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 往事如风_病娇夫君的宠妻守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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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八章 往事如风

  春夏知道司马谦的意思,便告诉他,她没问题,只要能保证魔礼青不乱来。

  “放心好了,我……”司马谦说。

  司马谦还没说完,一个公鸭嗓音打断了他。

  “圣旨到!”

  屋内的司马谦还有春夏,以及冷夜,三人同时看向公鸭嗓声音来源处。

  没想到,来的人,居然是皇上身边的太监首领,王喜!

  一般宣读圣旨的太监,基本都是一些内务府稍微有点位置的。

  毕竟,这是一个很有油水的差事儿,人家都会打点赏什么的。

  王喜是伺候皇上的太监首领,能让他亲自出马的,一般都是皇上发了话的,也足以能体现出皇上对人和事的重视程度。

  他面无表情地走到司马谦和春夏的面前,手高高托着圣旨,对两人说,“圣旨到,请镇南王夫妇接旨!”

  其实吧,春夏还是比较奇怪的,毕竟她不算是镇南王妃,但,所有人都觉得她是,她没办法解释,因为,司马谦都默认了。

  她觉得自己要找机会说清楚,绝不能让人误会了什么。

  司马谦冷冷地看着王喜,他从来没有对圣旨下跪过,因为他有先帝的特许。

  皇上也从来不在这上面揪他的错,可是这一次好像不一样。

  王喜这个阵仗,估计是得了皇上的鸡毛令箭来了吧,司马谦想道,得也不要紧,先帝的话摆在那儿呢。

  他就不信,皇上会把他的特权收回,狠狠地打先帝的脸。

  王喜见司马谦不为所动,又一次对两人大声说道:“请镇南王夫妇接旨!”

  对于让人接旨的话,司马谦不想行礼,而春夏则是不爽王喜的‘镇南王夫妇’这个词。

  至于冷夜,则是因为主子不跪,他为什么要跪?这一跪,可就让自家主子生生地矮了人家一截儿。

  即便面前的王喜代表了皇上,他手中的圣旨就是皇上的话,冷夜也不打算跪下去。

  可屋内的几个人还是和刚刚一样,一点都不带动的,王喜又一次提醒了一句,“请镇南王夫妇接旨!”

  “爱宣就宣,不宣就滚!”司马谦冷冷地看着王喜,他的脸色愈发地冰冷了。

  王喜被他的冷给吓了一大跳,他想起了皇上的吩咐,想也不想地就要开口呵斥司马谦,没想到居然直接被司马谦给堵住了。

  司马谦冷冷地看着王喜,“告诉皇上,先皇曾有言在先,若皇上想打先皇的脸,那就请便,我可做不出这等不忠不孝之事。”

  “王,王爷……”王喜面如土色,这说出的话简直大不敬!

  他本来是想告诉司马谦,皇上已经收回了他的权限,可是,司马谦一开口,就用了忠孝二字来堵住了他接下来所有的话。

  他敢说什么?要真用皇上的话来说,恐怕第二天,全天下的人都会知道,皇上是个对先皇不忠不孝的昏君!

  想了想,王喜还是算了,他觉得,必须要先堵住司马谦的嘴。

  他清了清嗓子,一脸笑意地对司马谦说,“是奴才疏忽了,既如此,奴才就先宣读圣旨。”

  他将圣旨唰地一下展开,尖着嗓音将所有的圣旨宣读完毕。

  皇上的圣旨,话里话外都是在暗示司马谦,说是让他这些天安分守己一些。

  而且,皇上手中还掌握了司马谦的把柄,他在警告司马谦!

  还有就是提到了皇上带了药王谷的人进宫,为皇上看病。

  药王谷的人,无外乎就是董小槐,还有春夏的师父。

  看来,皇上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宫里的那群太医也是束手无策,这才是想办法让药王谷的人进宫去。

  皇上也曾经在司马谦的面前提过这件事,当时司马谦以春夏还不知道他的身份为由,挡了回去。

  再有就是,董小槐的父亲可是……

  司马谦也说了这个理由给皇上,皇上当时觉得很不可思议,毕竟董小槐看上去就是普通人,没想到居然和那个人有关。

  最让皇上震惊的是,他居然不知道那个人和药王谷有关!

