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说来你可能不信,本章是大结局。_后来我成了团宠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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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说来你可能不信,本章是大结局。

  地牢阴暗且发潮,哪怕为了太子妃的驾到点了许多油灯,那种令人心生恐惧的阴沉也始终挥之不去。

  淮北王世子被绑上刑架后,褚琰便到了,他身后跟了几个人,在座椅面前搭了个架子,挂上帘子。

  淮北王世子心知逃不过,不禁有了激愤之心,张口便嘲道:“北齐的太子胆小至此,竟连这种场面也不敢看吗?”

  褚琰没接败者的话,直接宣布:“给他净身。”

  淮北王世子一时以为自己听错了,直到有人拿着工具立在一旁,手里握刀的老太监去解他的裤子,他才反应过来竟然是来真的,大骂道:“褚琰!要杀要剐要用刑随你便,你用这种下流的手段算什么本事……”

  他的嘴被破布堵住,而褚琰已经拉上了帘子,对着柳岐说:“那种肮脏的东西,可不能污了你的眼。”

  隔着帘子,只能听见堵在嗓子里的闷哼声,即便如此,也还是能感受到那嗓音里的嘶哑与惨烈。

  动刀的是宫里专门替小太监净身的老太监,经验丰富,没一会儿就回来禀报:“殿下,包扎好了。”

  褚琰抬手示意,新晴便走出去给老太监塞了一些银子,老太监高高兴兴地接过,便退下了。

  周围的熏香又浓了一些,掩盖过那股不算浓郁的血腥味。

  淮北王世子闷闷的哭声未绝。

  褚琰平静地开口:“按照我朝臣子的意思,你是敌国皇族,本该当众凌迟,可我觉得,留你一条命,入宫充奴也不错。”

  淮北王世子“呜呜”地说了什么,褚琰让人把他嘴里的布拿下来,听见他说:“谁稀罕这条命,你杀了我吧!你要是不杀我,我必取你人头。”

  只说了这句,嘴再次被堵上。

  “看来你是疼得失去理智了。”褚琰煞有介事地叹了一声,“你若是真想死,就该反着说,毕竟你希望什么,我都不会如你的愿。”

  “我不杀你,你也别总想着死。宫里头最会教导宫人的太监和嬷嬷此时就在外面,你先跟他们学学规矩。”

  褚琰拍了两下掌,外面等候的人便进来。

  狱卒用刑的时候帘子是合上的,用完刑以后由那二人教导规矩,又会拉开帘子,如

  此巨大的羞辱加身,淮北王世子咬紧了牙关不肯妥协,褚琰却有耐心极了,甚至招来了宫中专司奏乐的伶人,在昏天黑地的大牢里赏小曲。

  只要忽略那愈来愈浓的血腥味,这一方天地几乎与雅苑无异。

  褚琰并不在乎、也不关注用刑的人会用什么刑罚,他只定了要求,按照宫人的标准来教淮北王世子,教不会便上点手段。

  因此亲眼看见这些刑罚时,他也暗暗一惊。

  难怪朝臣们作了大恶一旦东窗事发,吊白绫服毒酒撞大墙一点都不带犹豫的,比起狱里的这些手段,那的确算是舒服的死法了。

  褚琰本以为这位曾经的世子能多坚持一段时间,谁知第二天他便妥协,跟着嬷嬷学起了规矩。

  至第五天,金陵城破的消息传来,褚琰到狱里走了一趟,亲口告诉淮北王世子。

  此时这人的眼里已经满是畏惧,一丝多余的情绪也不敢表露出来,单是褚琰站在这他便哆嗦。

  褚琰想了想,笑道:“我给你一个可以死的机会。你辱我至爱之人的债,我已经讨了回来,但你还害了我四百多个兄弟,他们在世的亲人加起来共有一千两百多人,我不够大度,一定要双倍要回来,折算成两千五百之数,你对着他们的牌位磕够两千五百个响头,我就让你死。”

