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_這個師妹明明超強卻過分沙雕[穿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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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節

  話雖這麽說,但她也不算隨便推測,而是有前世劇情佐證。

  人參娃娃在原著裏出現過,還是早期劇情裏比較重要的一樣道具。

  書裏寫的是,石無患因緣際會救了本門一位出身高貴、靈秀貌美、清冷出塵的師姐,對方很感激他,也有些好感,就送了這人參娃娃給他。正好,石無患識海裏的玉簡記載了借助人參娃娃洗煉靈根的方法,他就順理成章更新了靈根資質,立馬突破了境界,反殺了欺負他的人,也跌碎了一大堆人的眼鏡。

  但書裏從沒提過,這人參娃娃最初由何人取得。

  而那高貴美貌清冷出塵的師姐嘛……恰好,也是搖光峰的真傳弟子。

  更恰好,就是讓師兄心心念念、暗戀不成一怒墮魔的心上人。

  總之的確是樣重要道具,才能憑借“寶物線索”順利擺脫蔣青蘿的糾纏。

  想到這裏,謝蘊昭就不禁對師兄致以同情的目光:可憐的師兄,你一定不會知道自己剛剛錯過了什麽。不過話又說回來,強扭的瓜不甜哇,一個人參娃娃又能改變什麽?

  她望著師兄,默默腦補了一萬字虐戀劇情。

  衛枕流見她良久不語,以為她是麵上逞強、心裏後怕,就淡淡出聲:“師妹放心,本就是蔣青蘿理虧,她不敢再來找你胡鬧。”

  又說:“披頭散發的像什麽樣子。孟師兄,繡雲坊可有束發釵環?”

  他一旦不笑了,表情看著就淡淡的,眼神的清冷也變得很明顯。謝蘊昭回過神,嘀咕說:“師兄你說話怎麽跟我外……跟我爹似地。”

  孟彧也驚奇,也有了幾分了悟:就是蔣青蘿現在敢,這衛師弟怕也會想法子讓她不敢。天生劍修的脾氣,可不是開玩笑的。

  “他這是不高興了。”孟彧想通了,不禁感歎,“我這‘溫潤如玉、舉世無雙’的衛師弟,十年裏冷臉的次數一隻手都數得過來。”

  他打開那隻嵌螺鈿漆盒,挑了一隻紅木簪,親自給謝蘊昭做頭發。他身材比常人更壯碩,指節也頗為粗大,但無論是拈繡花針還是木簪,那十指都像穿花蝴蝶,靈活得讓人驚異。

  孟彧問:“謝師妹,你實話跟我說,你和衛師弟是不是有血緣關係?”

  “是啊是啊,”謝蘊昭托著下巴,用一種極其明顯的敷衍語氣回答,“我們可是異父異母的親兄妹,血濃於水情重於山啊。”

  孟彧:……

  轉念又想起那個“撒嬌”的任務,謝蘊昭冥思苦想半天,等頭發綁好了,她就走到衛枕流身邊,猶豫半天,別別扭扭地伸手去拉他的衣袖。胡說八道她會,虛情假意也做得,可撒嬌……應該是要真心才能過關吧?

  “師、師兄。”她抬頭看他,期期艾艾,“那、那個……”

  衛枕流心情不佳,本一直擰著眉不知道想什麽,此時見她吞吞吐吐,手指還牽著他衣袖,像一隻笨拙的、跳來跳去、試探著想要信任他的雛鳥……他不由舒緩了神色,眼裏那層冷氣也融了,成為一點柔和的笑。

  “怎麽了?”

