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闹事_病娇夫君的宠妻守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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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闹事

  跟司马木成亲这么多年,自己却连一个孩子都没有,这件事情一直是王氏心头的刺儿。

  且不说司马家自己,别人也会嘀咕他们家的事情,要么说说王氏不争气,要么就嘲笑司马木一家要绝后,反正都不是什么好听话。

  王氏这几年听的也不少,前几年听到了这些话,王氏心里还是会委屈一下,之后着急着去寻医问药,就是想看看自己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虽说司马磊也是大夫,但是说白了也就是个赤脚大夫,他懂的东西都是一些偏门的,可偏门的玩意儿对于王氏来说根本就没用。

  王氏后来也有偷偷摸摸地找过别的大夫诊脉看看自己的身体情况,可无一例外的都说王氏的身体没有问题,这可真的是愁坏了王氏。

  她本来以为,若是自己的身子有问题,那看看大夫总能解决一二,谁成想……

  后来王氏再听到这些,也就无所谓了,再怎么说也是那些话,虽说偶尔看到张梅看自己的目光王氏心里还是会难受,只是也不会那么往心里去了。

  “我这也不是什么秘密的事儿了,也不是没瞧过,就是说不出个所以然。罢了罢了。”王氏有点挫败,却没有直接说不信任春夏,已经是委婉地拒绝了。

  春夏看懂王氏的抗拒,也不再多说,只点了点头,这事儿也就算这么揭过去了。

  只是春夏还是留了一个心眼子,如果问题不是出在王氏的身上,那就是出在司马木的身上了。

  这个时代的男人嘛,肯定都是一些好面子的,怎么可能会承认自己的身体有问题呢?特别还是在这种事情上,所以说,就算春夏想帮也要先得到王氏和司马木的同意了。

  “婶子,外面那些人的话你也别太往心里去,怎么做都是你的自由,不必为了这些人难受。再说了,司马家的事情,哪轮得到外人指手画脚呢?”

  春夏安慰着王氏,只是王氏的眼里依旧带着落寞和不甘心。

  不过王氏也一向要强惯了,就算是遇到了这样的事情,也不会因为这个事儿展现出自己的情绪。

  “嗨,春夏妹子你别担心,婶子我啊,这些年听得够多了,不就是那些人嚼舌根子吗?我跟谦哥儿的娘亲啊可没少听到。”

  这也确实,除了三房,大房和二房都是被人指指点点着过来的,毕竟三房有张梅在外头罩着,倒也是没差了。

  而且三房的李氏就是个十足十的泼妇,若非要说同辈的这些人有谁能镇压得住李氏这嚣张气焰,那也就只有王氏了。

  虽说王氏这么多年无所出,可是司马木对王氏可是十足十的疼爱,而且,王氏的家底是妯娌三人之中最殷实的,每年回门,都是王氏带回来的东西最丰厚。

  除此之外,还有王氏的娘家人对王氏出了名的好这个原因。

  春夏自是猜到了一二,反正这后宅的事儿一向弯弯绕绕,便也就没有啥好安慰她们的了,毕竟她们心里头各个都跟明镜儿似的。

  春夏择了一会药材之后,就被张梅吆喝着要去前边给客人看病了。

  昨天那个徐公子说了绝对不会放过司马家的医馆,今天就必定会认识过来闹事。

  俗话都说不能得罪小人,虽说这徐公子看起来是一个没有脑子的富家公子哥,但是他的一些行径也确实就是小人做派,因此春夏只能暗自提防。

  徐公子要为难春夏,也一定会是暗着为难,不可能会明着来找春夏的茬。

  不管如何,都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春夏今天自然是看诊每个人都不会掉以轻心的,好在一上午过去了,都没有出什么差池,反而十分顺利,甚至顺利得有些不对劲。

  难道说都是徐公子吓唬自己和司马家的?不应该啊,他那锱铢必较的性子,怎么可能会就这样放过春夏呢?没整死春夏就已经是好事了。

  春夏自然不会掉以轻心,反而是更加小心翼翼了,就连中午歇息的时候,也一直都亲自盯着这堂屋的前边生怕会有人趁自己不注意找茬。

  司马谦在用午膳的时候,发现春夏竟然不在,不由得有些奇怪,多看了医馆的方向两眼。

  知子莫若父一看到司马谦看那边,司马林立刻就猜到了司马谦是在想什么,于是说:“春夏说担心有病人有急病,就不回来了。”

  很明显这个理由不是真的,春夏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想法呢?这得多高的思想觉悟才说得出来?就春夏?算了吧。

  “谦哥儿左右没事,不如去把这午膳送过去吧。”司马林没有发现司马谦的异常,把手中的食盒放到了司马谦的面前。

  原本要拒绝的司马谦想到了可能自己不送饭春夏就会挨饿,想了想他现在认识的春夏,似乎跟之前不太一样了。

  这番改变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可是没有跟之前一样那事最好的结果。

  所以最后司马谦还是提起了那个篮子,却是说:“阿娘是不是也没有吃东西?我去寻阿娘去了。”说完之后,便离开了。

  司马林哪里看那不出来这是司马谦给自己找个借口呢?