  说着便让人把早已准备好的牌位拿了上来。

  牌位自然只有一个,上面密密麻麻地刻满了几百死者的名字,静静地立在那里,褚琰交代完,便不再管牢里的人。

  第二日,淮北王世子才将那响头磕完,被赐了一杯鸩酒,褚琰让人把牌位取回来,专门找了个房间供起来。

  朝中对于南晋贵族和官员的安排早已经定好,承兴帝一道道指令发下去,雷厉风行地安排好了南边的事。

  与此同时,一道无人知晓的密函随着给柳问下的圣旨发往南边,又由柳问亲手送到了荆州的一间茶楼。

  曾经的南晋帝与柳问密谈完,在窗边看了许久,直至有人推门而入。

  他回过头,看到眼圈通红的邢亦。

  想了想,也只能道一句:“节哀。”

  邢亦问:“您还没告诉我您的打算。”

  南晋帝想了想,道:“当个村夫,自给自足,你觉得如

  何?”

  邢亦不答。

  “还是罢了,我不会农事,恐怕要饿死。或做个商贾吧,好日子没过够,有些银钱傍身,才能逍遥自在。”说着又看向邢亦,“你的打算呢。”

  邢亦默了良久,才道:“您明知道我是要跟着您的。”

  “可我不想你跟着我。”南晋帝悠悠地说,“你有邢家独一无二的手艺,无论去何处,都会被奉为座上宾。”

  邢亦道:“我父亲也是皇室的宾客,最终死得极冤。”

  南晋帝笑了:“你觉得褚琰也是这样的人?”

  “他不是,但他不能保证他的子孙后代不是。”

  南晋帝便又道:“那也应当是隐世高人。”

  邢亦苦笑:“论起手艺,我不如姬妹。”

  气氛一时沉寂。

  邢姬被淮北王看中领入府,除了美色,更多的是因为她的手艺。

  淮北王原本只知道她是邢家的人,后来才知她竟是靠着自己钻研,得了祖辈的真传,也因此邢姬才能以侍妾之身左右着淮北王的抉择。

  在淮北王被困金陵,丞相命人取了他的命时,邢姬没来得及逃走,也被斩杀。

  他们也是在金陵城破之后,才得知这个消息。

  南晋帝那一句“节哀”便是为此。

  邢亦忽然笑了一下:“幸好,她死前不曾受辱,死后有忠仆替她埋葬,她一走,我在这世间便再无亲近之人,算来也只有你,当得起‘朋友’二字,我不跟着你,还有什么地方可去呢?”

  “朋友……”南晋帝反复咂摸,终是一笑。

  次日,南晋帝便如信上所说,将自己所有的暗线列了名单,留下信物,交由柳问处置。

  他曾于北齐大军有助力,后来这半年的战事里,也偶尔帮着齐军传递淮北那边的情报。

  其实承兴帝本可以过河拆桥,他只需偷偷派人围了南晋帝,这位亡国皇帝便无路可退,史书上永远不会知道还有这么一件事,但承兴帝还是选择放过了他,只是另有一个条件——不容许他身边拥有自己的人。

  除此外,他身边所有人的身份要由承兴帝亲自安排,这意味着他们的一举一动都会轻易被人探查,但南晋帝并无理由、也没有必要反对。

  他本就无东山再起的心思,只要北齐皇帝不

  干涉他的日子就行,这样的自由对他来说已经足够奢侈了。

  而且他很清楚,只有当自己的一切行踪都掌握在承兴帝手里时,后者才不会在某日突然起了疑心对他赶尽杀绝,他在齐国土地上,承兴帝真想找到他也不是什么难事。

  办完南晋帝的事,柳问便开始返程,他返程时只带了自己的一百亲兵和几位亲近将领,大军则暂且留在南边,等人来接手。

  柳家已有长子柳源镇守西北,这南边的大军自然不可能也掌在柳家手中。

  柳问抵京已是八月,太子代皇帝亲自守在城门口接人,满城百姓夹道相迎。

  皇帝在朝会上封赏功臣,从陆云城到瞿老铁一个也没落下,封到柳问时,承兴帝问:“柳问,朕想了好些日子,一直没想好该怎么赏你才好,如今你回来了,正好替朕出出主意,你自己想要什么封赏,可大胆地提!”