  “剛剛謝謝你……但我還是有、有點害怕,師兄可不可以讓我抱一下?”有點肉麻啊……撒嬌是這麽回事吧?謝蘊昭心裏發愁,臉上也帶出了可憐巴巴的神色,倒是意外地和她所說的話吻合了。

  衛枕流注視著師妹洗去偽裝的麵容,在很短的一瞬裏恍惚了一下。她真實的樣貌其實很好看,尤其是鴉青色的眼睛,像夏日飛花的湖麵,清新美麗又充滿生機。

  “……慣會撒嬌。”他有些出神地說。

  本來溫雅卻疏離的聲音,忽而整個溫軟起來,像被南方陽光籠罩的水鄉。

  他俯下身,極輕極輕地抱了她一下,幾乎隻有衣衫碰到了她。與其說這是個擁抱,不如說這隻是虛虛地將人攏著,但即便如此……

  有時候,為了哪怕一點點的溫暖,人或許也的的確確需要一個擁抱。

  旁邊,整理首飾盒的孟彧看著這一幕,先是愈發驚異,而後就很困惑地想:難道這世界上真的存在異父異母的親兄妹?不然要怎麽解釋衛師弟這突如其來的熱情?這還真是個謎啊。

  作者有話要說:

  【修了一下……這裏確實寫得有不對的地方,謝謝指正,如果能別打負分就更好了==】

  小修:增加行為動因說明。

  ↑男女主現在更多還是親情之類的吧……或者說是對過去的執念更合適。他們認識的時候妹子才5歲,說是未婚夫妻,但師兄心裏其實把她當妹妹的。

  嗯,當然以後就是沙雕師妹了【bushi

  至於昭昭為什麽不肯承認……她怕被滅口啦。雖然我們上帝視角知道師兄不會,但她的角度隻有童年的半年相處,她本人又是經過社會毒打的,首先懷疑和擔心的是師兄會不會因為身份暴露而殺她滅口。

  啊評論我都有看,但最近比較忙,更新也是擠時間做的,所以不太有時間回評tt

  謝謝大家的評論支持追更,愛你們每一個muamuamua!!!

  第15章四九塔

  因為謝蘊昭差點挨了蔣青蘿的打,孟彧感到很抱歉,覺得是自己中途離去的錯。

  “作為賠禮,這乾坤袋便送給謝師妹吧。”他歉然道。

  “乾坤袋”隻是個叫法,實際可以做成各種樣式。孟彧挑的是一對秋香色護腕,不知道是什麽材質,很薄,戴上輕若無物。謝蘊昭暫時還用不了,等修煉出靈力後就可以認主並開啟了。

  衛枕流卻說:“不必。但我也不願拂了孟師兄好意,正好馮師叔他老人家有一些需要的東西……”

  他將之前馮延康交待他的零碎事物一字不漏地複述出來。眼見孟彧漸漸瞠目,他就重新微笑起來:“就麻煩孟師兄了。”

  孟彧哭笑不得:“知道了,回頭就找弟子給馮師叔送去。”

  出了繡雲坊,他們又去旁邊領了弟子門牌。然後,衛枕流就帶她往天權峰上走去。

  “師兄,我們現在是去哪兒?最後一件事,是測資質了吧?”

  他們走在山間小路上。仙宗弟子都有自己的飛行法器,但辰極島群峰林立、清雅幽美,山上便自然而然被踏青遊玩的弟子們踩出了蜿蜒的小徑。

  “不錯,就是要去天權峰西側的四九塔測定你的修仙資質。”

  衛枕流走在前麵,白袍纖塵不染,如履平地。相比之下,謝蘊昭就要狼狽一些,額頭已經出汗,微微喘著氣,不過並不影響她左顧右盼地看風景。

  “我一直以為測資質是用仙緣令,難道不是?”她想起書中的設定,“看得見字,就是有靈根,看不見就沒有……”

  “這是誰同你說的?”

  “呃,一個長輩。”

  “並不全對。仙緣令隻能大致判斷一個人的靈根狀況,但若想知道得更詳細,還是要用上一些手段……嗯,師妹有仙緣令?那是什麽樣?”

  “我什麽都沒看見。”謝蘊昭幹笑一聲,有點心虛,“無論怎麽看,都隻是一塊光滑的青玉牌而已。”

  “……哦?”他忽地停了停,但並未回頭,“原來如此。”

  “師兄?”

  “等等師妹就知道了。”衛枕流說,“師妹,你知道四九塔的名字由來麽?”

  “反正肯定不是四九年建國。”謝蘊昭嘀咕一句,想了想,“是‘大道五十,天衍四九,人遁其一’?”

