惊讶的是林佩弦也在,问过后他只说自己实力不够。

  林擒佑适应得很不错,只不过有些格格不入,除了佩弦,他并不去寻人聊天,他人也只是远远关注林佩弦,并不敢靠近。

  这是林擒佑在八荒派养下的习惯,下课便离开,呆在自己的峰里,比看着那些世家公子勾心斗角开心多了。因此他如今也是习惯了独来独往,若不是林佩弦总跟着,林擒佑怀疑自己一天跟别人都说不满一句话。

  就这么过了两天,晚间下午三时,林家子弟都在聚师堂待着,偌大的祠堂,刚好两百来人,都望着中央的林无修,顺带着,扫一眼旁边那个有些局促的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擒佑站在祠堂前,看着面前满墙的命灯。旁边亮着的小灯有若干,正中央,则全是熄灭的灯。

  “……今无修请破例,收外族弟子入我林家。”林无修的声音在高高的房梁上回荡,伴随着他的话语,一盏破旧的命灯居然闪了闪。

  祠堂内安静地落针可闻,几百双激动而克制的眼神看着那老旧的命灯。

  林家有何大事,都必先“问祖”。

  这是先祖心念林家后人,临飞升而自爆,留下的一缕命魂。储养在命灯内,可光照后世数万年,让林家的传承延续不绝。

  大胆抬头看了眼那盏命灯,林擒佑腿抖得更厉,抖着抖着,他察觉到不对劲了。

  好像,头也有点晕……

  林擒佑晕乎乎的,头晕气短起来,眼前的景物变得模糊起来,活物般蠕动着,旋转着——林擒佑啪一下跪在了地上。

  这声“咚”,惊醒了众人。

  林擒佑双手撑地,晃了晃脑袋,好一会儿才在寂静中抬头,发现气氛变得非常怪异,他立刻看向林无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无修站在中央,凝视手中断掉的香,还有毫无动静的命灯,沉吟不语。

  无论林无修再怎么询问,命灯再无动静。这次问祖竟无疾而终。

  林擒佑稀里糊涂地来,又一脸懵地被林佩弦领了回去。

  林佩弦道:“虽然这是第一次大公子问过三遍还无回应,但先祖今天必定是心情不好。不必担心,大公子会处理好的。”

  林擒佑:“……”

  这算安慰么?林擒佑幽幽叹了口气。

  虽然先祖没有回应,晚点大公子还是派了人来,请林擒佑去参加了个明面上的结亲仪式,大公子将林擒佑认做义侄,将林擒佑的小命灯制作好,放入了精血,摆在了林家的祠堂里。

  这么算来,林擒佑就算是半个林家人了。

  晚间,与天阴楼隔着曲水亭台,碧约楼内,林无修正在与人谈话。

  如若林擒佑在,必定能发现这就是那日去上溪城内迎接他们的华服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回来了,有传信一封,便来叨扰了。”

  林无修面前正摆着那封信,他将信封放在一边,继续写着字,问:“身份查清了?”

  “是,这人就是民间一走卒,少时丧父丧母,住在一个小乡村里,十六岁来城里寻活计,近来似乎遇到难事,准备搬离上溪。他这几日一直来我这寻林道友,我托辞说不知何处。”

  林无修手中的竹笔一顿,沉吟片刻,“给他钱财,说——”

  “林擒佑不在这。”

  “这……他有一物要给林公子。”

  林无修这才抬头看向男子,男子立刻解释道:“我没有接下,只说可以替他留着,他就给了我。”

  “无事,给我吧。”

  “隋公子今天还留了一句话,‘新年快乐,擒佑’。”

  林无修落笔一道重了,毁了整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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