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探讨解催眠_病娇夫君的宠妻守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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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探讨解催眠

  其实别说是苏青云了,春夏都觉得这个催眠术很让人惊愕,这不止是惊愕了,还是很厉害的一个东西。

  毕竟,在古代是不借助任何工具辅助的情况下能做到这一步,这是很了不得的事情。

  “春夏大夫,我是不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苏青云苦哈哈地看着春夏。

  不然的话,就他这种小马仔来说,谁会给他下催眠术啊?

  他可是听眼前这个春夏大夫说了,这个催眠术可是一方大拿才能会的,如果不是功力深厚,根本就没有学会的人。

  既然是这样,为什么要用在他身上?他不过就是一个小人物,用在他身上是不是得不偿失啊?

  想到这里,苏青云就忍不住想要吐槽,不过吐槽这两个字还是他听春夏说的。

  想想,好像春夏和他说了不少事情,都是他无法理解的,是这个世界玄幻了,还是春夏玄幻了,还是他落后了?

  苏青云怎么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他很想拍拍屁股走人的,可是自己又需要春夏帮忙治病。

  这问题要是治不了,他永远别想好好地活着了,自己以为有心疾已经过了那么多年了,每次发作他都还吃药,吃药就算了,还用针。

  想想刚刚发作的情况,虽然春夏不让他吃药不让他用针。

  虽然说春夏的治疗方法比较粗暴,但完全可以看出来,他不用药也可以活下去的,也可以挺过去的。

  此时此刻,苏青云甚至有些怀疑,游方郎中和诊治他的太医,是一伙的吧。

  否则的话,又怎么会把他这种病症看的这么严重?

  就给春夏看几眼,春夏就能判断是什么问题,那些大夫和郎中,恐怕都是吃干饭的吧。

  想到这里,苏青云就忍不住想要骂人,只可惜让他骂的对象都不在这里,否则的话,他当场爆炸都是有可能的。

  看着他的情绪,春夏悠悠的叹了口气,说道,“另一方面可以这么理解,你的情绪比较容易被操控,有了这样的认知,你就可以改改你的脾气了。”

  “你这么说,我是该笑还是该哭?”苏青云问春夏。

  “你想笑便笑,想哭便哭,谁能阻止得了你?”春夏无所谓的说。

  苏青云简直欲哭无泪,他又不是这个意思,他的意思是有了情绪比较容易被操控的认知,就可以控制改变自己,这个听上去是一件好事。

  可是春夏说的这话也不太好听呀,说他的情绪容易被操控,那么就是说,他是个喜怒无常的人吗?

  他真的是那样的人吗?他真的是个喜怒无常的人吗?好像不是吧。

  看着他情绪的变化,春夏忍不住翻了大白眼,这个人心里想什么全部写在脸上了,那就是一个喜怒无常的人。

  “春夏大夫,请问,这个催眠术有的治吗?”苏青云问。

  “我这么告诉你吧,催眠术是没有质的,因为它不是一种病,它只是外界强加给你的东西,只能说解除。”春夏解释。

  “那是不是现在就给我解除了?”苏青云迫不及待的问,“只要能给我解除多少银子都没问题。”

  “我现在还不能给你解除。”说起这个,春夏的眉头就皱的紧紧的。

  倒不是春夏不想接,而是谁种下的催眠术就由谁解。

  就像那句话说的,解铃还须记铃人。

  春夏是这么想的,花治儒和司马谦也是这么想的,可是苏青云可就不这么想了,他听到春夏说现在不行,忍不住大叫出声。

  “为什么不行?你是担心我给不起你银子吗?只要你开个口,我都能给你,你说要多少金子还是银子,你说。”

  苏青云的豪气,让春夏的眉头皱的更紧了,她幽幽地叹了口气说,“这和你给不给钱没关系,我想给你治的话,那你不给钱,我也不会说你什么,现在的主要问题是,我不知道那个人是以什么方式来催眠你的。”

  “仅仅是不知道催眠方式,我连他给你的催眠暗号是什么都不知道,你说我要怎么给你解?”春夏说。

  “什么意思?什么方式?什么暗号?”这几个词拆开来他都能明白,可是放在一起,怎么他都看不明白了。

  “我给你打个比方吧,刚刚我催眠你,只是让你闭上眼睛,听着我的话,配合我去想象那些方式,像有些人的催眠并不是这样哦,有些人是拿水晶球也有的是用银针,找不到方式,那还怎么给你解开?”