  到了医馆的时候,司马谦看到了春夏就算是还没有吃饭,也还是在堂屋上盯着那些排队的病人,根本就没有休息。

  司马谦看着春夏忙前忙后帮着病人把脉的模样,心里似乎没有了那种芥蒂,只管着把东西放到了桌上。

  “吃吧。”说完之后,司马谦也不管别人诧异的目光,离开了医馆,看起来似乎十分不慌不忙。

  而春夏却是顾不得吃东西了,也不知道今天的司马谦怎么回事,竟然给自己送了吃的,还真的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有些好事的人就闲不下来了,看着春夏这样子,不由得打趣说:“哎呀呀,看起来这是好事将近呢,没想到这二房家的看起来是清高,却是个懂得心疼媳妇的。”

  很多人都还不知道司马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因此春夏还是他们眼中给司马家冲喜的丫头。

  何为冲喜?自然都是要先成亲了,再加上青山村这个小地方,一直都没有什么纳妾的说法,因此在所有人看来,春夏就是二房的儿媳妇,这是板上钉钉的事儿。

  只是春夏很明显不希望别人这么误解,所以她见大家都误会了,连忙解释了她跟司马谦的关系,“大家不要误会,这是婶子心疼我,平时怎么可能劳烦谦哥儿大驾呢?”

  这一句话,倒是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就好像在隐晦地告诉别人,她跟司马谦没有任何关系,今天这样是因为洛莲。

  司马谦还没走远,原本的好心情在听到了春夏的话之后瞬间消失殆尽。

  这女人!竟然在外面如此!

  原本还有些笑意的脸一下子变得十分阴沉,司马谦握紧了拳头,黑着一张脸离开了医馆,他如果再管春夏的事情,一定是脑子坏掉了!

  春夏倒是没有注意这个插曲,她今儿个一整天都在防着那个徐公子呢,要知道那个徐公子的手段应该也不低,春夏必须要提前做好准备。

  直到日落西山,所有人都散得差不多了,春夏才稍微松懈了一点,这么晚了还没来,看来是自己想多了?难道是因为今天他有什么事情,没空来管自己?

  越想越有可能,春夏点了点头,放松了警惕。

  反正他不来自己正好可以省下一番功夫,也不知道今天洛莲会做什么晚饭,自己得赶紧收拾收拾回去了。

  就在春夏收东西的时候,一个女人进来了,“你这个庸医!你为什么要害死我家当家的!”

  女人的眉眼看起来十分眼熟,春夏一时之间想不出来到底是在哪里见到过这个女人,只是现在更重要的事情是那个女人身后担架上的男人。

  春夏敢肯定,她从来没有给这个男人诊过脉,更不可能给这个男人开过方子。

  电光火石之间,春夏一下子就明白了,这多半就是徐公子说的,要给春夏的教训了。

  “这位夫人,话可不能乱说,你们当家的明显还有气儿呢,怎么就咒他死了?”

  那个男人一看就只是昏迷而已,根本就不是死亡。

  女人的脸上有一瞬间的惊慌,但是却很快反应过来了,“你这个庸医!害死了我们家当家的还不承认!”

  春夏只觉得奇了怪了,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女人,“噢?我害死了你们当家的?那敢情好,你不让我帮你们当家的把把脉看看情况,反而是站在门外,你这是准备直接熬死他?”

  此时这里发生的事情已经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许多人都纷纷盯着春夏和这个女人。

  这么多人的目光看过来,女人似乎有些紧张,但是更加大声地嚷嚷着,是春夏害死了她的当家的,似乎这样可以让她更有底气一般。

  春夏倒是无所谓,反正到底是不是自己,一下子就知道了,更何况那个男人还是被别人用药迷晕的。

  “大妹子,还是先让大夫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吧?”有些明事理的人就开始劝着那个女人还是人命重要。

  春夏也似笑非笑地看着那个女人,眼里满是淡淡的嘲讽,看的女人心里一阵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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