  “不錯。萬物有常、枯榮有序,但我等修士慕道長生,追求的便是那唯一的機會。同樣,一個人的靈根雖是天定,但曆史上也不乏三靈根、四靈根的天賦平平者,最終能觸及大道。而所謂天靈根者……師妹可知道什麽是天靈根?”

  “就是單靈根,以及屬性相生的雙靈根。”

  “是純淨的單靈根,以及純淨的屬性相生雙靈根。靈根越純,修士就越能輕鬆感應靈氣,與天地溝通。因此,天靈根理當是最佳的修仙靈根……”

  “但是?”

  “嗯?”

  “每一個‘理當’,後麵不都該跟一句‘但是’嘛。”

  雖然看不見師兄的表情,但他應該是笑了一下,所以才慢半拍說:“的確如此。天靈根者世所罕見,但在修仙界數十萬年的曆史中,也並不少見此類記載。師妹可知道,最終能修煉至第六境歸真境的天靈根修士有多少?”

  “總不能一個都沒有吧?”

  “史冊記載,總共九百多名天靈根修士,隻有三百餘名修煉至歸真境。而在歸真之後的玄德境隻有不到五十人。再往後,一個也無。然而,數十萬年來,這世上有過十數萬名歸真境,三萬餘玄德境,千餘太虛境。這樣看來,天靈根究竟又有何過人之處?”

  謝蘊昭“呃”了一聲,恍然大悟:“師兄,你是在安慰我,就算我到時測試出來是四靈根乃至五靈根,也不要灰心喪氣對嗎?”

  她有點感動了。

  “不全對。”

  “啊?”

  “我是希望,師妹無論靈根資質好壞,既然已經決心踏入仙途,就要矢誌不渝地走下去。天衍四九,人遁其一;本就是迎難而上,又何必囿於所謂天賦高低。”

  言談間,他們已經來到一處三層高的朱紅木塔麵前。塔身八角,每一處折角下都懸著一隻黑鐵鈴鐺;風吹不動,鈴垂不響。木塔前掛一牌匾,上書“四九塔”三字。

  “師兄,”謝蘊昭說,“謝謝你。”

  無論他到底為什麽墮魔,無論他會不會真的為了隱藏身份而殺了她,至少現在,她感覺得到,師兄的善意是真誠的。

  “隨口一說,何須如此。我也不過是看師妹雖然年幼,卻才情過人,一時便起了愛才之心。”

  衛枕流淡淡一笑,距離拿捏得恰到好處,半點看不出此前的溫情。

  “師妹擅書畫,飽讀詩書,不僅能隨口說出‘天衍四九’的來曆,更是連《四方珍奇錄》這樣的古籍孤本也細細看過。也不知道是何等‘薄有資產’的人家,才收藏得起這樣的珍本?”

  他含笑的目光像羽毛,輕輕地、不經意地在人麵上掃過,好似了無痕跡,卻留下忐忑的癢意。

  謝蘊昭……謝蘊昭能怎麽辦,當然隻能裝傻了。

  “不算什麽,不算什麽。我根本沒有師兄誇的這麽好,隻是碰巧聽人說過幾句,我家當然買不起啦,師兄千萬不要誤會。”她一臉謙遜,“我曾聽人說,修仙便要斬塵緣。所以那些不開心的事、不該記得的事,我全都忘了。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

  言下之意:我也不知道您老人家到底猜到沒有,但我估摸著也瞞不了太久,所以我先暗示一下,我很乖的我什麽都不會說,所以您大人有大量,我們就彼此心知肚明,麵上裝傻得啦。

  衛枕流回頭看她,仍帶著笑,目光卻有了幽幽之意。

  “斬塵緣麽……”

  他失神片刻,一聲笑歎。

  “這一路種種皆是塵緣,如何斬得來?”

  最後一句說得很輕,謝蘊昭愣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她有些不解,直覺想問,卻見師兄已經往前走去。

  “師兄!”

  出於一股莫名的衝動,她大聲喊他。

  “何事?”

  他麵露疑惑,一副什麽都沒發生、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

  被那股衝動攛掇著,謝蘊昭憋了半天,方才端正神色,嚴肅說:“師兄,我告訴你一個秘密。”

  衛枕流一怔,眼睛微微睜大:“你……”

  “師兄,你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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