  “就像那些中了毒的人,再不知道人家中什么毒的情况下,你让我怎么给人家解毒?”春夏问。

  “那你不是说这不是一种病吗?为什么不能?”苏青云更加不理解了,不是一种病,那不是可以有更多的办法吗?

  “我问你蛊虫是病吗?如果中到你的身上,在不知道你体内的蛊是什么类型的情况下,我随便给你解会不会让你受伤或者说会让你直接死亡。”春夏问他。

  “你还知道蛊?!”苏青云瞪大了双眼,不敢相信的看着春夏。

  别说苏青云了,就连司马谦和花治儒都惊愕不已,这个女人居然知道蛊。

  这可是外部不外传的东西,她怎么会知道?难不成她是外部的人?

  想到这里,司马谦的眼睛微微眯起,不动声色的打量着春夏。

  就连花治儒都觉得心惊肉跳,不着痕迹的退了几步。

  苏青云狠狠的打了个寒颤,对春夏说,“你难道是外部的人吗?”

  “什么外部不外部?蛊这个东西不是很正常的吗?”她怎么记得古代很多这些东西的。

  “这东西不正常好吗?这东西是外部的,外部那个部落好神秘,你要不是那个部落的人,怎么就会知道这个东西?”

  苏青云问了春夏,春夏也听的一头雾水,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不好意思,我听不明白你说什么,我们就不讨论蛊虫的问题了吧,我听不懂你,你也听不懂我的,还有就是,你必须要弄清楚你的催眠术是被谁种的,还有,是什么时候种在你身上的。”

  “这些东西搞不清楚,你就没办法处理掉身上的催眠术,明白吧。”春夏说。

  “明白明白,只是这样的事情,让我怎么去查?”苏青云苦哈哈的问。

  查这个问题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他都不知道自己中了催眠术,又怎么查得出来,什么时候种的催眠术,被谁种的又是怎么种的,这些问题真的很难呀。

  “你不要把催眠术想的那么可怕,你只要好好想想,你的身体变成这样,之前你遇到过什么怪人,什么怪事,或者是有什么熟悉的人,对你做了什么特别的事。”

  “把这些东西都想清楚了,一切问题都迎刃而解了,所以你也不用太担心,你只要回去好好想想,说不定会有意外的发现哦。”春夏笑着说。

  “这样吗?这样就可以了吗?就这么简单吗?”苏青云惊愕的看着春夏。

  “你还想要多复杂呀?你说只要你想的出复杂的东西,我就帮你做,你要多复杂就有多复杂。”春夏没好,气的白了,苏青云一个白眼。

  一旁的花治儒忍不住哈哈大笑,他对苏青云说,“好了,你先去好好想想吧,想到了再说。”

  苏青云点了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一本正经的看着春夏问,“春夏大夫,我在想的这些时间里,可不可以住在花家?你可不可以也继续住在这里,好,随时给我看病。”

  听到苏青云的要求,春夏的眉头皱的紧紧的,随后看了一眼司马谦,她发誓,她只是看了一眼,并没有别的想法。

  结果司马谦内心十分感动,原来在春夏的心里,他是那么的重要。

  结果不等司马谦给春夏颜色,春夏直接回答苏青云,“不可以,我要回青山村,那边还有很多病人等着我呢,如果你真的想要想这些,你大可以住去青山村,我相信司马老爷子会帮你准备好这些东西的。”

  “当然近几天内我暂时还不会回去,先暂时留在花家,我要帮花三爷诊治。”春夏说。

  苏青云差点没直接大哭出声来,开什么玩笑呀?他什么身份想留一个大夫居然留不住,留不住就算了,这个大夫怎么听着,怎么都像是很嫌弃他呢?

  大夫有挑病人的权利吗?好像也有吧,可是,如果换做其他大夫,他早就一巴掌拍下去,能死多远死多远了,居然敢拒绝他苏大少爷。

  谁让春夏是司马谦的心头肉,他连说话重一点,都要被司马谦说的。

  如果只是被司马谦说,那还算是小事,可司马谦是会把人骂的头臭到羞愧自杀的那种。

  想想还是算了,他还是不要触司马谦的霉头了。

  “行吧,那这些日子我先住在花家,你回青山村的时候,再捎上我一起就成。”苏青云给了一个自认为很好的答案。

  春夏倒是没什么意见,对他点了点头,一旁的司马谦就不行了,他当场就想生气,可是发现自己好像也没生气的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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