  时至今日,皇上似乎顾不上那么多了,直接把人带进宫里来。

  听了王喜的话,春夏冷笑,董小槐一定不会是自愿去的皇宫。

  所以,皇上不是威逼就是利诱,董小槐能愿意才怪!

  难道,皇上就不怕董小槐会乱做点什么吗?

  她看向司马谦,后者眼神也越来越冰冷,直接对冷夜道:“冷夜把人赶走。”

  王喜傻眼了,他想过司马谦会质问,会拿他撒气,甚至做好了被打的准备。

  可他没有想到,司马谦非但不接旨,还想把他给弄走?

  “王爷,这圣旨……”王喜的话还没说完,冷夜直接一脚踢上了他的屁股。

  王喜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他错愕地抬眸,看向司马谦。

  “来人,王喜玷污圣旨,罪该问斩!王喜是皇上的人,我就不越俎代庖帮皇上处理了。”

  “来人!”司马谦看向冷夜,对他下达命令,“将王喜押着送回皇宫。”

  原本听到司马谦的安排,王喜心里暗自松了口气。

  因为,他是皇上的人,皇上不会对他做什么的,毕竟他也是宫里的老人儿了,皇上有些不方便做的事情,他都会去做。

  可以说,皇上是离不开他的。

  可,王喜没想到的是,司马谦接下来的话,几乎要将他整个打入地狱中。

  “另外,本王要全天下人评评理,本王至始至终都忠于这个国家,皇上却如此猜忌,我倒要问问,这是皇上的意思还是王喜这个狗奴才的意思!”

  司马谦话音一落,冷夜乐了。

  他很想将王喜押进宫,然后趁着夜色,夜探皇宫,看看董小槐在皇宫里边是不是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了。

  毕竟,董小槐可是和他同一个师父的,据说,还是他的师兄。

  他就想看看董小槐是个什么样的人,远远地看一下也好。

  就在冷夜屁颠屁颠地要押人的时候,司马谦直接拦住了他。

  “押人的事情,让护卫去做,冷夜,你留下。”他可没眼瞎,冷夜这样明显的意图,他自然能看得出来。

  冷夜将王喜押走,可王喜还想挣扎,司马谦直接下令,“弄晕他。”简直是吵死了,这种太监的公鸭嗓,实在是太过恶心了。

  得,他的如意算盘还是没得打了。

  春夏看着王喜被影子护卫拖着离开,心里也是沉到了谷底。

  说实话,王喜到底是皇上身边的大太监,司马谦这样,是打算想直接和皇上宣战吗?

  现在这样,实在是不明智的选择的。

  “放心好了,我自有分寸,他也不会死。”司马谦毫不在意地直至要害。

  他沉着脸和春夏分析着,“只要为了能落我的面子,皇上什么都做得出,他是不会真的杀了王喜的,你放心好了。”

  司马谦这一句放心,春夏却放心不起来。

  皇上要落司马谦的面子确实是会保住王喜,可是,换个角度去想,皇上直接杀了王喜,司马谦可就难辞其咎了。

  春夏将自己的想法都说了出来,司马谦闻言,只是笑了笑。

  “不会的,放心好了,皇上天性多疑,王喜是他为数不多信任的人之一,他不会的。”

  司马谦如此有把握,那是好的,春夏也暗自松了口气。

  “对了谦哥儿,我能不能去皇宫里看看董小槐?”她担心董小槐出事。

  虽然董小槐很多事情在瞒着她,可是,不管怎么说,董小槐都是她的徒弟,他还是叫她一声师父的。

  皇上是很想治好他自己的身体,可最多只能保证董小槐不死。

  她还是很担心董小槐的,司马谦见状,对春夏点了点头,“我本也打算去看看的。”

  司马谦说完,叫冷夜弄来两套夜行衣,两人将夜行衣换上之后,来到了皇宫,结果……

  事情和春夏意料的一样,董小槐还真是被‘折磨’的不成样。

  只是,这个折磨是带引号的,就这样的情况,完全可以说是董小槐在折磨皇上。

  他拿乔不给皇上治病,他也不担心皇上利用完他以后就过河拆桥。

  春夏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转头对司马谦说道:“我们走吧。”

  她也不想管董小槐了,这一堆美女趴在他的身上,他一脸享受的样子,简直就厉害了。

  不管董小槐看不看得见,她就对着董小槐翻了个大白眼。

  司马谦带着春夏下了房顶,本想带着她直接离开皇宫的,没想到,春夏竟然朝着皇上寝宫的方向走。

  想到这里,他眼里闪过一丝惊慌,春夏是想杀了皇上吗?不行,他是和皇上不对盘,可是皇上不能死啊!