  换做两三年前,柳问听到这话,多少会觉得惶恐,万万不敢邀功,而现在心里平静了许多,沉着回应:“臣请陛下赐臣一座别院。”

  承兴帝挑眉:“哦?你立下汗马功劳,莫说国公,朕封你个异姓王都未尝不可,怎么就只要一个宅子,莫非你觉得朕是在试探你?”

  柳问道:“臣的功劳看似极大,却也是承蒙陛下厚爱得来,先有南晋权贵不义,后有太子殿下在南晋铺好了路,这场战役从一开始,便是注定取胜的,这样的便宜落到臣的头上,令臣可留名青史,已是君之恩赐,臣之荣幸。”

  承兴帝大笑:“柳问,你倒是真舍得。”

  “陛下,臣还有一事禀奏。”

  “准。”

  “臣四十有五,已不复青年,以至于沉疴发作,难以再忍受战场劳累之苦,还愿陛下恩准臣长留京都,享子孙之福。”

  承兴帝这倒是吃惊得很了,他都如此,很别提全程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的朝臣们。

  这样大的功劳,柳问放弃了所有封赏也就罢了,怎么还自请降职了?

  柳问若长留京中,等于是放弃了手里的兵权,甚至是放弃了手里的实权,从此只能在京城里混个虚职,与提前养老无异,这这这……这简直是从应有尽有直接落到一无所有啊!

  却不知柳问此时实在

  是无欲无求。

  他的三个儿子各有所成,儿婿是当今太子,家中个个不是有功名就是有爵位,银钱不缺,食禄丰厚,家中和睦,还注定流芳百世。

  如此一来,可不就只剩下一个“清闲”能图了?

  当天散朝后,皇帝设宴招待功臣。

  柳岐听说了朝上的事,急冲冲地拉住柳问:“爹,你旧伤犯了?让御医看过了没?”

  柳问暗暗欣慰,低声道:“只是个说辞罢了。来,站好,让爹看看。”

  柳岐头一次见柳问在他身上倾注以这样柔和、柔和到有些肉麻的目光,不禁偷偷颤了一下。

  良久后,柳问拍着他的胳膊:“挺好的。”

  想了想又补充一句:“多吃点。”

  柳岐:“……”

  他觉得柳问在这一点,应当和太子殿下颇有话题。

  他每天油腥不断,吃得都腻了,褚琰却始终觉得他不够重,柳岐每次都腹诽:你那双手拉得开一石重的弓,难不成我也长成一石重去吗?

  柳岐对着褚琰只能支支吾吾地答应多吃点,对着柳问却底气十足:“那万一殿下嫌我重了怎么办?”

  柳问一默,无话可说。

  却见菜一上桌,褚琰便给柳岐布好了菜,柳岐若一个劲儿地吃肉,他便要把青菜夹过去,柳岐赌气起来只啃青菜,就又哄着柳岐吃肉。

  柳问默默想:太子殿下这哪里是嫌柳岐重,是生怕柳岐轻了才对吧。

  看得久了,又不禁感慨。

  当年觉得大皇子毫无根基,可惜了这一身的不凡,谁知皇帝、靳家都一力扶持他,梁州码头褚琰甚至告诉他李相亦是站在他们这边。

  后来果然,春闱替太子培养宾客,褚琰将褚泽手底下的人大量调动时,李相也配合之。

  丞相未必是大皇子党,只是承兴帝好不容易挑中了一个接班人,他不介意在后面推一把罢了。

  以至于众人口中的大皇子,也从“无甚大用”的闲王,成了天纵奇才。

  柳问一回来便听说了褚琰回京时在宴会上大展文才的事,旁人将其称为“神仙人物”,柳问心中暗暗附和。

  酒宴过半,满堂皆醉客,失仪者无数,但已无人计较。

  柳岐兴致上来,仗着自己酒量好,靠着划拳连续胜过好几位大臣,“

  功成身退”后,摇摇晃晃地撞到了柳问身上。

  他像小时候那样,信赖地把脑袋抵在父亲的肩上,喃喃道:“在京城挺好的,小时候我就不怎么能见到您。”

