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不知道，他们虽然养着我，但是我也从来不去他们家，他们只是按时给我打生活费和学费，我不知道他们有没有仇人，我和他们还没有卖鱼的亲，你可以去问问给他供货的那个卖鱼的，他说不定知道的比我还多。”
陈甜甜有些不耐烦，说完之后看了一眼荣律，抹着眼影的眼睛带着嘲讽，“我五年没踏进过他家的门儿，你们警察都是吃干饭的吗，一次又一次来问我，还是赶紧去找找有用的人吧。”
荣律也没生气，笑了一声站起来，“谢谢你配合，我再想起来有什么要问的，我还会再来的，就算你十年没进过他家门儿，我也得来。”
桑榆怕他暴力执法，抬手拍了一下他的手臂说：“陈小姐，你对你叔叔不了解，那你堂弟呢，他和你在一所学校，只比你小了两岁，你们应该谈得来。”
“谈不来。”陈甜甜瞥了一眼，“陈壮壮和我一个学校，但是没人知道我们是姐弟，他是好学生，我就是一个考试不及格老师天天为我头疼的坏学生，我们能谈什么。”
“好吧。”桑榆站起来说：“那感谢你配合，再见。”
短短几句话，桑榆和荣律就离开陈甜甜家。
下楼的时候荣律拍了一下栏杆，“妈的，现在的混混都这么屌。”
“这不好说。”桑榆说：“陈甜甜不配合，可能是她真的不知道，也可能是用不配合的态度企图掩饰什么。”
“走吧，先去问问她说的的拿给卖鱼的，就供货给陈力的那个水产老板。”
下了楼刚到楼梯口，一直安静跟在后面的苍湖呼的一声变成蝴蝶，然后晃晃悠悠的飞走了。
荣律看他消失在半空中，回头问桑榆：“他怎么了，被陈甜甜的香水味儿熏没了？”
“他不喜欢鱼腥味儿，可能听见我们说要去找水产老板，不愿意跟，不用管他。”
“小哥哥脾气还不小。”荣律笑着说。
桑榆点点头：“有时候他连我的话都不听。”
“孩子不能惯。”荣律随便发表了一句看法，抬脚走了。
在门口打了车，两人直接去了给陈力供货的那家店。
第三十二章鱼店起疑（上）
陈力兄弟两从老家到秦市做水产生意发了家，一直都是在同一家店拿货，供货的老板是海边人，自己收货来卖，价格相对便宜，有些时候陈力自己也去海边找渔民拉货。
荣律和桑榆走进店，老板把手里的鱼抛回水里，一边擦手一边走过来问：“两位吃点儿什么？”
“不吃。”荣律掏出警官证，“周老板，你的客户陈力去年被人入室抢劫的事情，我们想找你了解下情况。”
“哟。”老板把手放下来说：“两位同志请坐，这件事情都没声没息一年了。”
“一年了，周老板还记得吧？”
“记得记得。”周陶说。
周围都是养水产的池子，氧气呜呜呜的响，桑榆看了一圈，和荣律在周陶休息的桌子边坐下来。
“周老板，先说说陈力这个人吧。”桑榆掏出笔记本儿。
周陶和陈力是多年的合作关系，私底下也是朋友，这些在以往的笔录里都写过，桑榆让他说说陈力这个人，主要是看他人品怎么样，容不容易结仇。
“陈力这个人吧。”周陶掏出烟盒，给荣律和桑榆一人递了根儿烟，荣律接过来，桑榆不好意思的摆摆手，周陶又把烟收了回去。
“他这个人吧，挺会做生意的，谁都不得罪，但是吧，警察同志面前，我也不只说好话。他那人会做生意是不假，但是抠，从我这儿拿货，五毛钱凑个整一块都不行，只能把五毛的零头抹了。也不关是在生意上，他大哥死了之后，他明面上好心养着他侄女，可是一个月也就给五百块钱，抠着呢。”
三组的笔录里，周陶也是这么说的。
“听说他侄女和他家关系不是很好。”桑榆问。
“是不好。”周陶回答说：“陈力的大哥是帮他拉货的时候出车祸死的，陈甜甜可能记恨吧。”
这一点在去年三组做的笔录里边也有记录，当时陈甜甜说：“记恨又怎么样，又不是他杀了我爸，车祸的事情我恨他一辈子，但是我总不能把看成是杀我爸的凶手吧。”
这不假，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老爸死了，不记恨是不可能的，但是这不能构成杀人的理由。
“去年出事之前，他有没有和什么人结仇？”荣律把周陶给的烟点着。
“这就不知道了，出事儿之前，他是去取我的货款，整整五万，后来被人抢了，人也死了，我这五万块钱打了水漂。”周陶说得很可惜，五万块钱，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
这一次周陶说得信息我三组来做笔录的时候差不多，荣律想着问不出什么了，站起来说：“好，谢谢周老板，想起什么要问的我们再来。”