  “你去哪?”司马谦叫住春夏,声音里明显带着些许慌乱。

  春夏回头看着司马谦,奇怪地看着他,说道,“我要回家换个装,然后和你好好聊聊。”

  今天的司马谦,好像有点奇怪。

  “你往这里回家?”司马谦指了指皇上寝宫的方向,合着这个女人就只是想回家?迷路了找不清方向?

  “我走错路了吗?”春夏一脸迷糊地指着自己的鼻子问他。

  司马谦无奈地摇头,带着春夏回到了镇南王府,“你想和我聊什么?”

  “我问你,你的镇南王妃是谁?”春夏问司马谦。

  司马谦听闻,认真而严肃地看着春夏,她不知道她的镇南王妃是谁吗?

  “就是你啊。”司马谦回答。

  “不是我,镇南王妃不是我,我和你在青山村认识的,我……”春夏没有说完,忽然就停住了。

  不,不是!

  好像有一段不是很真切的记忆,她一直以为那是梦!

  “怎么样,你想起来了吗?”司马谦问她。

  春夏瞪大了双眼,不敢相信地看着司马谦,“你说的,是真的吗?”

  “我不会那这样的事情开玩笑,你可能已经忘记了,我也寻了你很久。”司马谦回答。

  “如果真是这样,那为什么你会是青山村的司马谦?”春夏问司马谦。

  司马谦深吸一口气,其实,他早就做好了把一切都和春夏说的心里准备。

  但是,要真是到了这个时候,他的心里还是有些打鼓的。

  就怕春夏已经忘了那段往事,现在看来,春夏不就是已经忘记了吗。

  “你记不记得,以前……”司马谦把往事和春夏说了一遍。

  说完,春夏早已泪流满面,原来,他们早就相识。

  不是春夏和司马谦,和是她和镇南王!

  “原来,是你。”春夏说。

  她早些时候就来过了,只是,那时候她不是春夏,后来魂穿了,变成了这个时代的春夏。

  那时候遇到的镇南王,就是镇南王,不是什么司马谦。

  “可你为什么会变成青山村的司马谦?”春夏不解地看着司马谦。

  “我不是司马谦,我的父母也不是司马家的。”司马谦说。

  就司马老头那样的人,怎么能生得出他父亲那样优秀的人。

  司马谦将往事也和春夏提了一遍,春夏听的一愣一愣的。

  “原来,你父亲和母亲,都不是司马家的人。”春夏说。

  司马谦的父母当年流落到青山村,是司马老头的原配妻子收养的,当年司马老头外出,也不知去了哪里。

  因为自己的孩子夭折了,这才收养了司马谦的父亲。

  司马老头对这件事并不知情,他就是在孩子出生的时候看过一眼,而后就常年在外了,所以认不得孩子。

  “那,大伯呢?”春夏问。

  “大伯就是他的亲生孩子了。”司马谦说。

  其实,司马谦从小就知道自己是谁,他也知道自己和司马家到底有多少关系。

  否则的话,就一个乡野村夫,怎么可能坐得上镇南王那个位置?所以,其中的隐情,大体就是这样了。

  “可我还是觉得很奇怪。”春夏说。

  “你又是怎么知道我就是那时候救了你的人?”春夏问司马谦。

  “因为你用银针。”这个时代用银针的,基本都是医学大拿,春夏用的时候,他就怀疑和那个人有关。

  只是,他不敢相信一个人会有这么大的变化,所以把春夏和药王谷联系到一起了。

  当初那个救他的女人,虽然没说是药王谷的,但他总觉得和药王谷脱不了干系。

  他便从药王谷那边着手,谁知道,不管是以前救了他的人还是春夏,都和药王谷没有关系。

  “你是到了现在,才肯定我就是那个人的吧。”春夏问。

  虽然是疑问句,但语气却是很肯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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