  承兴帝无意间扫过这一幕,竟心生了些羡慕。

  他抱过的孩子不多,公主多一些,皇子里也就两个嫡子有这等殊荣。

  年轻的时候奉行严父作风,不肯与谁多亲近一些,年纪大了后倒渐渐懂了何为子孙之福。

  回想起来,倒也不是从一开始便是严父的。

  只记得第一个孩子出生以后,他头一次抱那样小、那样柔软的身躯,稀罕得不愿撒手,觉着那小鼻子小眼睛哪里都好玩,连上朝的时候,都要让梁冶抱着孩子在后殿等。

  却也正是因为这样的亲昵,使得叛王起兵时,第一件事便是设下计谋夺走了他年幼的太子。

  细想后来他对后面几个孩子都不够细心重视,也是有这一层原因吧。

  想着想着,目光往一旁扫过去,这才发现褚琰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

  御花园临湖而建,褚琰坐在湖边吹了会儿风,只觉这风也醉人。

  他试着开口,吐出一个“六”字,又默默咽下。

  他摩挲着手里的一块玉佩,在心里说话:该是尘埃落定的时候了,你亦如尘埃。

  接着,便将那玉佩投入了湖中。

  当年暗中勾结睿王的南晋丞相,如今已经葬身在铡刀之下,据说死前失禁,极不体面。

  这其中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恩怨,也随着那块从睿王身上取下来的玉佩一同沉入湖底。

  湖边最是凉爽,细风吹得人很是舒服。

  褚琰的印象里闪过一个画面,那是还在少年时的褚琰夏夜吹冷风,他同记忆里一样,像个孩子那样蜷起了,俯身趴在自己的膝盖上,有一种不算浓烈的倦意驱使他闭上眼。

  他默默想着事情,很杂,理不成一条线,上一刻还在想着未处理完的国事,下一刻又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年,心想新晴很快就会找来了,他们回到慈仪宫,就有冰凉爽口的绿豆汤等着,是凤仪宫的春茗刚送过来的,虽然回去以后就只剩下半碗了,但是新晴只会尝一口,剩下的全部留给他……