“哎，好。”周陶似乎对警察没说这五万块钱能不能要回来不太满意，都没送荣律和桑榆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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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甜甜有些不耐烦，说完之后看了一眼荣律，抹着眼影的眼睛带着嘲讽，“我五年没踏进过他家的门儿，你们警察都是吃干饭的吗，一次又一次来问我，还是赶紧去找找有用的人吧。”
荣律也没生气，笑了一声站起来，“谢谢你配合，我再想起来有什么要问的，我还会再来的，就算你十年没进过他家门儿，我也得来。”
桑榆怕他暴力执法，抬手拍了一下他的手臂说：“陈小姐，你对你叔叔不了解，那你堂弟呢，他和你在一所学校，只比你小了两岁，你们应该谈得来。”
“谈不来。”陈甜甜瞥了一眼，“陈壮壮和我一个学校，但是没人知道我们是姐弟，他是好学生，我就是一个考试不及格老师天天为我头疼的坏学生，我们能谈什么。”
“好吧。”桑榆站起来说：“那感谢你配合，再见。”
短短几句话，桑榆和荣律就离开陈甜甜家。
下楼的时候荣律拍了一下栏杆，“妈的，现在的混混都这么屌。”
“这不好说。”桑榆说：“陈甜甜不配合，可能是她真的不知道，也可能是用不配合的态度企图掩饰什么。”
“走吧，先去问问她说的的拿给卖鱼的，就供货给陈力的那个水产老板。”
下了楼刚到楼梯口，一直安静跟在后面的苍湖呼的一声变成蝴蝶，然后晃晃悠悠的飞走了。
荣律看他消失在半空中，回头问桑榆：“他怎么了，被陈甜甜的香水味儿熏没了？”
“他不喜欢鱼腥味儿，可能听见我们说要去找水产老板，不愿意跟，不用管他。”
“小哥哥脾气还不小。”荣律笑着说。
桑榆点点头：“有时候他连我的话都不听。”
“孩子不能惯。”荣律随便发表了一句看法，抬脚走了。
在门口打了车，两人直接去了给陈力供货的那家店。
第三十二章鱼店起疑（上）
陈力兄弟两从老家到秦市做水产生意发了家，一直都是在同一家店拿货，供货的老板是海边人，自己收货来卖，价格相对便宜，有些时候陈力自己也去海边找渔民拉货。
荣律和桑榆走进店，老板把手里的鱼抛回水里，一边擦手一边走过来问：“两位吃点儿什么？”
“不吃。”荣律掏出警官证，“周老板，你的客户陈力去年被人入室抢劫的事情，我们想找你了解下情况。”
“哟。”老板把手放下来说：“两位同志请坐，这件事情都没声没息一年了。”
“一年了，周老板还记得吧？”
“记得记得。”周陶说。
周围都是养水产的池子，氧气呜呜呜的响，桑榆看了一圈，和荣律在周陶休息的桌子边坐下来。
“周老板，先说说陈力这个人吧。”桑榆掏出笔记本儿。
周陶和陈力是多年的合作关系，私底下也是朋友，这些在以往的笔录里都写过，桑榆让他说说陈力这个人，主要是看他人品怎么样，容不容易结仇。
“陈力这个人吧。”周陶掏出烟盒，给荣律和桑榆一人递了根儿烟，荣律接过来，桑榆不好意思的摆摆手，周陶又把烟收了回去。
“他这个人吧，挺会做生意的，谁都不得罪，但是吧，警察同志面前，我也不只说好话。他那人会做生意是不假，但是抠，从我这儿拿货，五毛钱凑个整一块都不行，只能把五毛的零头抹了。也不关是在生意上，他大哥死了之后，他明面上好心养着他侄女，可是一个月也就给五百块钱，抠着呢。”
三组的笔录里，周陶也是这么说的。
“听说他侄女和他家关系不是很好。”桑榆问。
“是不好。”周陶回答说：“陈力的大哥是帮他拉货的时候出车祸死的，陈甜甜可能记恨吧。”
这一点在去年三组做的笔录里边也有记录，当时陈甜甜说：“记恨又怎么样，又不是他杀了我爸，车祸的事情我恨他一辈子，但是我总不能把看成是杀我爸的凶手吧。”
这不假，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老爸死了，不记恨是不可能的，但是这不能构成杀人的理由。
“去年出事之前，他有没有和什么人结仇？”荣律把周陶给的烟点着。
“这就不知道了，出事儿之前，他是去取我的货款，整整五万，后来被人抢了，人也死了，我这五万块钱打了水漂。”周陶说得很可惜，五万块钱，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
这一次周陶说得信息我三组来做笔录的时候差不多，荣律想着问不出什么了，站起来说：“好，谢谢周老板，想起什么要问的我们再来。”
“哎，好。”周陶似乎对警察没说这五万块钱能不能要回来不太满意，都没送荣律和桑榆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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