  温柔的睡梦在这无边无际的胡思乱想

  间将褚琰包裹。

  这回梦里的时间格外漫长,就好像世界静止,唯有他的梦在动。

  他看到自己坠下悬崖,至此丢魂失魄,未失的那部分在皇宫里看遍凄凉,失了的那部分先一步踏上了黄泉路,阴差阳错地投入了轮回。

  在褚琰的记忆里,轮回道上是有不同时间线的,上一世出生在现代的人,下一世或许便生在了古代,反之亦然,就好比地府关联着无数个平行世界,不同世界之间都有时差。

  或许是因为魂魄不全,命也就薄了些,褚琰在衣食无忧、没有纷乱的现代世界里,孤身一人磕磕绊绊地长到成年,好不容易靠着努力挣来了些成果,便又因病早逝。

  他两边的魂魄虽不互通,却冥冥之中有所联系。

  因此当“褚琰”这个人接连在两个世界都彻底成为墓碑上的一个名字时,魂魄终归于一位,回到了他命本不该绝的这个朝代。

  主导神识的魂魄乃是投入轮回的那一半,它们又分开得太久一时无法契合,以至于褚琰根本没有意识到他与他本就是一体,自始至终只有这么一人。

  可仔细想来,也有迹可循。

  他从那开明的现代来,却能毫无心理负担地适应这个封建朝代的一切。敬皇权,晓尊卑,可惜人命轻贱却不困扰于此,以及回忆这具身体的记忆时偶尔蹦出来的真情实感……

  褚琰恍惚看到一个幼小的透明魂魄朝他张开手臂,那是他曾留在此世的魂魄,主导着情感。

  他虽被种种人与事辜负,却仍保留了一份暖化人心的温柔,弥补了轮回的自己曾缺失的那一部分。

  他轻轻拥住他,昭示着他们融为一体,密不可分。

  褚琰睁开了眼,神识随后一步归位,立刻意识到自己正靠着什么人。

  湖面上被打出一个水漂,水花高高溅了一下,便再看不到波澜。

  月色有些暗。

  褚琰抬头看向柳岐:“你怎么也出来了?”

  柳岐把石子扔出去:“宴会散了。”

  褚琰这才意识到:是啊,自己肯定睡了很久了。

  “那……怎么不叫醒我?”

  “叫不醒……”柳岐半开玩笑地说,“我喊了你半天,你一点反应都没有,连呼吸都几不可闻……要不是还有脉搏,我

  现在就不是坐在岸上打水漂,该是沉湖殉情去了。”

  褚琰捏住他的唇:“乱说。”

  柳岐看着他,眼神似乎在说:我是认真的。

  褚琰不打算与他争辩,又靠了回去。

  柳岐有些奇怪:“你是不是累了?”

  太子殿下不说话,只是赖着不起来。

  “子时了。”柳岐提醒道。

  依然不起来。

  柳岐便用力把人往边上推,褚琰带着怨念地一瞥他跟他僵持了一会儿,到底是坐直了。

  谁知他坐起来后,柳岐便趴进了他的怀里,舒舒服服地找了个位置,嘴里抱怨着:“我胳膊都被你压麻了。

  褚琰笑了笑,把他揽在怀里,低下头去与他额头相抵,唇齿相依。

  “幸好回来了。”他在心里轻轻说。

  作者有话要说:——正文完——

  预计番外两篇,当然你们要是有想看的可以评论留言~

  本来打算送番外但依稀记得绿丁丁现在不让在作话里放文章,所以还是单开一章,在番外章下发红包返晋江币好了~

  谢谢大家的陪伴,作者文笔不够成熟时常怀疑人生,但是小天使们的留言太友善了,一字一句都是我坚持下去的动力!(鞠躬)

  ————

  求一下文案右上角作收和预收。

  下一本开这个:

  《有女为王》(名字或许还会改原谅我取名废)

  题材:古代言情

  文案:齐王纪潇,乃帝之“独子”,才貌兼备,誉满天下,上至满朝文武,下至巷口垂髫,无不赞之当世一奇人也。

  却有一个秘密:她是女的。

  纪潇满十八岁这年,帝后为她的婚事操碎了心,最后定下六字方针:装断袖,娶男妻。

  于是这等“好事”便降在了无才名、无家底、性情温和好操控的林府三公子身上。

  过门以后。

  林今棠:君子?断袖?说的是大婚当晚与贴身宫女厮混的齐王?

  纪潇:?

  ——

  纪潇一直为一件事发愁:她的美人夫君太过乖顺了。

  遭了排挤一声不吭,受了委屈也假装没事人儿,恭谨隐忍,温柔听话。万一哪天自己出远门,他在京城受了欺负没人撑腰可怎么办?

  直到她不小心撞见林公子杀人,一刀封喉,眼里看不见温度。

  他含

  笑将刀刃抵上她的喉咙:殿下,您该送我一样把柄。

  纪潇:我没有把柄。

  她拉着他的手往下,一脸真诚:我真的没有。

  林今棠:…………?

  ——

  1.男主绝世美人,隐忍,略黑化,弱鸡都是装的。

  2.女主绝世酷哥,强大,且明媚,以后继承皇位。

  3.小妾都是姐妹。

  4.单救赎,她是他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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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不看言情可以考虑收藏下《不小心暗恋了冥界大佬》或《我给男主送光环》,可能会是下下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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